巨门(晋阳古城与巨门星)
《史记·天官书》中说:“斗为帝车,运于中央,临制四方。”此句中的斗是指北斗七星,它指出一个自然规律,北斗七星围绕北极星旋转,而北极星也被称为紫微星,是皇帝的象征。北斗七星就像是皇帝的车驾,运于中央,临制四方。中国自古将皇帝看作是紫微帝星在人间的代言人。而在中国,也有一个地方,一直像北斗七星一样,守护京城紫禁城,守护中华大地。它的名字,叫做山西。
北斗七星是北半球天空的重要星象,由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七颗星组成,因北斗七星曲折如斗,故而得名。山西自古就是京城护畿,境内正巧也有七座古城,它们是大同古城、朔州古城、忻州古城、晋阳古城、榆次老城、平遥古城和皇城相府。它们与北斗七星的含义,恰好彼此印证。
一、天璇星
天璇星是北斗第六(二)星,也被称作巨门星。巨门星极好地反映了太原、或者是晋阳的属性——巨大的门,晋阳古城是山西的门,是中华的门,也是中国历史的一座大门。
山西的历史文化资源丰富,其中作为省会,太原就是世人通过山西了解中国历史的一道门。这个历史,可以追溯到上古神话时期。
二、上古先人张台骀
从世界历史来看,地球经历过一个大洪水时代。在西方,拯救世界的人叫做诺亚,他建了诺亚方舟。在东方,这个人叫做大禹,他排出洪水,建立九州,一统天下,建立夏朝,完成家天下的传承。
但是大禹并不是中国唯一的驯服洪水的人。太原有自己的抗洪英雄,他的名字叫做台骀,因为他的祖父叫做张挥,所以张台骀被追认为是张氏三代祖。张台骀作为抗洪救灾、拯救百姓的帝王后代(据说张台骀是少昊的后代),张台骀在太原包粽子、种小米、治理汾河,给太原及山西带来极其重要的影响。所以虽然古代对于尧舜禹是怎么继承关系有疑问,对于三皇五帝传承有疑问,但是对于太原是张台骀的封地没有疑问。张台骀的道场在今天太原东山的台骀山,他的陵墓虽然世人不承认,但是有可能在山西襄汾县塔儿山的陶寺遗址中,那个墓主人就是张台骀,因为墓主人头边放置一长方形案台,台上有放置五个楼阁的台,合意即为台骀。
而从五台形制表明,今天忻州五台山应该也是台骀封地。也就是说,北到五台,南到襄汾,这片区域就是山西的人文历史发源地。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这一个区域,在三晋中被称作晋中。它的历史追溯到张台骀表明,《山海经》记录的中国历史是完全正确的。至于后来的历史以《竹书纪年》为准,还是以《尚书》为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部书记载的故事都是正史,而不是神话。
张台骀本身就把中国古代的神话时代往前推了2000年。这不仅是山西历史的骄傲,也是中国历史的骄傲。和中国其他地方相比,山西最大的优势就是文物众多。现在支撑张台骀的文物稀少,主要原因是尚未重视这段历史,就算是襄汾陶寺遗址,支持它是张台骀陵墓的人也不多。而张台骀是太原鼻祖,也是山西历史明珠,他为山西带来的影响,非常巨大。
三、唐晋文化
张台骀的时代比大禹要早,那个时代还没有国家概念,所以张台骀只有封地,没有国家。但是这片土地孕育了两个国家对于中国历史影响深远,他们就是唐国与晋国。它们就仿佛太原代表的巨门的两扇门,是山西通往世界的标志。
唐与晋谁先谁后呢?答案是先唐后晋。唐晋两个国家之间,有非常多的文化含义,是通过山西放眼能中国历史独有的现象,所以将太原称作巨门。
(一)三唐文化
唐是中国历史的骄傲,大唐盛世是中国辉煌鸿博多彩的时代。但是很明显山西的唐文化与大唐文化截然不同,就像中国历史的尧舜多为《尚书》记载的礼让谦和,但是《竹书纪年》则为“舜放尧于平阳”一样,太原的唐国更加古朴和质朴,是文明的另外样子。明显的是,太原的唐可以明确追溯到周代,这个记载有史可查。
这个历史典故为“桐叶封国”。周武王去世后,儿子周成王即位,周公辅政。一日,周成王与弟弟叔虞玩耍时,以桐叶为令,将唐国分封给叔虞。后来叔虞便以桐叶为证据,去寻找周公。周公与周成王叙述之后,告诫周成王“天子无戏言”,周成王便以桐叶作为印记,将弟弟叔虞封在了唐,所以叔虞叫做唐叔虞。唐叔虞的祠堂就是今天的晋祠,这是因为后来唐叔虞的儿子继承国祚之后改国号为晋,原因是唐国地靠晋水。所以唐国就是晋国,唐王叔虞的祠堂就是晋王祠。后来我国的国家领导人来到晋祠作指示,中国已经没有帝王,改晋王祠为晋祠。这就是晋祠来源的全部脉络。
唐叔虞的唐只是太原三唐的第一个唐,称作为前唐。太原还有两个唐,武唐和后唐。前唐、武唐和后唐合称太原三唐。
武唐是指唐朝最武勇时刻,是指唐高宗时期的唐朝,也是唐高宗身体不适,武则天开始揽权的时代。高宗的这个时期唐朝版图为最大,东起朝鲜半岛,西扩咸海,北包贝加尔湖,南至越南中部。这个时期的唐军天下无敌,是真正意义上的东方巨龙。
《旧唐书》有记载,显庆“五年正月癸卯,苏定方俘都曼以献。甲子,如并州。”……“己酉,讲武于城西。辛亥,左武卫大将军苏定方为神兵道行军总管,新罗王金春秋为嵎夷道行军总管,率三将军及新罗兵以伐百济。”……“八月庚辰,苏定方及百济战,败之。”说得正是显庆五年,唐高宗来到太原(晋阳古城),亲自上城讲学,然后唐军发兵百济(今韩国),然后不到一年击败叛军。自此,从隋唐时代一直侵扰中国,导致隋炀帝之死、导致唐太宗之辱的朝鲜半岛问题,终于初步解决。大唐名声远震海外,而唐军发兵地点,正是太原蒙山——那个新修佛头的太原景区,那里至今还保留着唐军驻兵的痕迹。此时大唐,称作武唐毫不夸张,唐军此时打败天下无敌手,是中国历史都罕见的骄兵横将。
后唐则是中国历史民族融合的突出历史。后唐太祖李克用,虽然本是沙陀族,但是被赐姓李,也就是李唐国姓。自此李克用一直以唐国号纪年,终身不称帝。其实李唐王室本是鲜卑族,而沙陀族是突厥之后,被李唐赶出亚洲。但是沙陀族不能算是突厥人,而是中国少数民族,他们一直以李唐后代自居,忠心护唐从始至终。李克用、李存勖险些以唐的名义统一中国,光复唐朝,史称后唐。但是今天太山脚下李存孝,已经能看出这个后唐的命运。李存孝是古今第一名将,据说能打赢他的只有西楚霸王,况且李存孝只是将军,不是君主。就是这么一员名将,死于内部争斗,实为可惜。李存孝墓,可以说是太原三唐文化中最可惜的一部份。
(二)唐晋关系
太原的三唐,与西安的盛唐,文化内涵截然不同。其中最出众的,莫过于“唐王入晋”或者“晋王入唐”。历史上最著名的唐王入晋,便是唐叔虞进入晋国,自此建立春秋晋国霸业,晋文公的称霸基础能够追溯到唐叔虞,就是这个原因。其实历史上还有多次唐王入晋,或者晋王入唐事件,都非常吸引人。
“唐王入晋”排第一的自然是唐国公李渊进入太原,在当时的晋阳古城。据说当时李渊得到消息要来太原,高兴得都要飞起来了,还是他的妻子让他安定心思,韬光养晦。可以说李渊的妻子非常有眼光,因为当时的隋炀帝雄才大略,有虎步鷹视之才。在隋朝隋文帝杨坚时期,就有洪水灭杨的谶语,后来隋炀帝做了一个梦,梦到大洪水冲毁了他的都城,甚至到了他的金銮殿。此时民间有谶语“杨花落,李花开”,也有“李洪当王”。隋炀帝对于李姓十分忌惮。比如当时瓦岗寨的李密,就是隋朝严打对象。而此时隋炀帝身边有一个重臣叫做李敏,小名洪儿,于是隋炀帝杀了李敏。
李敏是功臣李穆之后,此家人势力不小,祖上李穆是北周上柱国之一,朝中势力错综复杂。若是单以洪水论,此家有人叫做李混,也是国公一级的人物,此人色厉内荏,颇有手段,隋炀帝怀疑他们李家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与李穆、李敏一家相比,李渊最大的优势,就是“唐王入晋”,毕竟“入晋方能建立霸业”的思想,是李渊最早有的。
其实也难怪隋炀帝会起疑心,其实隋炀帝本人是“晋王”,他的战功就是晋王时代主政并州太原的时候。只是隋炀帝认为李渊是“阿婆面”(家主老太太)。可是按照李渊夫人的意思,家主老太太其实是“堂”的意思,隋炀帝口中的“堂”就是尊堂,也就是尊“唐”,对于李渊贵不可言。隋炀帝本人没有参透这个含义,是他会在李渊面前跌了个大跟头的主要原因。李渊是率先废除隋炀帝的人,他尊奉隋炀帝的孙子代王杨侑为帝,尊隋炀帝为太上皇。
相比较,李克用、李存勖之所以不建唐、不立唐,原因就是他们是晋王入唐。五代十国期间,后唐是非常强大的武装力量,里面的故事非常多,这里不展开。到今天为止,山西雁门关,一直有李克用的牌位,他与李牧、李广一样,都是受山西百姓供奉的李姓战神。
(三)晋与中国
为什么晋能代表中国?因为中国古代有个朝代就叫做晋朝。这是中国省级区域简称唯一能称中国的地区。
对吧?
其实晋与中国关系可以追溯到春秋五霸时期,当楚庄王“问鼎中原”时期,也正是晋国出面维护周王室的尊严。
而太原代表山西能讲述最能代表中国的故事,则应该是抗日战争的故事。毕竟山西是中国北方遭受日本人侵略却未被完全占领的地区。中国人民抵抗日本人最坚决的地区,就是山西地区。此中故事惊天地泣鬼神,八路军的总部就在山西,这本身就说明很多问题。
随便举个例子,为什么说中国共产党是抗日的中流砥柱?因为在华北地区,共产党的货币是最稳定的。当时在华北的势力,有日本政府,有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伪蒙疆联合自治政府、伪南京国民政府(汪伪政府),有重庆国民政府,也有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敌后根据地政府,比如最著名的晋察冀边区政府。生活在这些地区的人民是苦难的,虽然有那么多政府,却不知道哪家政府的钱能用。到了最后,只有中国共产党边区政府发行的货币是真正的硬通货,以至于日本士兵需要找到中国共产党的货币才能买药。这就导致抗日战争的胜利必然属于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而造成这一情况的具体原因则是山西商人长期坚持只使用中国共产党的货币,因为中国共产党言而有信,这又与山西的信义文化是相通的有关。
四、文化扩展
现在的山西以煤炭行业作为支柱产业,其实煤炭资源是可以消耗干净的。而相比,山西的文化资源比起煤炭资源更丰富,而且山西的文化资源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因为文化作为一种可持续资源,是可以不断发展的。
对于山西的文化资源,太原就是一道巨大的门,一扇门连接省内,一扇门连接省外,整个门连接全世界。
对于山西的晋文化,对内可以对接晋城文化,对外则可以对接秦晋之好。自古秦晋和则两胜,分则两害。对于山西的唐文化,除了同样对接陕西的西安之外,最主要是对接唐尧文化,以及海外的唐人文化。毕竟山西商人走南闯北,他们的势力不可低估。早在清朝,山西商人已经北到恰克图,南到新加坡,全部是山西会馆营业场所。山西最大的优势就是同样占据四战之地,是丝绸之路与国内大循环的关键节点之一。而太原,就是这扇门,《北京欢迎您》早就唱过,“我家大门常打开”,太原就要经常打开大门,迎接八方来客,欢迎四海之宾。
相比较四大文化古国,只有中华文化从古至今一直延绵。同样的作为中国文化的一支,山西文化也是从张台骀一直延续至今,从没间断过。山西人在文化上需要做的事情很多,而推开这扇门,需要太原做更多事情。
寒言冰语
太原的故事耗费我非常大的精力,因为太原是一座文化宝湖,随手一抄,就是一条美味大鱼。一条鱼好做,但是一桌全鱼宴,需要的可是厨子经年累月功夫。
太原的故事非常多,张姓始祖,唐姓祠堂,李家霸业,太原王氏……都在这里有非常多历史痕迹。但是脉络不清,并不是雾里看花,而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太原的庞杂让我下笔困难,可是我又想先说太原,因为太原是一扇门,在这“山西北斗七星城”系列文章中,不提太原,就好似大门未开,屋内风光根本看不见。
随便举个例子。山西是自古华夏族与少数民族融合最成功的地方,唐叔虞的历史功绩就有平定戎狄之乱,他是历史记载早期与少数民族和平共处的华夏族地方首领。在这里随便写一个与本文前面文化符号之间的关系。比如在李唐王朝时期,李世民下令,天下李姓,大多是李唐王室先祖,比如老子李耳,再比如飞将军李广,被追认为李氏先祖。
就在李世民时期,一个遥远的民族从北方来到李世民金殿前,声称是李唐王室的近亲。这个民族,就是坚昆。
坚昆是李陵的后人,李陵是李广的孙子。李广因为难以封侯,自杀于卫青帐中后。卫青是皇室外戚,十分尊贵,无人敢惹,但是李广的儿子李敢大怒,打了卫青。此时卫青勒令不许外传,但是卫青的小舅子霍去病大怒,约出李敢打猎,却暗地射箭杀了李敢。此事在李氏家族影响颇大。李广孙子李陵在外出与匈奴作战时,在兵丁战死之际,无法杀出重围,被匈奴活捉后,李陵无奈,只得投降匈奴。汉武帝大怒,族灭李陵家。
但是匈奴单于自比天子,让匈奴一支下嫁李陵,就是尊敬飞将军李广的名声。自此,李陵父、匈奴母的种族被称作昆坚部。作为汉人后代的李陵依然记得大汉的伟业,在今天外蒙古已经挖掘了李陵在草原建筑的汉式建筑,非常雄伟。昆坚部在草原非常靠北的地方活动,那里有贝加尔湖,李陵曾经在贝加尔湖看望过苏武。
当大唐天子李世民来到中原称天可汗,昆坚人也来了,当然,这个时候他们称作黠戛斯人。对于李世民亲口承认是李广后代,黠戛斯人非常感动,将李唐看做祖国。按照李世民的逻辑,李广是李世民的先祖,那么黠戛斯是李陵的先祖,肯定也是李广的后人,与所谓的李唐王室源出一脉。李唐王室非常重视这支远房亲戚,专门在西域设立坚昆都护府,实际就是黠戛斯人的自治区。为什么唐高宗疆域的李唐能够覆盖贝加尔湖,因为昆坚部落坚决听从唐王朝指挥。
安史之乱后,唐室衰微,回鹘起势。但是黠戛斯人忍辱负重,终于趁着回鹘四面树敌、内讧不断之时,率兵一举击退回鹘。此时黠戛斯人发现了一名特殊的俘虏——大唐的太和公主。对于她的身份,黠戛斯人有两种不同意见:一种意见是太和公主是回鹘的媳妇,一种意见是太和公主是大唐的女儿。最终通过辩论,黠戛斯人达成一致意见——太和公主是大唐的女儿。
于是黠戛斯人派了重兵护送太和公主回国,到了大唐边境都把大唐吓坏了——这又是哪一支草原雄兵?但是大唐听说这是兄弟部落护送公主回国后又惊又喜,于是唐皇下令,册封黠戛斯领袖为英武诚明可汗。
自此两个李姓国家长期维持友好,两国从来不把对方当做敌对国家。从这个角度来说,汉人不但种地是世界第一,游牧也是世界前列,至少黠戛斯帝国在草原上也是数一数二的。
黠戛斯这个民族建立的国家到今天都存在,叫做吉尔吉斯斯坦。这个国家的民族是吉尔吉斯族,在我国叫做柯尔克孜族。吉尔吉斯斯坦境内被中国人所知最著名的人物叫做李白,是在碎叶城出生的,那里一直是草原帝国的疆域。
或许从此就能知道为何晋王李克用永远不称帝。李克用虽然是沙陀人,但是他对于自己的身份认同,更多类似黠戛斯人,而不是突厥人。在这个问题上,我个人更趋向于虽然沙陀族有很多突厥人的血缘,但是从文化上,更趋同于黠戛斯人。所以沙陀人的历史属于我们中国古代少数民族重要历史,山西人有义务将它留在历史资料中。
山西对于少数民族融合,发挥了巨大作用。中国不同于欧洲,对于少数民族从来不欺负,而是从文化上寻找认同感。既然李克用认为自己是李唐王室后代,李唐王室北都就在太原,作为晋王麾下最强大的河东军,自然为晋王赴汤蹈火。河东军在中原所向披靡,是中国古代强军之一。到今天为止,在雁门关李氏祠堂中,李克用的地位如同武安君李牧、飞将军李广一样,是被包括汉人在内的百姓共同祭拜的民族英雄。
但是山西人是不是对于外族一厢情愿地投靠?毕竟山西商人投奔清朝皇商是传了又传的故事。可是世人有哪些记得,明末清初给了入关八旗最猛烈一击的,正是山西军队!当时大同姜瓖反正,全山西配合,重创八旗军。此战后,八旗军在册人数五万多,伤兵还未计算,八旗军损失惨重。自此清军不敢再攻击中国的军队,都是派汉人军队对付汉人军队。
也正是有这种军事传统,抗日战争中,山西才会成为中流砥柱。山西人不畏流血,中国共产党教会山西人鲜血为谁而流。这一次,山西再一次守卫中华,就像当年晋文公践土之盟一样。
抗美援朝中有一首歌曲《一条大河》是这么唱的:“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这句话用唐朝诗词来说就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为什么王翰能写出这首诗,或许来自太原王氏的王瀚知道,家乡美酒老白汾的味道,是战场上战士们最需要的东西。山西人自古尚武,但是山西人也是礼仪之邦,所以这里的骁武之气不在民间私斗,却能看到在大义面前无私的奉献。
冲刺2022年“东亚文化之都”,太原相较其他城市有自己独特的优势——历史悠久,文化深厚。因为与其他城市相比,太原建城时,其他地区都是一片泽国。东亚文化之都有一个优势——中国四大古都并不参加竞争,而且太原又是一个少有的在历史上物流与其他城市有密切接壤的城市。希望太原能借助“东亚文化之都”的美名,打开山西的大门,向内通向山西百姓,对外通过东亚辐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