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百媚是什么生肖(丈夫出家第3日)
1918年,39岁李叔同决定出家。他留下一封信,并交代自己的学生,一定要把信送给自己的妻子。然而,没多久,他的妻儿3人,就硬生生在寺庙外,磕了4个多小时的头,头破血流只为求见他。
李叔同愕然许久,最后还是拖人带话出来:不见。
他依稀记得,出家那天,学生握着手中的信问他:“老师出家何为?”
他的回答是:“无所为。”
一旁的朋友也很困惑,追问他:“忍抛骨肉乎?”
他的回答是:“人事无常,如暴病而死,欲不抛又安可得?”
欲不抛又安可得?
他心之所向,已在书信中写得分明。
出家之后,这世间就再无李叔同,只有弘一法师。
只是,他没想到,妻子竟然如此执着,出家后的第3天,便带着2个儿子寻了过来。
他微微闭眼,遮去眼中的一丝隐痛。
他想,等她看到自己给她写的那封信,应该就能明白自己的苦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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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门当户对的婚姻背后,藏着钻心苦痛
李叔同的发妻,本名俞蓉儿,是茶商的千金,家境富裕,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
而李叔同的家境同样不差。
他出生于1880年的天津,家中世代经营盐业与银钱业,到父亲李筱楼这一代时,家中产业更是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
对于发妻,李叔同并没有其他过多的感情。
他年少时的爱恋,都给了一位名叫杨翠喜的名伶。
杨翠喜是个农家女,因遭遇灾荒、父亲重病,这才被加入发卖。
她的身世很凄苦,最开始被卖给了一个恶棍,稍有不顺就被打骂。后来,恶棍手中缺钱,又把她卖给了乐户,她这才有机会学了戏。
遇见李叔同时,她已是天仙茶园的一个梆子名旦,而跟随母亲来听戏的李叔同,时年17岁,只一眼,他就对她沦陷了。
顾盼生辉,秋波流转,千娇百媚的19岁少女,正是男儿心中的青春。
少年的爱意,来得汹涌,却又克制。
他没有如寻常纨绔子弟那般,亵玩唱戏的女子,而是磨蹭到收工,再打着红灯笼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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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长得一表人才,又温文尔雅,家教甚好。
杨翠喜动了心。
此时,她已经身价高达12000金,却也想要去追求爱情。
一次,她和李叔同走在路上,踌躇许久,她轻声问道:“为何你从来不碰我?我虽不是什么好出身,可身子却也干净……”
话还没说完,李叔同突然一把搂住她,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按照惯例,接下来,两人就应该做一些成年男女都会做的事,可终究,李叔同克制住了自己。
他清楚自己的心,敬她爱她,想要娶她做妻子,而不是纳一房小妾。
可这只是少年的天真罢了。
李叔同的父亲曾高中进士,又跟随清末“状元经商”的浪潮做了商人,他怎么可能接受儿子娶一个“戏子”当正妻?
而李叔同的母亲也并非正妻,只是一房小妾,在家中地位不高,李筱楼对儿子的怒火,几乎尽数传递到了她的身上。
看着母亲受苦,又遭遇家中抵抗,此时,李叔同的二哥又站了出来,对他说:“若你愿意另娶合适的人,我会拿出30万元,许你另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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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立门户,是李叔同和母亲梦寐以求的事。
这意味着母亲再也不用委曲求全,看大太太的脸色,也意味着李叔同将成为一家之主,承担起养家重任,也再无人会把他当成小孩子。
而一边是孝道,一边是爱情,还有对成人的渴望。
李叔同愁得头都大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做决定,杨翠喜就被分管商业的贝子载振赎了身,又转送给天津的王益孙当小妾。
有情人就这样分道扬镳。
而在父母之命下,李叔同迎娶了出身豪门的俞蓉儿为妻,并按照母亲的要求,参加了当时他根本就不喜欢的科举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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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商的漂亮女儿俞蓉儿,时年20岁,她比李叔同大2岁,可因为门当户对,出嫁那日,全府人张灯结彩。
在那个年代,女子出嫁从夫,哪怕李叔同心里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肩负起这个女孩的一生。
新婚第4日,久未发声的李叔同,叹了一口气,问出了他对新娘说的第一句话:“你识字吗?”
打破僵局的这句话,俞蓉儿记了很久。
此后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
她为他生儿育女,而他专心学业,力求干一番大事业。
也有不美顺的时候。
那时,照顾李叔同长大的王妈妈,总不喜欢这桩婚事。
她说:“李叔同属龙,俞蓉儿属虎,两人属相是一辈子不合。”
大家只当王妈妈太过迷信,没有在意,可后来发生的事,却印证了王妈妈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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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不久,俞蓉儿生下了李叔同的第一个儿子——葫芦。
大家都很开心,可没多久,葫芦就夭折了。
后来,俞蓉儿又为李叔同生下了两个儿子,可她总觉得,自己和丈夫之间,隔着一些什么,怎么也跨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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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母亲去世,李叔同东渡日本,却辜负了深爱他的妻子
1905年,李叔同母亲王氏因肺病离世。他忍着悲痛料理完母亲的后事,然后叫来妻子,脸色沉重地开口:“我想去日本留学。”
这个念头,在李叔同的心中已经盘旋了好几年。
只是,母亲卧床重病,他也还有妻儿,他实在无法挣脱束缚,为自己活一场。
如今,母亲已经仙去,他再也忍不住,只能向妻子倾述心中之意。
俞蓉儿瞪大了双眼:
“成蹊(李叔同幼名),你想读书,我不能拦你,可你真去了日本,我和2个孩子在上海又如何生活呢?”
她是他的妻子,他想要去日本的心思,早在婆婆在世时,她就已经猜到。
可如今家中已没有当年辉煌,丈夫再走了,她和2个年幼的孩子,又该如何生活呢?
李叔同低着头,声音沉重:“你们到北方去。我一旦出国,最少也要一年半载,你们确实不能住在许家的草堂里了。”
许家草堂,是李叔同挚友许幻园的住所之一,当年,长子夭折后,他便受邀住在了这里。
若他离开,他自然不能让妻子和儿子再住在好友这里。
俞蓉儿听闻此话,眼眶都红了。
她知道,她已经无力阻拦丈夫的决定,他已经什么都想好了。
“我们回天津老家。”俞蓉儿叹了口气,“只是,你要去多久呢?”
嫁给丈夫这么久,她太知道丈夫的性格了,他喜欢的,是那种温婉、顺从的女人,可她属虎,确实做不出小女儿情态。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最多不会超过2年,我二哥回很好照顾你们的,我的志向还在天津老家。”李叔同说得斩钉截铁。
只是,俞蓉儿没想到,这一放手,丈夫就走了5年,还带回来一个陌生的日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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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的这天里,李叔同扶着母亲的灵柩回老家,走到正门时,族人尽数阻拦,理由是:夫人只是妾室,只能走侧门入。
李叔同勃然大怒,当场和族人翻了脸。
而作为妻子的俞蓉儿,坚定地站在丈夫身边,自此彻底失去了族人的庇护。
同年8月,李叔同踏上了前往东京的轮船,在甲板上,俞蓉儿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成蹊,你只管去吧,我决不拖你后腿,两个孩子有我抚养,你只管放心。”
此时的李叔同,尚有远大志向,想要报国奋进。
可他还是低估了国外的发展。
抵达日本后,李叔同考入了东京美术学校油画科,还和同学曾延年一起组织了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春柳社”。
意气风发的他,在日本一共待了5年,而在这5年里,很多姑娘向他示好,其中一位叫雪子的女孩,甚至主动做他绘画时的人体模特。
雪子不是一般人,她是东京卫校的学生,因仰慕李叔同的才学,才毛遂自荐,来当低人一等的不穿衣服的模特。
最初,他们以朋友身份来往,可男女之间,又怎么可能有单纯的友谊呢?
雪子同李叔同表白了,而李叔同也没有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
可雪子却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妾!”
如此坦率的爱意,让李叔同突然失去了防备。
他其实早就对她动了心,可母亲的遭遇让他非常忐忑:“我的母亲就是妾室,她的苦痛太深,我不想你重蹈覆辙。”
但雪子却说:“我和你母亲不同,你母亲不愿意成为姨太太,可我是因为爱你这个人,才甘心做姨太太。”
就这样,李叔同迎娶了雪子,他们在日本举行了婚礼。
这一场婚姻,让李叔同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温柔,这是他从未在妻子身上感受到的柔情。
5年求学生涯届满,李叔同带着雪子一起回了国,此时的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和原配交代,甚至连把雪子带回天津的家都不敢。
他独自回了天津老家,在妻子面前,对雪子只字不提。
等了5年的俞蓉儿,头上已生白发,她把2个儿子教导得很好,他们聪慧好学,懂事温润。
李叔同很感慨,心中更是闪过了无限愧意。
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妻子说明,只能悄悄把当初在日本做的画挂在家里。那会,雪子还是他的人体模特。
俞蓉儿也察觉不对。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虽然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可她的丈夫,一定有事情瞒着她。
李叔同时常想要聊绘画,就聊这幅没有穿衣服的日本女人画像,然后慢慢把一切都告诉妻子。可每一次,俞蓉儿都很抗拒,她拒绝聊这幅画,甚至会板起脸,毫不客气地开口:“我讨厌的就是那光着屁股的日本女人。”
最后,李叔同放弃了。
他没敢再和妻子坦白,但心已经飞去了上海的雪子处。
他对妻子说,天津已经很难再谋到合适的职位,只能先去上海。而一听这话,俞蓉儿就哭了。
李叔同手足无措,可俞蓉儿最后还是软了语气:“去吧,但要快去快回,2个孩子没有你教,我一个没文化的妇人是不行的。”
李叔同连连保证:“我从日本回来,不可能不回天津的。”
可李叔同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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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年的秋天,李叔同来到了杭州,在浙江省立第一师范教书,还做了《太平洋报》的编辑,成了许多人眼中年少有为的才子。
之所以选择杭州,是因为这里和雪子所住的上海很近。
其实,雪子的事,渐渐地都传到了俞蓉儿耳中。但她虽然伤心,却没有去找麻烦。
在她的世界里,丈夫李叔同就是她的天,天要寻花问柳,她能做的,只是顾好大后方,不给他找麻烦。
她带着孩子独守着家,守着一个可能再也不回家的男人,而李叔同却和雪子恩爱相伴,似乎忘记了老家还有他的发妻。
逢年过节,他会去上海陪伴雪子,而不是去天津陪伴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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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剃度出家,只为追寻佛法,却辜负了2个深爱着他的女人
1918年,年仅39岁的李叔同,突然做出一个让众人诧异的决定——出家!
这个消息,连雪子都诧异万分。
她一开始完全无法接受丈夫出家的想法。
从日本追随来中国,她几乎是和家里人断绝了联系。而在上海的岁月里,她无数次想要外出找工作,比如去医院当护士,都被李叔同断然拒绝。
他似乎并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存在,因为当时一夫一妻已经盛行,他拒绝雪子在外面找工作,甚至连基本的社交也不让她。
换言之,在中国的岁月里,雪子的生命中就只有李叔同一人。
可如今,李叔同却想要出家?
雪子不接受,李叔同磨了她大半年,最后,他把大半的家产都分给了雪子,还叮嘱她:“回日本去,你有技能,不用担心生活。”
而对于发妻俞蓉儿,李叔同甚至连当面和她告别的勇气都没有。
他只是写下一封信,想要让自己的学生送去给妻子。
可俞蓉儿在收到这封信之前,偶然从报纸上看到丈夫出家的消息。这对她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当场就气得昏了过去。
这一年,他们的长子18岁,次子13岁。在多年成长生涯中,他们很少看见父亲的身影,但这种缺席的苦,也比不得如今得知父亲突然出家的痛。
俞蓉儿醒来时,二哥李文熙站在她的床边,苦苦哀求:“你去杭州吧,你去劝劝他,劝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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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俞蓉儿已经年过40岁,好不容易拉扯孩子长大,本该过上更舒服的生活。可如今,她因为丈夫突然的出家,恨不能了结自己。
她不明白,不明白丈夫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更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她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可看着年幼的孩子,她最终决定,连夜带着两个儿子赶往杭州。
他不只是她的丈夫,还是2个孩子的父亲。
可她差点,连寺庙的门都没能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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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寺庙后,得知她们是来寻李叔同时,僧人便把她们拦在门外。
俞蓉儿眼眶痛苦,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寺庙之外。
2个儿子看着母亲下跪,也不得不跟着跪了下来。
守门的小沙弥见状不忍心,便替她去找李叔同。可李叔同只是默默摇头,继续念经,没有一点要见母子三人的意思。
俞蓉儿知道丈夫心狠,可这一次,她一定要一个答案。
她开始磕头,重重地磕头,连磕了4个小时,吓得13岁的儿子嚎啕大哭,而18岁的大儿子也抿着唇,眼中充斥着恨意。
小沙弥不忍心,又去找李叔同,可李叔同还是不见。
最后,事情闹大了,惊动了高僧,李叔同这才在高僧的建议下,出门相见。
看到丈夫的那一刻,俞蓉儿泣不成声,大喊:“三郎……”
声音已经沙哑得听不出本音。
两个孩子也哭着喊:“爸爸……”
可李叔同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双手合十,语气平静:“施主请回。”
2个儿子听不下去,怒吼质问:“您既然不肯尽父亲的责任,当初为何要生下我们?”
弘一大师只是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属佛,属于众生……”然后向众人作揖,转身离开。
他的举止和表情甚至看不出任何喜怒忧愁。
俞蓉儿还准备说一些什么,可人已远去,她被孩子扶着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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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家,俞蓉儿的生活回到了正轨,可她整个人都衰老了下来。
她不停地练习刺绣,还开了刺绣班,免费教姑娘、太太们刺绣。她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就没时间想起和丈夫的有关的事,可不过几年时间,她就已经白发苍苍,像个“小老太婆”。
1921年,李叔同出家第3年,俞蓉儿还是忍不住,再次前往杭州虎跑寺寻找丈夫。
她想,就算无法劝他还俗,到底,也要问一句缘由。
那时,车马劳顿,交通并不发达,俞蓉儿不知道去杭州,便先去了上海寻找昔日借住的徐家草堂。
她找到了昔日丈夫好友的妻子,她们都愕然于俞蓉儿的迅速衰老。
可寻夫之路,坎坷万分。
好不容易到了虎跑寺,她才得知,丈夫如今已是弘一法师,曾在这里断食、出家,可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
寺庙中的僧人对俞蓉儿笑得很友好:“他离开这里,就去了灵隐寺,那里有德高望重的慧明大法师,弘一自然也就在那里。”
可寻到灵隐寺,俞蓉儿又被告知:“弘一在1年前就已经离开。”
他们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最后,几个女眷苦寻杭州各个寺庙,好不容易才在玉泉寺寻到了丈夫的踪迹。
再一次见面,是在一家素餐馆里。
俞蓉儿满头白发,而李叔同则身穿一身灰褐色僧袍,看上去清瘦、苍老,也很陌生。
瞬间,俞蓉儿就落了泪。
她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要说,可看着丈夫陌生的容颜,她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昔日的李叔同,最怕妻子的眼泪,如今看着她的眼泪,脸上却没有了任何波澜。
最后,还是俞蓉儿忍不住哭了:“成蹊,当年你走时说,还会回天津,可为什么说话不做数了?就算把我忘记了,两个孩子也给忘了吗?他们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吗?”
可无论她说什么,李叔同都一言不发,仿佛她数落的人不是自己。
最后,还是同行的友人叹息一声,按住喋喋不休的俞蓉儿,说:“吃菜吧,李先生。”
她看见了,看见了李叔同抖动的下巴和颤抖的身体,他并非对数落无动于衷。
她也害怕,这样的交流,会让李叔同拂袖离开,如此,俞蓉儿的苦心就全白费了。
李叔同点头,用筷子略微夹了几口就没吃了。此时,俞蓉儿情绪突然崩溃了:
“你为什么连话都不对我说了?你去日本留学,回来就是来杭州当和尚的吗?”
友人连连拉住俞蓉儿,提醒她控制情绪,可最终,她也忍不住开口:“李先生,2个孩子照样不容易,嫂夫人一介女流,如何能撑得起天津的家呢?”
可李叔同什么话都没说。
过了一会,他放下碗筷,神色平静:“我回庙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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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5年后,年仅46岁的俞蓉儿撒手人寰,得知消息的弘一法师,当即表达想要为“亡妻”返回天津的想法。
可惜,战乱之下,他还是没有回去,最终不了了之。
此后,战乱四起,弘一法师投身抗日救国事业,并在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告诫学子:
“佛门忌杀,但为抗日救国,应当不惜死!抵抗日寇为救同胞,是大仁大勇行为;杀日寇是灭魔,与佛法不违背。”
他成了一代大师,得道高僧,日寇司令曾慕名而来,希望以他与日本有师友、婿亲关系,聘任他为国师。
弘一法师却笑了:
“出家人宠辱倶忘,敝国虽穷,爱之弥笃!尤不愿在板荡时离去,纵以身殉,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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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61岁的弘一法师,突然察觉自己时日无多,即将圆寂。
他把自己的后事,全权交给了年仅19岁的妙莲法师,然后让人准备了4个盛水小碗,蘸墨手书4个大字:“悲欣交集。”
这是他最后的墨宝。
妙莲法师看到后,诧异万分:这4个字全然不像弘一法师之前的作品,毫无章法,随意自然。
而这四个字到底是何意思,至今仍是未解之谜。
没有人能猜透,为何弘一法师在生命的最后,会留下这样的4个字。
有人认为,他一边欣喜自己的解脱,一边悲悯众生的苦恼。
也有人认为,弘一法师享受过荣华富贵,剃度为僧后又体会过各种苦难,最后在弥留时迎来了“春满”、“月圆”的境界,是了无遗憾之意。
但也有人认为,这是弘一法师未开悟的表现,是半悲半喜,既有喜有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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