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别人打蛇(故事)

文/全民幻想

我老家在河北农村,前段时间和媳妇一起回去探亲,听说有一个叫李大胆的老爷子死了。原因是在乘坐拖拉机发生侧翻,由于车斗倾覆砸断了他的脖子,当场就不行了。除去家人的悲痛之外,作为旁观者,人们都不禁感慨,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因果报应一说。

原来,这个叫李大胆的老爷子在年轻时,有着一门打蛇的手艺,他打蛇的目的并不是因为生活所迫,而是单纯的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每当农忙结束,他就背起蛇皮袋,拿上木棍等工具出发了。

具体抓蛇的过程我并不清楚,没有亲眼见过,也没人向我讲述,所以我不会乱说。只是他处理蛇的过程,我却听人描述过,个人觉得相当残忍。

通常,他会从蛇皮袋里抓出一条,由于我们这边的蛇大多为为土蛇,没有毒或者毒性很小,所以他也不担心被蛇咬,所以他抓住蛇身,双手攥紧,狠狠一拧,就把蛇的脖子扭断,蛇就立刻死去了,偶尔失手,也没有关系,重复之前的步骤,定然能够让蛇登时断气。而后就是扒皮、破腹。待清洗干净后或蒸或煮,或烤或炸,总之是吃法很多。

有一次,收获满满的李大胆正好遇到前来串门的朋友,就当场演示了拧蛇的“绝技”,还热情的邀请他一起品尝,结果吓得那人夺路而逃,几天做梦都梦到自己被拧断脖子的惨状。

说来奇怪,他本人的生活非常不顺,离异两次,每任妻子都是恶毒之辈,对他非打即骂,毫无关心可言,而他打蛇的时候果敢,甚至残忍,和面对悍妇时的胆小如鼠简直大相径庭。

然而,李大胆打蛇吃蛇的爱好却没有因为婚姻的不幸而丢下。后来,也就是在我回家之前的那段时间,当他兴冲冲的乘坐拖拉机进山再次捉蛇的途中,拖拉机突然翻车,铁质的车斗边角砸在他的脖子上,令他当时瘫痪,而且基本上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还没等送去医院,就已经断了气。

而当时送他去医院的那个村民,正是之前被他邀请一起吃蛇的那个朋友。听他描述,当时他挣扎的样子像极了被他扭断脖子的那些土蛇……

没有想到,喜欢拧断蛇的脖子的他,最后却以同样的方式而惨烈死去,让人不得不思索:世间难道真的有因果报应吗?

我觉得,如果是生活所迫,不得不杀生,这情有可原。但是如果只是为了满足私欲而杀生,恐怕连老天爷都会愤怒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善恶到头终有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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