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鼠(生孩子最难的动物们)
人类母亲生育孩子的过程是非常痛苦和艰难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的妈妈是这个地球上唯一需要经受这种痛苦的妈妈。在自然界,有许多动物生孩子的经历可能更加痛苦,有时候往往需要经历非常极端的生育状况,才能生下它们的孩子。
kiwi鸟
想象一下,如果一个100斤的妈妈,要生下一个20斤重的婴儿是什么概念?这个重量相当于三倍人类新生儿的体重。光是想想都觉得疼吧。但这就是kiwi鸟妈妈生育宝宝的常规操作。
Kiwi鸟学名鹬鸵,又叫奇异鸟或者无翼鸟,是新西兰的国鸟。在不会飞的鸟类中,它是体型最小的。然而相对于自身的体重而言,它产下的蛋,相当于自身重量的五分之一,是所有鸟类中最大的。可以看到,成年无翼鸟体长只有25厘米,而它的蛋,大小居然都快赶上自己的身体了。
鸵鸟的蛋虽然重达1.5公斤,但是仅仅只是鸵鸟体重的百分之一罢了。然而,尽管看上去很吓人,但实际上生产巨型蛋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虽然生产过程痛苦,但是kiwi鸟生成这些巨型蛋所需的能量其实并不多,只需要用自身储备的能量就可以了。
而且巨型蛋提供了丰富的营养,使得孵化出来的小kiwi鸟高度早熟,一出生就有羽毛,就能睁开眼睛,一周内就能自己觅食,还能更好的躲避掠食者。倒也是为鸟妈妈省了不少事。
松果蜥蜴
和kiwi鸟情况相同的还有澳大利亚的松果蜥蜴,但是和松果蜥蜴相比,kiwi鸟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松果蜥蜴广泛分布于澳大利亚,是自然界少有的奉行一夫一妻制的动物,它们的一生只与一个伴侣交配,温柔专一,对伴侣不离不弃。
尽管是爬行动物,但是它们却并不产卵,而是直接生下小蜥蜴。松果蜥一胎通常能诞下2-3只发育完全的小蜥蜴,小蜥蜴加起来的重量,能够占到雌蜥蜴体重的三分之一,相当于人类母亲直接生下一个7岁的宝宝。和kiwi幼鸟一样,小松果蜥一生下来,很快就能独立生活了。
豪猪
豪猪浑身锋利的尖刺能够很好地保护它远离捕食者的袭击,但是对于正值生产的豪猪妈妈来说却不是一件好事。豪猪宝宝不像大多数啮齿类动物那样,出生时没有毛。它们一出生就浑身布满毛发了。虽然此时这些毛发还很柔软,要等到小豪猪出生几个小时后才会开始变硬。但是如果小豪猪出生时在妈妈产道里的朝向是逆着毛发生长方向的话,就会很容易把毛发卡在妈妈的产道里,等到毛发变硬就会容易引起并发症,导致豪猪妈妈的死亡。
由于豪猪浑身尖利的刺是一把双刃剑,虽然能隔绝敌人,但是也意味着靠近同类时需要很小心地把握距离。因此心理学有个名词叫做豪猪效应,用来形容人际关系,强调人和人之间应该保持适当的安全距离,不论多么亲密的关系都应如此,这样才能既满足需求又不伤害彼此。
袋獾
被人调侃成社会平头哥的蜜獾,以“人狠话不多,不服就是干”而闻名于动物世界。事实上,在澳大利亚的塔斯马尼亚州,也有个獾字辈的大哥,脾气和战斗力都完全不输平头哥,它就是袋獾。袋獾天天以打架为乐,还特别喜欢发出独特的尖叫声,方圆10公里外都能听得到,当地人称它们为“塔斯马尼亚的恶魔”。
袋獾妈妈在生产时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危险和痛苦,但是对于袋獾宝宝们却是一场严酷的生存考验。因为袋獾妈妈一次性可以生下30只袋獾宝宝,每只都只有葡萄干的大小,这些超级迷你的小家伙必须自己从妈妈的产道里跑出来,然后在妈妈身上翻山越岭,最后进入倒妈妈胸前的育儿袋里。
如果只是一出生就需要运动,倒也没有什么,但是袋獾妈妈的育儿袋里只有4个乳头,意味着30个兄弟姐妹里,只有4个袋獾宝宝能活下来。所以从出生开始,小袋獾们就在为它们的生命疯狂冲刺,以免自己输在人生的“起跑线”上。
裸鼹鼠
这是一种长相非常丑陋像是外星生物的物种,分布在非洲肯尼亚、埃塞俄比亚等地。它们以一种在脊椎动物中很少有的殖民地状态,进行群体社会生活。族群中除了鼠后和几只负责交配的雄鼠,其余老鼠全是工鼠,它们活着的目的就是工作,为整个族群和鼠后工作。因为鼠后是整个族群里唯一可以生育的雌性,她的任务就是繁衍后代。
这不就是生孩子的机器吗?当生孩子变成了一种任务,取代了亲子关系的幸福感,这无疑是一种悲哀,也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然而这种女王的位置却是雌性裸鼹鼠争夺的对象。只要任何一只雌鼠杀死现任的鼠后,就能取代它成为新一任的王后。一旦她成为女王,就会开始生孩子,通常一次大约 10 到 15 个。而且,它产子的数量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这是因为裸鼹鼠是唯一在成年后骨骼仍然会生长的哺乳动物。
每次当鼠后怀孕时,她的椎间盘空间会变得更大一点,然后每次她产子的数量就会相应地增加一点。根据华盛顿史密森尼国家动物园馆长助理科恩斯介绍说,一只鼠后的巅峰时期,一窝就能生下33个幼仔,每个大约有一颗饱满的芸豆那么大。这种产仔量是地球上所有哺乳动物中最大的。
非洲穹蛛
这种蜘蛛的繁衍方式,向人们展示了大自然的残酷。这种蜘蛛是天鹅绒蜘蛛科的一种,学名叫做Stegodyphus dumicola。这种穹蛛很特别,有违于蜘蛛独来独往的生活习性,它们常常以数百只的数量组成大型家庭群,共同生活在巨型巢穴里,共同捕猎、保卫家园,甚至分担养育后代的责任——这种行为也被称为“义亲抚育”。
这种穹蛛寿命很短,只有一年,一生只能繁殖一次,而且只有40%的雌蛛能够最终繁殖成功。加之生存环境恶劣,因此整个族群把延续下一代当作最重要的任务,刻在了基因里。为了这个目的,不仅仅是生育小蜘蛛的母蛛,那些和母蛛关系较近的“闺蜜”,被称作处女蛛的未交配的雌蛛,也会竭尽全力地照顾“姐妹”的孩子,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当母蛛产下的卵孵化后,所有的雌蛛(母蛛和它的未交配的姐妹雌蛛)会开始在体内生产营养液,并反刍给小蜘蛛。到最后,雌蛛们会连同自己的内脏一起液化用来喂养小蜘蛛。这时,小蜘蛛们就会爬到它们身上把它们吃掉。
伦敦动物学会的研究员乔安妮·休拉尔表示,尽管这种食母行为在自然界中很罕见很残忍,但是经历了几代的进化,这种方法也确实帮助某些物种得以生存下来。
实际上,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母爱的伟大总是令我们心头一暖,这种根植于生物基因中的感情,不仅是某种本能,也是动物区别于植物的重要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