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布衣神机妙算(赖布衣传奇)

三天没有更了,不少朋友都催,今日再晚也要更。

虽只一更,但是量可是三更啊!谢谢大家!!

错字别字一如既往的多,见谅、海涵!!!实在是没有心情校对(好像以前我也是这样没有节操),谢谢大家!!!

一切都会好起来!!!

司马福心意,赖布衣岂会不知?他含笑注视周老板一会,但见此人命官虽然晦暗,但亦不至绝后,且气色刚正,乃守信之人,便有心助他脱此厄困。

赖布衣含笑问周老板道:“周老板卧房之床取向如何?”

周老板想了想,道:“在下卧室大床迎向门口,与街门同一方向,街门向西,床亦向西!”

赖布衣点点头,又问道:“令郎之生辰八字如何?

周老板道:“大子乃辛酉年十月初七子时出世。”

赖布衣略一沉吟,便断言道:“如此可以!周老板这便速返贵府,把卧室大床从西位改向南位,在下担保你立有效应!”

周老板一听,连忙拜谢道:“多谢先生指点大恩!若能因此救大子一命,必有所谢!”

赖布衣微微一笑道:“报与不报且侍会再说,用老板请速返府中行动,切记不要过了未时移动!

周老板一听,眼见此时己是午时未时分,再过片刻便是未时,口何还敢逗留,当下飞奔似的返家去了。

元魁馆中喧嚷了一会,赖布衣便把高要郡中两位出名精细的老板支派出去,在场

众人均不禁又惊又奇又疑又喜!

惊者此人凭一盘清水,竟可判人吉凶祸福,岂非大罗金仙亦有所不如?奇者此人分便

是江湖中占卜术士一类的人物,但他处世行事又遇然与之不同,那些占卜算卦之士,均是相金先惠格外留神之辈,但此人却绝口不提酬金二字,足见此人若非信口开河的白痴,便是身负通天本领的不世奇人喜者苦真乃不世奇人,今日有幸相逢,岂非可以立叨其光?疑者又不知其中到底应验与否?

就在众人惊奇喜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先一会出去的布商老哥,已满头大汗的闯了进来,神色眼见甚是怆惶。

众人一见,有的先就泄了气,心中暗道:“瞧布商这神情,还会拣着什么鬼横财?被人着实愚弄了一番!”

布商老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赖布衣面前,半响说不出话,喘息了半晌,才喃喘的道:“观音?菩萨?神仙?活佛?”

姚掌柜一见布商老哥这模样,心中顿时冷了半截,心道此事明摆着是个天大骗局!那二百九十六两酒账,岂非要不回来了?他心中又怒又气。忍不住便作色道:”魏老板!你想必是被此人作弄了?不然便是撞了鬼邪!”

原来这布商老哥姓魏,魏老板一听姚掌柜冷嘲热讽,便怒道:“我撞什么鬼邪?你姚老板才是擅了鬼邪弄瞎了眼珠!竟然不知活神仙已降临髙要郡中!”

姚老板冷冷的道:“什么活神仙?我看你八成是被人弄昏了头!”

魏老板被姚老板弄得一怔,忽然嘿嘿一笑,道:“魏某今日人逢喜事精神爽,不与自便

你计较这口舌之争!…”

魏老板一顿,这才把大腿一拍,如见天人般的向赖布衣打拱作揖道:“多谢活神仙成全!…”

赖布衣微笑不语。

众人均被魏老板弄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忙道:“此事到底如何了?

魏老板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才道:“你们面对的是一位不世奇人,当真是活活的走宝!方才魏某听了这位先生之言,他只道此行向东急走。必有横财就手!魏某便依言出了元魁馆后向东急走。走了约莫二里路,便见前面的赵家庄一片欢呼笑声,原来却是赵老爷的二子赴京考试,高中第十三名举人:赵老爷大喜之下,不俱在赵家庄张灯挂彩,每位庄丁皆赏赐一套新衣布料。更大发窖心,向四乡缺衣贫寒之士,慨赠衣物布匹,取其大庇天下寒士尽开颜之意!因此赵它爷正急需大批布匹衣料,恰是魏某前来,赵老爷大喜,当下更不论价钱,向魏某订下大批布匹衣料,价钱又出得高,魏某约莫估算一下,这笔大生意所获利润。竟是平日的一倍多!这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天大横财!各位,你们说这位先生是否当世观音豁,神仙活佛!方才他所多懒竞然丝毫不差!”

在场众人一听,顿时目瞪口呆。有的惊叹眼前此人果然大有来头,有的又羡又暗道:“这天大便宜竟被这寒酸布商魏老板拣去了!”

司马福一听,便眉开眼笑道:“恭喜魏老板做成这笔大生意!然刚这生意获利多少?”

魏老板坦然道:“生意大批成交,单价又高,获利果然甚丰!平日小额生意按价只赚一,这笔生意却是二,合计约可获利二千两!

司马福忙微笑道:“恭喜!恭喜!这便是说这笔生意额外多出一千两!在下记得,魏老板曾经承诺过,这多出之数?”

魏老板但言道:“这额外多获的一千两,这位先生应得一半五百两!”

司马福看了赖布衣一眼,便微笑道:“并非一半,而是额外多出的三分之一就好

了!我这位老哥既已说定,你便多给他一毛他也不干!合计百三十三两三钱三厘三分便是!”

魏老板坚执要分一半五百两,司马福却硬是只肯收三分之一,两人你推我让,元魁馆中倒成了谦谦大度君子国。

元魁馆老板姚景升这时已知眼前这外乡先生果然大有来头,绝非等闲之辈,有心巴结,却又舍不得那大笔酒账,他想了好一会,才心痛的咬一咬牙,诞着笑脸道:“好,便权当这顿酒菜账便是,在下为添雅兴,便破例打个大折扣,少收六十二两六钱七。”

这时魏老板无奈,只好依司马福之言,写了一张三百三十三两三钱三厘的银票,才万分过意不去的递给司马福,还不绝口的向赖布衣连声多谢。

司马福有了这三百三十多两银票垫脚,胆气顿时就大壮了。他望了望姚老板嘿嘿一笑,道:“是极!是极!我们果然令你元魁馆满室生春,大放异彩!生意自然比平日多做了三几倍有多!这天大的功德啊,难道区区六十二两六钱七里便可打发了么?免了!免了!这笔交易极不合算!”

姚掌柜一听,见司马福一脸诡秘的模样,不知他意欲算计自己什么,忙道:“那依

哥之意又将如何?”

司马福笑道:“我们不领你这人情,自然放出的异彩便得收回!也没什么,待会我们便结账下楼,再上元魁馆对面的酒馆放出异彩,更对客人言明,元魁馆居然无福消受这等异彩!如此而已,还有什么?”

姚掌柜惊道:“如此一来,岂非把元魁馆的客人都拉到对面酒馆了么?我这元魁馆的生意如何做下去?”

司马福大笑道:“这是姚老板图下的事,我们管得了这许多么?”

姚景升一听,顿时又惊又怒,但又发作不得,因为客人既已结账下楼,他就算有天

大的本事,也不能把他留住!但如若果真在对面酒馆与他唱对台戏,那元魁馆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家的腿了!这般转念,姚掌柜在惊怒中又加多了几分惶恐,他险上见忽青忽黑忽白,一时间竟似木桩竖地动弹不得,作声不得!却就在此时,火急赶回家中的高要郡花席老板周鼎臣,犹如喜神爷春天赶路,满面春风、客气洋洋的闯进来了。

周老板一见赖布衣,便噗咚一声跪在他面前,捣蒜似的叩起头来,嘴里端的连声道:“多谢救苦救难菩萨!多谢救苦救难活菩萨!”

赖布衣含笑把周老板扶起,却微笑不语。

众人忙齐声问周老板道:“此事到底怎样了?”

周老板喜昏了头,言语也有点凌乱,喃喃道:“奇迹:果然是天大的奇迹!在下依这位先生之言,赶在未时之前把卧室大床的位置移了,改向南面。拙荆知事关重大便也来相帮移床,不敢劳动下人。岂料在下那痴呆儿见状亦自动过来帮忙,他虽然是傻呆呆的模样,但这举动已令人惊奇。更奇的是,当在下与拙荆及儿子三人,把大床移妥后,便感心中一阵迷糊,情不自禁便与拙荆携手上床!岂料那痴呆儿亦跟着上了大床……”

众人一听,均哄地一笑,道“周老板情不自禁携了老婆上床,自然是情不自禁要干那回乐事!但儿子痴呆硬要挤占在旁,岂非大煞风景么?

周老板又羞又窘,俩脸通红的瞪了众人一眼,道:“谁说我欲干那回事?在下情不自禁与拙荆上了大床,痴呆儿子亦跟着上来,我们父母子三人竞情不自禁相拥而卧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未时刚过,我先就一惊而醒,拙荆也忽然惊醒,见状大羞我也不及理会,连忙拍拍尚沉迷不醒的痴呆儿子,岂料这一拍之下,儿子哇的一下便吐出一口黑如墨汁的瘀血!…”

众人一听,均大吃一惊,有人忍不住便道:“这下子你那痴呆儿子危险了!”

周老板怒道:“危你个大头鬼!我正心惊阻跳问,儿子的手脚忽然动了,接着忽然便开口喊了一声爹娘…后来儿子对我说,他只觉已睡了许久许久,忽然有一股清凉又自的东西灌进他的脑袋,他便把睡意吐了出来]口今他已生蹦活跳好人一个,吵着要点点马上去学堂上学了。天可怜见终让周某今日遇上这位活菩萨,把在下十多年的痛苦瞬间解除!”

周老板说到此处,竟喜极而位,一个男子汉竟当众掉出泪来!

在场众人皆耸然动容,一时间怔证的谁也说不出话来。

姚景升目睹这接连而来的奇迹,不由得他不怦然心动。他眼下既怕眼前这位奇人真的与他大唱对台戏,又怕自己当真白白损失了这个机会,这般反复思量,终于哈哈一笑,把面上的窘态掩去,道:“这位先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在下先前言语多有冒犯冲撞,先生大人大量,想必不会与在下小心眼儿一般见识,尚请千万原凉则个!”

姚景升说罢,连忙向赖布衣恭而敬之的打拱作揖。

赖布衣微微一笑,他虽对姚掌柜的市侩不以为意,也有点鄙视此人的势利心态,因此便不大领情,只微笑不语。

姚景升见状,心中大急,忙又道:“千错万错,只怪在下近日老感心绪不宁,才不慎冒犯先生!若先生肯见谅,这三百九十六两的账,便权当在下向先生的谢罪酒宴!”

司马福见状,他深恨姚掌柜此人于钱银二字上太过执着,唯恐赖布衣心软,三两语便把他轻易放过,便嘿嘿一笑接口道:“好!好!如此便多谢姚掌柜这顿酒菜了!只是这心绪不宁四字,便自白损折了二百九十六两银,姚掌柜难道不觉心痛

么?”

景升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在下白白丢了这三百九十六两,如何会不心痛,

你们真个对在下怀恨在心,与元魁馆唱对台戏,不必三天两日,一元魁馆的损失只怕要多损折三倍!算计及此,便不心痛了!这只怪在下这该死的心绪不宁,以致令在下有眼无珠,开罪冒犯了这位身怀神技的先生!”

司马福笑道:“其实这心绪不宁果然害人不浅,姚掌柜难道便不欲将之除去么?”

姚掌柜耸然动容道:“是极!是极!这心绪不宁果然害人不浅,今日之事不说,光是这数天来,因此而算错的数目损失便己不少了!但在下屡医无效,正大感痛苦,不知如何方可除去?”

司马福笑道:“眼前明放着这位不世奇人,姚掌柜为什么不去请教他?”

姚掌柜奇道:“自古道心病还须心药医,难道这位先生竟连心病亦能解除?”

司马福大笑道:“能!能!当然可以!我这位兄弟上可通天下可人地,你只须求得他点头,莫说小小一点心病,便垂死之人也能够救活!但可惜我这位兄弟平生有个铁定规矩,未知姚掌柜能否依从?”

姚景升一听忙道:“是甚规矩?”

司马福板脸孔,道:“我这兄弟行事处世甚为古怪,若有缘时,他出手相救分文不取;但若然无缘求他出手,那酬金便比平日多要百倍!”

姚景升急道:“那在下必然是无缘之一了!”

司马福哈哈一笑,道:“好!好!人贵有自知之明!”

姚景升已知司马福在算计他,但眼前此人又确实身怀绝技,他这见鬼的心绪不宁,除了此人,普天下只怕再无人可救!他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这位先生平日医人心病酬金多少?”

司马福微微一笑,道:“不多!不多!区区五两银而已!但这是指有缘之人。”

姚景升苦着脸孔道:“那在下这无缘之人又如何?”

司马福哈哈一笑道:“不多!不多!五两的百借而已!也不过是区区的五百两!”

姚景升一听,他本就心绪不宁,一听这五百两数目,他就几乎心痛得昏去!但他又自知这心绪不宁若不除去,他的损失只怕更远超此数!他万般无奈,只好咬着牙根点点头道:“好好!五百两就五百两!这便请先生不吝施救一二!”

赖布衣闻言不禁芜尔一笑,他亦知此乃司马福这老江湖故意惩治这一毛不拔的元魁馆掌柜,因此便任他去胡闹。这时见姚掌柜居然认真起来,不禁心中一软,暗道此人虽然势利,但却势利得但白可爱,绝不像有些伪君子表面豪爽背面骂娘这般险恶,便不忍过分令他难堪,亦有心助他一臂之力。

赖布衣仔细往姚掌柜脸上一瞧,又往元魁馆中上下一望,不禁暗吃了一惊,忙对姚景升掌柜道:“姚老板家中尚有何人?”

姚景升忙道:“在下家中仅拙荆与两位犬儿母子三人而已,不知有甚不妥?则个!”

赖布衣急道:“此时不及细说!姚老板速返家中视察家人安危!速去。速去!只恐不及施救!”

势利心姚景升一听,他已知赖布衣绝非等闲之辈,他此言既出,又这般严重,岂敢不信当下犹如鬼赶着似的返家去了。

幸好姚掌柜的家距元魁馆不远,仅片刻功夫他就赶返家中

姚掌柜平日早出晚归,他晚上返家,老婆孩子早在大厅迎着他了,但此时厅中却突兀一人,姚掌柜心中尚不觉什么,只道自己大白天突然返回老婆孩子自然不知。

姚掌柜急于知道老婆孩子的下落,赶紧快速的走进内堂卧室,原来他的老婆也不适,躺在床上,两个宝贝儿子却不知去向!

他那两位宝贝儿子一位年方七岁,一位四岁,小娃娃平日足不出户,这时会跑到哪

去了?

姚掌柜大急,鬼赶似的把屋中的大厅、卧室都搜遍了,依然不见宝贝儿子的影。

姚掌柜正惊惶问,忽然在柴房那面传来一阵异样的喘息及骚动声。

姚掌柜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柴房那面,一看之下,几乎魂飞魄散!

原来他那两位宝贝儿子,趁娘亲卧床,偷偷跑到柴房,正在玩那吊死鬼引人上吊

的游戏!但见在柴房正梁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垂在那儿的一条绳索,此时已被娃娃结了两

个圈套,大儿子的脖子伸进上面的圈套,小儿子的脖子伸进下面的圈套,两人站着的木椅已然翻侧,一条绳索便吊起了两个娃娃的小命!

姚掌柜一见之下,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忙旋风似的卷进柴房,也不知打哪儿来的

力气,扯住绳子便狠命一扯,绳子支撑不住二人的重量,便噗的一声断了!姚掌柜便随着他两位儿子摔倒在地上。

姚掌柜也顾不得屁股疼痛,赶忙爬起来,抱起两个娃娃,没命似的跑出大厅,大呼大叫下人快请医生抢救。但幸而医生还未赶到,姚掌柜的两位宝贝儿子已然自行苏醒来。

原来两人方才不过是一时窒息,姚掌柜抱着他俩狂奔,正好助两人回过一会儿后,医生赶来,仔细诊断,两位娃娃再无大碍。姚掌柜吩咐家人严加看管这才折返元魁馆来。

姚掌柜一见赖布衣,便噗咚一声跪在地上,半响不肯起来。然后才把方才的凶险道出。

众人一听,又多添了几分敬佩。司马福却趁机哈哈一笑道:“好!好!果然是逢凶化吉,天大喜事!这五百两酬金,想必物超所值了。姚掌柜你说是么?”到了此时,姚掌柜大概是乍逢惨变,几乎要了他的老命,却幸而逢凶化吉,这一惊喜之下,居然连心痛也忘了,乖乖的跑去柜台就把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捧了出来而恭而敬之的向赖布衣递去

赖布衣一笑,也不推辞,接过银票,便随手交与李二牛掌管。这时,李二牛身上连同魏老板的三百多两,便有八百多两银票了。司马福和李二牛的胆气顿时大壮。

周老板眼见姚掌柜已免了那顿酒账,便依诺把一张四百两的银票递给赖布衣道:”既然姚掌柜免账,那顿酒资在下已然承诺,这小小的酬金,便理应物归原主!”

赖布衣见周老板意态诚恳,也不推辞,依旧接过来交李二牛收妥了。

司马福只喜得心花怒放与李二牛咬耳朵道:“今日赖兄可成了人见人爱的财神爷了!可笑这姚老板生性一毛不拔,偏他一人便恭奉了八百九十六两!我们不但白位吃了一顿百色美宴,还要他进账五百两!这当真是火燎吝啬鸟,偏烧它不拔的鸟毛!”

二牛悄笑道:“这叫按质论价!周老板四百两救一命,姚掌柜八百两却救两命,这岂非公道之极?倒是那魏老板最好福气,赖先生轻轻一句话,便让他进账一千六百多两银,竟比我们的一千二百两还多了四百两!”

司马福哈哈一笑道:“不管他!不管他!这叫各有前因莫羡人!又叫抛金引玉”

李二牛不解道:“为什么又叫抛金引玉?”

司马福微笑道:“二牛休这般小家子气!其实我们加上已吃掉的三百九十六两酒钱,岂非与这魏老板所得的扯平么?再者赖兄若不先行抛金,让这姓魏的得了这笔横财,他焉能服众?我们又岂会有这一千二百两的进账?这不叫抛金引玉,还该叫什么?”

他两人在一角咬耳悄笑,众人这时均像见了活神仙临凡似的望着赖布衣,谁也没

留意他俩说什么。

姚掌柜这时已回过神心中顿生疑团,忙向能布衣道:“先生神机妙算,当真鬼神莫测!但不知先生如何便知在下家中有丧亡之享?”

赖布衣微微一笑,道:“姚掌柜乃元魁馆老板,可曾瞧出馆中装饰摆设有甚不妥?”

姚掌柜及在场众人一听,均往四面上下左右观望,但包括姚掌柜自己在内,均瞧不出有任何不妥。

姚掌柜苦笑道:“元魁馆乃月前才重新装修的,在下委实瞧不出有甚不妥之处!”

赖布衣笑笑,忽地以手指着大堂正中的吊灯,道:“馆中正梁一绳吊两灯,已犯了

煞忌,此乃姚老板心绪不宁之病根!再者姚老板方才额角黑气直犯命宫,此乃家中立见丧亡凶兆,正好应了一绳吊两灯、一绳吊两人之大煞大忌,综而推之,便可立判,尚幸及早察觉,不致弄成大祸!

姚景升一听,顿时呆了半晌,然后便发声大叫道:“来人!速把正梁吊灯拆了!这偶然的错失,几乎把姚某的血脉亦断送了!”

护馆的大汉以及那店小二一听,立刻如飞的扛梯架椅,七手八脚把正梁的两盏吊灯连同吊绳拆了下来。

姚景升见诸事弄妥,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心中顿时便觉一宽,便道:“请教先生,在下日后可有禁忌?”

赖布衣微微一笑,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禁忌既已应煞,更幸已逢凶化吉,大步走过,从此可保安康,姚老板尚担心顾虑什么?”

赖布衣此言甫出,姚老板思付沉吟半晌,忽然豁然而悟,心头一震,便感神清气爽,心中莫名其妙的恩绪不宁顿时尽消,不禁喜形于色道:“是!是!倒是在下待人处世过于执着了,今后当力求戒之!”

赖布衣一听大”喜道:“好!好!姚老板此言足证你灵性尚存!若能依此处世行在下保你从此基业永固,家中大小平安无恙!”

姚景升当下又向赖布衣殷殷的谢了。经此变故,姚老板的心性似已大变,他不但不因送出的八百两银而心痛,也许是兴之所致,竟高声向众人道:“各位!今日姚某幸而得保血脉,为表谢意,各位今日的酒菜之资,均减半收费,各位但请放量开怀痛饮!”

众人一听,大喜,但均知此乃叨了赖布衣这位奇人的光彩,便首先向他谢了。又异口同声问道:“请问先生高姓大名?以便我们永志不忘,牢记于心!”

赖布衣不以为然的摆手微笑不语。司马福知赖布衣心意,便呵呵一笑,道:“我这位老哥不惯这等俗世礼节,各位只管自便,开怀痛饮大吃便是!他姓艾,不外是行走江湖的一名浪客而已!”

司马福说罢,与赖布衣、李二牛一道,大步走出元魁馆,飘然而去。

元魁馆中,众人眼见赖布衣等三人飘然而去,虽面对珍溢美味,姚掌柜又答应减半收费,却大多再无心思吃喝,均默默无言,低头思付。

忽然有人发声道:“闻说近年粤川地域,来了一位寻龙大侠赖布衣。其人身怀通天本领,却神龙见首不见尾,与方才那位奇人大有相似之处!不知此人是否与寻龙大侠同出一门?”

周老板道:“我们凡夫俗子,且又是经商之人,满身铜臭,赖大侠何等样人,岂会现

身与我们相见?”

魏老板亦叹气道:“是极!是极!若有幸与寻龙大侠赖布衣见面,蒙他指点一二,魏某便短命十年,亦心甘情愿!”

有人一听魏老板此言便失声笑遭:“魏老板若有幸碰上赖大侠啊,蒙他点处龙穴自然短命十年亦在所不惜!因为早死早好,早日躺进龙穴,子孙便早日可以大发富贵。”

当下众人哄堂大笑。

姚景升不笑,他在心中默默思付良久,忽然失声大叫道:“哎呀!我们白白浪费了好机会!”众人一听,忙道:“是什么好机会?”

姚景升道:“你们有谁亲眼目睹过赖布衣大侠的尊容?”

在座众人均摇首同声道:“谁有这般天大福气?”

姚掌柜又道:“真的谁也没见过么?”

在座中有人气道:“若有幸见到赖大侠而不承认的,谁就是人见人憎的龟孙子!”

姚掌柜一听,把手掌一拍,道:“这便是了!若然在下说,方才那位先生便是

侠,谁敢说不是?”

在座众人一怔,道:“这个却也不敢断定,因为谁也没见过赖大侠的尊容”

姚掌柜叹了口气,道:“你们不听这位先生的老伙伴说他姓艾么?艾者赖也,况且素闻赖大侠身边有一老一少二人相伴,据方才三人形状,在下敢大胆断定,那是赖布衣大侠无疑!而那老少二人,正是赖大侠身边形影不离的生死伙伴!”

在场众人一听,仔细一想,均觉姚掌柜说的大有道理。越想便越发断定方才那人

必是寻龙大侠赖布衣无疑!当下均失声叹道果然!果然!果然是寻龙大侠降临高要郡中!可惜我们有眼无珠,竟当面走失了这位当世奇人!

有人更捶胸顿足的自怨自艾起来。大概是家中久被风水地穴之事困扰,正急寻找一位精于此道的能人相助,但普天下中,有谁更及得上寻龙大侠赖布衣的名号响亮?如今却对面相逢不相识白白错失了这千载良机,怎不教他懊悔得捶胸顿足。

这人越想越后悔再也按擦不住了,猛的跳起来便道:“姚老板,这顿酒账待会再行结算,在下这便立即前去追踪,天可怜见让在下能寻着这位当世奇人。”

这人道罢,跳起来就走。在大堂楼梯口处,却与匆匆而上的二位客人撞了个满

三人对视一眼,均惊讶的咦了一声,原来却是相识的自家兄弟.

"大哥,这般匆忙作甚?”

"二弟,三弟,你二人不是已应聘到来家庄教武了么?怎的如此空闲,大白天上这元魁馆来?”

三人异口同声的抢着发话道。

大哥原来姓史名超,与匆匆上来元魁馆的二弟徐方玉,三弟唐清平是同门学武的师兄弟三人,但他们的师门是谁?他们师兄弟三人的艺业如何?在高要郡中却是无人知悉。

大哥史超为人生性至孝,他的爹爹早已去世,但娘亲依然健在,不幸娘亲于年前忽染怪疾,双目失明,史超为此多方延医,却苦无成效,因娘亲之病,史超已几乎走通大大江南北了。今日忽遇奇人,眼见他于片刻之间,除顽疾救苦救难,神技惊人,怎教史超不怦然心动?当下闻说此人便是寻龙大侠赖布衣,心中更为大动,暗道若真能求得赖大侠出手相救,娘亲双目定可复原。

于是他再也坐不住,心急的便欲下去追寻。却与匆匆而上的二弟徐方五、三弟唐

清平撞个正着。

史超一见徐方玉、唐清平便大喜道:“二弟、三弟来得正好!快随愚兄下去寻访一奇人。”

二弟徐方玉皱眉道:“此人是谁?大哥竞为他如此着忙?”

史超耸然动容道:“此人犹如稀世奇宝,你们可知道名闻天下的寻龙大侠赖布衣已然降临高要郡了!愚兄正要寻他解救娘亲失明的双目!”

三弟唐清平笑道:“这寻龙大侠并非神医,岂能医好婶娘之病?”

史超道:“二弟三弟有所不知,若非愚兄亲眼目睹也不相信,赖大侠方才就在元魁馆这儿大显神通,以清水一盘,除顽疾救苦救难,所求之人悉数灵验。若求得此人出手相救,娘亲之病必可复原!”

徐方玉不以力然的一笑,随即悄声道:“依大哥所说,此人果然是稀世奇宝,但大哥可否知道,高要郡内,出了一宗天大的事儿?”

超见徐方玉满脸凝重,知他平素处事权为稳重,若非至关重大,亦不致如此慌忙,便也压低声音道:“到底是甚大事?

徐方玉叹了口气,道:“大哥可知?原来这高要郡内,却隐藏着一个财可敌国的藏宝洞!”

史超失笑道:“二弟说甚傻话?高要郡乃贫寒之地,哪儿跑出个藏主洞来?”唐清平插口道:“大哥不信?二哥身上有物为证哩!小弟最初也不信,但到底还是被二哥说动了。这才匆匆赶来寻大哥你,我二人先上你家中,婶娘说这时分你必在元魁馆中,于是才上这儿,正好碰上。”

史超听说还有物为证,况且他这三师弟唐清平处事精细过人,能够把他打动的,已足证此事大有来头。

徐方玉见史超沉吟不语。知他虽不尽情,但也已然心动,又眼见此处并非商议机密大计之所,便道:“既然大哥欲寻访赖大侠,我们便随你走一趟吧!在路上拣个地方再细商此事。”

史超一听大喜道:“如此甚好,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也不致耽误了正经事儿!”

于是三人联快离开元魁馆,朝前面疾奔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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