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名称(结拜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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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912年初,湖南新军步兵第五十标第一营左队军营里,三个年纪不大的士兵如往常一样,在训练后又聚到了一起。
他们坐在离营地不远的红枫坡上,年轻点的士兵开始说起来了之前没讲完的故事。
三人进入新军营的时间都不算长,却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互相照应、互相帮助,感情深厚。
尤其是最小,也最晚进军营的少年,经常能得到两个“大哥哥”的照拂。
凑巧的是,这天正好讲到《三国演义》中“桃园三结义”部分。
年轻士兵的故事正说得兴起,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桃园结义的画面,在他的讲述下似乎重现在了几人面前。
正当他说到三人郑重向天地立誓结拜为兄弟时,他们人不约而同地盯着眼前的红枫。
彼时三人所处的军队接到了消息,这场斗争已经接近尾声,到那时再也没有这样朝夕相伴的日子了。
思及此,他们决定效仿故事里刘关张,也来一场“红枫结义”。
当时这场结义只是为了这段战友情,大概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别几人再见已是时移世易。
当年那个处处受照顾的年轻士兵,建国后成了主席。
这三个人究竟是谁呢?在他们身上,又发生过怎样惊心动魄的革命故事?
革命的起点
在我们的印象里,毛主席的形象一直是党中央的一名“智者”,他一直在大后方指导着党的前进方向,从未见过他出现在战场。
但鲜为人知的是,在革命早期,毛主席也曾当过一名普通的士兵。
“辛亥革命以后,谁要再想做皇帝,就做不成了。所以我们说它有伟大的历史意义。”
在后来说起辛亥革命时,毛主席给予了它很高的评价。
的确,历史上我们总把这场战役称之为是“中华民族崛起的一座里程碑”,就连历史课本上给予它的定义都是:
“它不仅推翻了封建王朝的统治,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更是一次真正意义上反帝反封建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其实,在这样一场极富历史意义的革命里,同样也有着毛主席的身影。
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在武昌爆发,此时年仅18岁的毛主席恰好在湖南长沙求学。
为了响应辛亥革命,湖南的革命党人活动异常频繁,除了积极组织新军起义,还有不少先进知识分子在青年学者当中传播革命思想。
在众多的湖南学者中,年轻的毛主席也受到了这些革命党人思想的影响。
“长沙城外打了一场大仗,工人在城内攻占城门,支援拥护革命的军队攻城。”
后来再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时,即使那场革命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毛主席依然感慨万千。
当时和毛主席一同求学的不少青年学生,都被动或主动地卷进了这场盛大的革命旋涡。
怀着满腔热血的毛主席,当时也有着救国梦,在号召下他依然决定投笔从戎,扎根军营。
革命起义之初,云集在全国的起义军队伍,非常繁杂。
虽然决定参军,但要投身哪支军队却是一个值得考量的问题,据后来毛主席回忆,他其实为了参军走过很多地方。
有地方豪绅组织的军阀,也有爱国学生组成的学生军。
不过在当时的他看来,这些部队要么并没有完全脱离封建思想,只不过是为了建立起另一个封建特权,要么是不够成熟,玉龙混杂。
于是,他还是决定离开青年学生群体,去正规军的队伍当中实现抱负。
军中情谊
不过,毛主席来到城内军营投军的过程,却并不顺利。
前面我们提到,这一时期的起义队伍算得上是“鱼龙混杂”。
对于一支正规军来说,虽然求贤若渴,但依然需要对每一个参军的新兵进行最基本的核查,以免在壮大的队伍中混入其他势力。
毛主席投军遇到的第一个困难,就在这个“审查”上。
当时最主要确定新兵能否入伍的方法就是,必须有两个人给投军者做担保。
按理说这个条件并不难,但问题在于毛主席这一路走来,同行的青年人都选择了队伍,走到这里他只有孤身一人,根本找不到担保人。
找不到担保人,就意味着进不了军队,但要让毛主席此刻放弃这个报国的机会,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这个身形瘦长的青年就站在那里,和负责登记的士兵解释。
这一理论就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就是在这群人中,毛主席认识了自己的两个“结拜兄弟”,朱其升和彭友胜。
毛主席进入军营时,比他早入伍的朱其升已经是上士,彭友胜也已经是副班长。
当时毛主席在军营门口和登记的士兵解释,在凑热闹的人群里的朱其升,看到一身书卷气的毛主席站在那里,心中就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朱其升的文化水平不高,但听着这个青年满腔热血的言论,想到青年一个人独自走到这里不容易,他当即就站出来表示自己愿意为这个年轻人担保。
得知需要两个担保人之后,朱其升更是回去拉来了早就和自己相熟的彭友胜,让毛主席得以以“毛润之”的名字,顺利进入新兵营。
因为是有朱其升和彭友胜做担保,出入新兵营的毛主席自然而然地就被分配到了两人所属的队伍。
在这期间,三人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虽然有一腔报国心,初来乍到的毛主席对部队的训练难免有些许不适应。
身为老兵的朱其升和彭友胜,在这段时间几乎是包揽了对毛主席的“教导”工作,除了给他讲解一些军姿的基本窍门之外,两人在生活上也是极为关照。
毛主席入伍时恰逢冬天,即便是正规军的物资也并不丰富,因此发给新兵的新军棉衣和军毯,都没能立刻下发。
还是多亏了朱其升和彭友胜,将自己的物资匀出来给毛主席。
到了最为严寒之际,朱其升又与毛主席自己同床共被,有时还帮他擦拭枪支。
因为军队鱼龙混杂,部队的审查也并不严格,队伍里难免有一些“混饭”吃的军痞。
毛主席进入军营后,因为识文断字,不少人便央求他帮忙写家书。
毛主席当然也很乐意帮助同一战壕的战友,除此之外,闲暇之余他还会“说书”来帮战友打发时间。
再加上训练刻苦,学东西又快,很快他就在军营里获得了很高的人气。
但这同样也被一些军痞看在眼里,其实毛主席也早注意到这些人打着军队的名号欺负百姓,对这些人同样不耻。
军痞们看不惯这个一身“书卷气”的新兵,少不得要找麻烦,甚至在一次争执中想对毛主席动手。
幸好当时朱其升就在不远处,喊来了身边的“副班长”彭友胜,这才没有对毛主席造成什么影响。
诸如此类在军中的维护不在少数,三人的结拜似乎也是水到渠成,不过令人可惜的是,三人的相处时间很是短暂。
毛主席入伍半年后,湖南省内的革命新军遭到大规模裁撤,而三人所属的队伍恰好就在这次裁撤的范围之内,于是三人也不得不各奔东西了。
三人之中,朱其升在家乡原本是个铁匠,而彭友胜是个农民。
而他们二人之所以会选择参军,也不过是为了在这个艰难世道活下去。
因为军阀四起,百姓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普通人的营生根本难以糊口。为了当时招兵承诺的军饷,两人才参加了革命军。
军队解散,两人也有了各自的打算,朱其升决定回到故乡做回“老本行”,彭友胜则选择继续跟随军队。
此时为报国而来的毛主席,经过了半年的沉淀,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各种不足。
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于是这个青年人决定回归校园,重拾自己的求学路。
三个好兄弟也分道扬镳,此后多年因为书信不通,竟就此断了联系。
千里寻友
1952年的秋天,天气微微转凉,驻守在中南海门口的卫兵,大老远就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
看着老人身上背着的麻袋,卫兵习以为常。
因为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经常有父老乡亲带着东西前来,为了见一见带他们走向新生活的伟大领袖——毛主席。
卫兵正准备像以往一样,上前劝告老人离开,却见这位老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正因为这封信,老人被恭恭敬敬地请进了毛主席的办公室。
这封信是毛主席亲笔所写,而这个老人正是当年对着红枫结拜的三兄弟之一——朱其升。
话说朱其升能够寻到这里,来找当年的“三弟”,其实也是一种阴差阳错。
朱其升没参军前,就是个老实巴交的铁匠,虽学了多年的手艺,却并不识字。
虽然毛主席带领着我党一步一步走向胜利,但当时他参军用的是“润之”的名字。
再加上朱其升所在的村庄偏僻,因此大字不识一个的他,根本不知道毛主席就是当年的结拜“三弟”。
还是因毛主席开始推行“土地改革”,朱其升同村不少农民都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土地。
为了表达对毛主席的感谢,不少人都去城里买毛主席的画像回来,贴在了自己门上。
这一贴不要紧,看见了画像的朱其升,倒觉得画上的人越看越眼熟。
此时虽距离当年三人分别,已有近四十年,但那个18岁的小伙子面貌似乎就在朱其升眼前。
最初隐隐有些猜想的朱其升,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将“毛主席就是他的润之兄弟”的事情告诉了妻子,妻子却笑他白日做梦。
随着,他所说的这个猜想在村子里越传越开,村民们也只当朱其升是在吹牛,直到村里的孟老师听说了这件事。
她知道毛主席确实有个小字叫“润之”,只不过这名字也只有最早熟悉毛主席的人会叫,因此她反倒觉得或许朱其升说的是真的。
在孟老师的鼓励下,朱其升决定给远在北京的毛主席写一封信。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朱其升的这封信居然很快就得了回信。
看见信件开头的“其升兄”三个字,已经61岁的朱其升险些哭出声。
得知自己四十年没见的“三弟”,居然成了国家主席,还记挂着自己,朱其升决定将随信一起寄来的200万元(现在的200元人民币)当做盘缠,去见一见自己记挂着的“三弟”。
怀揣毛主席的亲笔信,朱其升从汉口乘车上北京。
近乡情怯,这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与“三弟”分别已有整整40年,如今他是国家主席,见面两人该说些什么呢?
住进中南海的第3天,朱其升就跟着警卫员来到毛主席的办公室,毛主席正在书房看书。
朱其升走进书房,一打眼便看见了满架子书,似有感触地说到:
“主席,你还是那样喜欢看书。”
“不要称主席了,叫我润之,或者直接叫我毛泽东吧。”
和信中说的一样,主席和朱其升依然以当年在新兵营的称呼相称。而在这里,朱其升也得到了许久未见的“大哥”彭友胜的消息。
原来当年彭友胜继续参军后,一路向前,加入了国民党队伍。
后来在一次广州的讲学会上,毛主席还见过那时已在国民党中有了官职的彭友胜。
只不过后来,彭友胜不愿再跟随国民党加害自己的同胞,最终选择回到老家,以管理仓库为生。
这次的土地改革,彭友胜同样也获得了土地,在家以种田为生,除此之外毛主席还给他申请了相应补助。
两人这一聊就谈了很久,毛主席高兴地回忆起三人当年在新军中的生活,话里行间无不感念两位“兄长”的悉心照顾。
朱其升听罢感慨万千,眼含热泪,他万万没想到,毛主席会和自己这样亲近地促膝谈心,怀念过往。
很快会见的时间结束了,可毛主席仍拉着朱其升不让他走,说道:
“第一次会面,一定要在我这里吃一顿饭,不然哪像老朋友。”
就这样,朱其升被主席留在家里吃晚饭,三菜一汤,厨房还特地上了一盘红烧肉。
朱其升在北京住了近一个月,临走前毛主席从自己的稿费中抽出了500万元(现在的500元人民币),以个人名义给朱其升做创业的“启动资金”。
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回到家后朱其升用这笔钱办了个“和平油布雨伞厂”,自己当了经理,给了附近不少靠手艺吃饭的人一个就业的机会。
朱其升与毛主席的最后一次相见是在1954年夏末,这次他带着“和平油布雨伞厂”的照片,来和主席分享自己的生活。
临行之际,毛主席还拉住朱其升的手表示,自己不会忘记三人的友谊,生活上遇到任何困难都来找自己,他会想办法解决。
不过令人可惜的是,因为当时那个年代通讯和交通都不发达。
虽然朱其升和彭友胜分别后都和毛主席取得了联系,但最终,三人未能再次相聚在一起,重温四十多年前的革命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