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曹地府当小差是什么动物(学术争鸣)
《西游记》作者究竟是谁?
——明代句容状元李春芳探秘
▓ 李洪文
(一百)
《西游记》第十一回“徐茂功”影射“大明开国第一功臣”徐达;“马三宝”影射“永乐盛世”“郑和下西洋”,与花果山“势镇汪洋”“汪洋海远”(剿倭寇,兴太平)呼应
——“李勣”(徐茂功)与“李靖”呼应,有“句容义事”传世,暗藏“崇尚英雄,复兴中华”;“王珪”影射永乐皇帝和仁孝皇后(徐达长女)“太祖授大圭”故事,为“金蝉子十世修行”“金蝉子转生”伏笔
盛世永乐,四海定宁。
尽忠报国,复兴中华。
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西游记》是有大格局、大思想、大技法、大寓意的。百年间“蒙蔽”了很多专家学者。
“徐茂功”“马三宝”“王珪”见《西游记》第十一回:
判官送唐王直至那超生贵道门,拜呼唐王道:“陛下呵,此间乃出头之处,小判告回,着朱太尉再送一程。”唐王谢道:“有劳先生远做。”判官道:“陛下到阳间,千万做个水陆大会,超度那无主的冤魂,切勿忘了。若是阴司里无报怨之声,阳世间方得享太平之庆。凡百不善之处,俱可一一改过,普谕世人为善,管教你后代绵长,江山永固。”唐王一一准奏,辞了崔判官,随着朱太尉,同入门来。那太尉见门里有一匹海骝马,鞍韂齐备,急请唐王上马,太尉左右扶持。马行如箭,早到了渭水河边,只见那水面上有一对金色鲤鱼在河里翻波跳斗。唐王见了心喜,兜马贪看不舍,太尉道:“陛下,趱动些,趁早赶时辰进城去也。”那唐王只管贪看,不肯前行,被太尉撮着脚,高呼道:“还不走,等甚!”扑的一声,望那渭河推下马去,却就脱了阴司,径回阳世。
却说那唐朝驾下有徐茂功、秦叔宝、胡敬德、段志贤、马三宝、程咬金、高士廉、虞世南、房玄龄、杜如晦、萧瑀、傅奕、张道源、张士衡、王珪等两班文武,俱保着那东宫太子与皇后、嫔妃、宫娥、侍长,都在那白虎殿上举哀。一壁厢议传哀诏,要晓谕天下,欲扶太子登基。时有魏征在旁道:“列位且住,不可,不可!假若惊动州县,恐生不测。且再按候一日,我主必还魂也。”下边闪上许敬宗道:“魏丞相言之甚谬。自古云泼水难收,人逝不返,你怎么还说这等虚言,惑乱人心,是何道理!”魏征道:“不瞒许先生说,下官自幼得授仙术,推算最明,管取陛下不死。”
《西游记》第十一回“徐茂功”影射“大明开国第一功臣”徐达;“马三宝”影射“永乐盛世”“郑和下西洋”,与花果山“势镇汪洋”“汪洋海远”(剿倭寇,兴太平)呼应。“李勣”(徐茂功)与“李靖”呼应,有“句容义事”传世,暗藏“崇尚英雄,复兴中华”;“王珪”影射永乐皇帝和仁孝皇后(徐达长女)“太祖授大圭”故事,为“金蝉子十世修行”“金蝉子转生”伏笔。
为什么这样说呢?
其一,大唐名将“徐茂功”(李勣),功勋华夏。李世民“礼贤下士”。
崇尚英雄,复兴中华。
一代名将,彪炳史册。
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西游记》“技法高超”“高瞻远瞩”,评论“古今英雄”可谓“独具慧眼”“入木三分”,直接将“徐茂功”放置在大唐盛世“名将文臣”之首,可谓“用心良苦”“特意为之”。
《西游记》此处的“徐茂功”排位在“秦叔宝”等人之前,究竟是何许“杰出”“英雄”而能“排位第一”呢?《西游记》作者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为何如此“惺惺相惜”“钟爱有加”呢?
其实“徐茂功”即“徐世勣”,字懋功,后“赐姓李氏”,才改名“李勣”,因“懋功”与“茂功”读音相同,故又称“徐茂功”。“徐茂功”,实即为大唐“名将”“李勣”其人。
“李勣”见“《旧唐书》(卷六十七·列传第十七)李靖(客师 令问 彦芳) 李勣(孙敬业)”载:
李勣,曹州离狐人也。隋末徙居滑州之卫南。本姓徐氏,名世勣,永徽中,以犯太宗讳,单名勣焉。家多僮仆,积粟数千钟,与其父盖皆好惠施,拯济贫乏,不问亲疏。大业末,韦城人翟让聚众为盗,勣往从之,时年十七,谓让曰:"今此土地是公及勣乡壤,人多相识,不宜自相侵掠。且宋、郑两郡,地管御河,商旅往还,船乘不绝,就彼邀截,足以自相资助。"让然之,于是劫公私船取物,兵众大振。隋遣齐郡通守张须陀率师二万讨之,勣与频战,竟斩须陀于阵。初,李密亡命在雍丘,浚仪人王伯当匿于野,伯当共勣说翟让奉密为主。隋令王世充讨密,勣以奇计败世充于洛水之上,密拜勣为东海郡公。时河南、山东大水,死者将半,隋帝令饥人就食黎阳,开仓赈给。时政教已紊,仓司不时赈给,死者日数万人。勣言于密曰:"天下大乱,本是为饥,今若得黎阳一仓,大事济矣。"密乃遣勣领麾下五千人自原武济河掩袭,即日克之,开仓恣食,一旬之间,胜兵二十万余。经岁余,宇文化及于江都弑逆,拥兵北上,直指东郡。时越王侗即位于东京,赦密之罪,拜为太尉,封魏国公;授勣右武候大将军,命讨化及。密遣勣守仓城,勣于城外掘深沟以固守,化及设攻具,四面攻仓,阻堑不得至城下,勣于堑中为地道,出兵击之,大败而去。
武德二年,密为王世充所破,拥众归朝。其旧境东至于海,南至于江,西至汝州,北至魏郡,勣并据之,未有所属,谓长史郭孝恪曰:"魏公既归大唐,今此人众土地,魏公所有也。吾若上表献之,即是利主之败,自为己功,以邀富贵,吾所耻也。今宜具录州县名数及军人户口,总启魏公,听公自献,此则魏公之功也。"乃遣使启密。使人初至,高祖闻其无表,惟有启与密,甚怪之。使者以勣意闻奏,高祖大喜曰:"徐世勣感德推功,实纯臣也。"诏授黎阳总管、上柱国,莱国公。寻加右武候大将军,改封曹国公,赐姓李氏,赐良田五十顷,甲第一区。封其父盖为济阴王,盖固辞王爵,乃封舒国公,授散骑常侍、陵州刺史。令勣总统河南、山东之兵以拒王世充。及李密反叛伏诛,高祖以勣旧经事密,遣使报其反状。勣表请收葬,诏许之。勣服衰绖,与旧僚吏将士葬密于黎山之南,坟高七仞,释服而散,朝野义之。而窦建德擒化及于魏县,复进军攻勣,力屈降之。建德收其父,从军为质,令勣复守黎阳。三年,自拔归京师。四年,从太宗伐王世充于东都,累战大捷。又东略地至武牢,伪郑州司兵沈悦请翻武牢,勣夜潜兵应接,克之。擒其伪刺史荆王行本。又从太宗平窦建德,降王世充,振旅而还。论功行赏,太宗为上将,勣为下将,与太宗俱服金甲,乘戎辂,告捷于太庙。其父自洺州与裴矩入朝,高祖见之大喜,复其官爵。勣又从太宗破刘黑闼、徐圆朗,累迁左监门大将军。圆朗重据兖州反,授勣河南大总管以讨之,寻获圆朗,斩首以献,兖州平。七年,诏与赵郡王孝恭讨辅公祏,孝恭领舟师巡江而下,勣领步卒一万渡淮,拔其寿阳,至硖石。公祏之将陈正通率兵十万屯于梁山,又遣其大将冯惠亮帅水军十万,锁连大舰以断江路,仍于江西结垒,分守水陆,以御王师。勣攻其垒,寻克之。惠亮单舼而遁。勣乘胜逼正通,大溃,以十余骑奔于丹阳。公祐弃城夜遁,勣纵骑追斩之于武康,江南悉定。八年,突厥寇并州,命勣为行军总管,击之于太谷,走之。太宗即位,拜并州都督,赐实封九百户。贞观三年,为通漠道行军总管。至云中,与突厥颉利可汗兵会,大战于白道。突厥败,屯营于碛口,遣使请和。诏鸿胪卿唐俭往赦之。勣时与定襄道大总管李靖军会,相与议曰:"颉利虽败,人众尚多,若走渡碛,保于九姓,道遥阻深,追则难及。今诏使唐俭至彼,其必弛备,我等随后袭之,此不战而平贼矣。"靖扼腕喜曰:"公之此言,乃韩信灭田横之策也。"于是定计。靖将兵逼夜而发,勣勒兵继进。靖军既至,贼营大溃,颉利与万余人欲走渡碛。勣屯军于碛口,颉利至,不得渡碛,其大酋长率其部落并降于勣,虏五万余口而还。时高宗为晋王,遥领并州大都督,授勣光禄大夫,行并州大都督府长史。父忧解,寻起复旧职。十一年,改封英国公,代袭蕲州刺史,时并不就国,复以本官遥领太子左卫率。勣在并州凡十六年,令行禁止,号为称职。太宗谓侍臣曰:"隋炀帝不能精选贤良,安抚边境,惟解筑长城以备突厥,情识之惑,一至于此!朕今委任李世勣于并州,遂使突厥畏威遁走,塞垣安静,岂不胜远筑长城耶?"
十五年,征拜兵部尚书,未赴京,会薛延陀遣其子大度设帅骑八万南侵李思摩部落。命勣为朔州行军总管,率轻骑三千追及延陀于青山,击大破之,斩其名王一人,俘获首领,虏五万余计,以功封一子为县公。勣时遇暴疾,验方云,须灰可以疗之,太宗乃自翦须,为其和药。勣顿首见血,泣以恳谢,帝曰:"吾为社稷计耳,不烦深谢。"十七年,高宗为皇太子,转勣太子詹事兼左卫率,加位特进,同中书门下三品。太宗谓曰:"我儿新登储贰,卿旧长史,今以宫事相委,故有此授。虽屈阶资,可勿怪也。"太宗又尝闲宴,顾勣曰:"朕将属以幼孤,思之无越卿者。公往不遗于李密,今岂负于朕哉!"勣雪涕致辞,因噬指流血。俄而沉醉,乃解御服覆之,其见委信如此。十八年,太宗将亲征高丽,授勣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攻破盖牟、辽东、白崖等数城,又从太宗摧殄驻跸阵,以功封一子为郡公。二十年,延陀部落扰乱,诏勣将二百骑便发突厥兵讨击。至乌德鞬山,大战破之。其大首领梯真达于率众来防,其可汗咄摩支南窜于荒谷,遣通事舍人萧嗣业招慰部领,送于京师,碛北悉定。二十二年,转太常卿,仍同中书门下三品。旬日,复除太子詹事。二十三年,太宗寝疾,谓高宗曰:"汝于李勣无恩,我今将责出之。我死后,汝当授以仆射,即荷汝恩,必致其死力。"乃出为叠州都督。高宗即位,其月,召拜洛州刺史,寻加开府仪同三司,令同中书门下,参掌机密。是岁,册拜尚书左仆射。永徽元年,抗表求解仆射,仍令以开府仪同三司依旧知政事。四年,册拜司空。初,贞观中,太宗以勋庸特著,尝图其形于凌烟阁,至是,帝又命写形焉,仍亲为之序。显庆三年,从幸东都,在路遇疾,帝亲临问。麟德初,东封泰山,诏勣为封禅大使,乃从驾。次滑州,其姊早寡,居勣旧闾,皇后亲自临问,赐以衣服,仍封为东平郡君。又坠马伤足,上亲降问,以所乘赐之。
乾封元年,高丽莫离支男产为其弟男建所逐,保于国内城,遣子献城诣阙乞师。总章元年,命勣为辽东道行军总管,率兵二万略地至鸭绿水。贼遣其弟来拒战,勣纵兵击败之,追奔二百里,至于平壤城。男建闭门不敢出,贼中诸城骇惧,多拔人众遁走,降款者相继。勣又引兵围平壤,辽东道副大总管刘仁轨、郝处俊、将军薛仁贵并会于平壤,犄角围之。经月余,克其城,虏其王高藏及男建、男产,裂其诸城,并为州县,振旅而旋。令勣便道以高藏及男建献于昭陵,礼毕,备军容入京城,献太庙。二年,加太子太师,增食实封通前一千一百户。其年寝疾,诏以勣为司卫正卿,使得视疾。寻薨,年七十六。帝为之举哀,辍朝七日,赠太尉、扬州大都督,谥曰贞武,给东园秘器,陪葬昭陵。令司平太常伯杨昉摄同文正卿监护。及葬日,帝幸未央古城,登楼临送,望柳车恸哭,并为设祭。皇太子亦从驾临送,哀恸悲感左右。诏百官送至故城西北,所筑坟一准卫、霍故事,象阴山、铁山及乌德鞬山,以旌破突厥、薛延陀之功。光宅元年,诏勣配享高宗庙庭。
勣前后战胜所得金帛,皆散之于将士。初得黎阳仓,就仓者数十万人。魏徵、高季辅、杜正伦、郭孝恪皆游其所,一见于众人中,即加礼敬,引之卧内,谈谑忘倦。及平武牢,获伪郑州长史戴胄,知其行能,寻释于竟,推荐咸至显达,当时称其有知人之鉴。又,初平王世充,获其故人单雄信,依例处死,勣表称其武艺绝伦,若收之于合死之中,必大感恩,堪为国家尽命,请以官爵赎之。高祖不许,临将就戮,勣对之号恸,割股肉以啖之,曰:"生死永诀,此肉同归于土矣。"仍收养其子。每行军用师,颇任筹算,临敌应变,动合事机。与人图计,识其臧否,闻其片善,扼腕而从。事捷之日,多推功于下,以是人皆为用,所向多克捷。洎勣之死,闻者莫不凄怆。与弟弼特存友爱,闺门之内,肃若严君。自遇疾,高宗及皇太子送药,即取服之;家中召医巫,皆不许入门。子弟固以药进,勣谓曰:"我山东一田夫耳,攀附明主,滥居富贵,位极三台,年将八十,岂非命乎?修短必是有期,宁容浪就医人求活!"竟拒而不进。忽谓弼曰:"我似得小差,可置酒以申宴乐。"于是堂上奏女妓,檐下列子孙。宴罢,谓弼曰:"我自量必死,欲与汝一别耳。恐汝悲哭,诳言似差,可未须啼泣,听我约束。我见房玄龄、杜如晦、高季辅辛苦作得门户,亦望垂裕后昆,并遭痴儿破家荡尽。我有如许豚犬,将以付汝,汝可防察,有操行不伦、交游非类,急即打杀,然后奏知。又见人多埋金玉,亦不须尔。惟以布装露车,载我棺柩,棺中敛以常服,惟加朝服一副,死倘有知,望著此奉见先帝。明器惟作马五六匹,下帐用幔布为顶,白纱为裙,其中著十个木人,示依古礼刍灵之义,此外一物不用。姬媪已下,有儿女而愿住自养者,听之;余并放出。事毕,汝即移入我堂,抚恤小弱。违我言者,同于戮尸。"此后略不复语,弼等遵行遗言。
勣少弟感,幼有志操。李密之败也,陷于王世充,世充逼令以书召勣,感曰:"家兄立身,不亏名节,今已事主,君臣分定,决不以感造次改图。"卒不肯。世充怒,遂害焉,时年十五。勣长子震,显庆初官至桂州刺史,先勣卒。
勣孙敬业。高宗崩,则天太后临朝,既而废帝为庐陵王,立相王为皇帝,而政由天后,诸武皆当权任,人情愤怨。时给事中唐之奇贬授括苍令,长安主簿骆宾王贬授临海丞,詹事司直杜求仁黝县丞,敬业坐事左授柳州司马,其弟盩啡令敬猷亦坐累左迁,俱在扬州。敬业用前盩啡尉魏思温谋,据扬州。嗣圣元年七月,敬业遣其党监察御史薛璋先求使江都,又令雍州人韦超诣璋告变,云"扬州长史陈敬之与唐之奇谋逆",璋乃收敬之系狱。居数日,敬业矫制杀敬之,自称扬州司马,诈言"高州首领冯子猷叛逆,奉密诏募兵进讨。"是日开府库,令士曹参军李宗臣解系囚及丁役、工匠,得数百人,皆授之以甲。录事参军孙处行拒命,敬业斩之以徇。遂据扬州,鸠聚民众,以匡复庐陵为辞。乃开三府:一曰匡复府,二曰英公府,三曰扬州大都督府。敬业自称匡复府上将,领扬州大都督,以杜求仁、唐之奇、骆宾王为府属,余皆伪署职位。旬日之间,胜兵有十余万。仍移檄诸郡县曰:
伪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尝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先帝之私,阴图后庭之嬖。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麀。加以虺蝎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呜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漦帝后,识夏廷之遽衰。
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胤,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旧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誓清妖孽。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舳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公等或家传汉爵,或地协周亲,或膺重寄于爪牙,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师,无废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裂山河。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则天命左玉钤卫大将军李孝逸将兵三十万讨之,追削敬业祖、父官爵,剖坟斫棺,复本姓徐氏。初,敬业兵集,图其所向,薛璋曰:"金陵王气犹在,大江设险,可以自固。且取常、润等州,以为霸基,然后治兵北渡。"魏思温曰:"兵贵神速,但宜早渡淮而北,招合山东豪杰,乘其未集,直取东都,据关决战,此上策也。"敬业不从。十月,率众渡江,攻拔润州,杀刺史李思文。先是,太子贤为天后所废,死于巴州,敬业乃求状貌似贤者,置于城中,奉之为主,云贤本不死。孝逸军渡淮,至楚州,敬业之众狼狈还江都,屯兵高邮以拒之。频战大败,孝逸乘胜追蹑。敬业奔至扬州,与唐之奇、杜求仁等乘小舸,将入海投高丽。追兵及,皆捕获之。初,敬业传檄至京师,则天读之微哂,至"一抔之土未干",遽问侍臣曰:"此语谁为之?"或对曰:"骆宾王之辞也。"则天曰:"宰相之过,安失此人?"中宗返正,诏曰:"故司空勣,往因敬业,毁废坟茔。朕追想元勋,永怀佐命。昔窦宪干纪,无累安丰之祠;霍禹乱常,犹全博陆之祀。罪不相及,国之通典。宜特垂恩礼,令所司速为起坟,所有官爵,并宜追复。"勣诸子孙坐敬业诛杀,靡有遗胤,偶脱祸者,皆窜迹胡越。贞元十七年,吐蕃陷麟州,驱掠民畜而去。至盐州西横槽烽,蕃将号徐舍人者,环集汉俘于呼延州,谓僧延素曰:"师勿甚惧,予本汉五代孙也。属武太后斫丧王室,吾祖建义不果,子孙流落绝域,今三代矣。虽代居职任,掌握兵要,然思本之心,无忘于国。但族属已多,无由自拔耳。此地蕃汉交境,放师还乡。"数千百人,解缚而遣之。
史臣曰:近代称为名将者,英、卫二公,诚烟阁之最。英公振彭、黥之迹,自拔草莽,常能以义藩身,与物无忤,遂得功名始终。贤哉,垂命之诫!敬业不蹈贻谋,至于覆族,悲夫!卫公将家子,绰有渭阳之风。临戎出师,凛然威断。位重能避,功成益谦。铭之鼎钟,何惭耿、邓。美哉!
据“《旧唐书》(卷六十七·列传第十七)李靖(客师 令问 彦芳) 李勣(孙敬业)”可知,与《西游记》之中“天王李靖”“并立”的一个“英雄人物”,其即为“李勣”。“李勣”的事迹,就记载于《旧唐书》“李靖”事迹之后。可见前人视野之中的大唐“李靖”和“李勣”是“相提并论”“旗鼓相当”的“英雄人物”。再据“所筑坟一准卫、霍故事”“近代称为名将者,英、卫二公,诚烟阁之最”等句视之,其二人当可谓“大唐”“一代双雄”无憾矣。
本文作者拜望并请教镇江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副会长、镇江师专原副校长、镇江高专原校长、江南大学太湖学院原院长祝诚教授(右)。
而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西游记》之中的“天王李靖”又是作者“推崇”“崇拜”的一个“李姓”“杰出”“英雄”人物。
《西游记》中的“李天王”影射李春芳祖籍句容茅山之“天王寺”和“中华战神李靖”及“天可汗李世民”,“李天王三太子”影射大明万历皇帝是“三太子”,是“哪吒”“转世”,讽喻其“复兴中华为己任”。(参见前第60篇)
《西游记》前后关联呼应,处处暗藏“玄机”,线索清晰,逻辑严密,情节环环相扣,即此处“明写”“歌颂”大唐之“开国名将”“徐茂功”,而实则是“暗写”“褒赞”大明(位列第一)之“开国名将”“开国功臣”“徐达”。
其二,“李勣”(徐茂功)与“李靖”,有“不杀降者”“句容义事”流传后世,香火“几千年”“庙貌如旧”,是句容古代“耳熟能详”的“英雄”。
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西游记》之中的“句容元素”众多。
句容古人对“李靖”和“李勣”的“句容事迹”是有详细记载的。
本文作者(左)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茅山道教音乐”代表性传承人、茅山道教上清派七十八代传人何春生道长(右)留影于茅山崇禧万寿宫2020.6.17.
“李靖”见《乾隆句容县志》四卷:
李卫国公[1]庙
在县治东南隅。唐武德四年,辅公祏[2]据丹阳反。时公检校桂州总管,高祖召公副赵郡王孝恭讨之,公将轻骑直抵城下,公祏败走,擒其未降者戮之[3]。
2014-2016年,句容市史志办公室主任欧红卫同志邀请我繁体改简、标点并注释《乾隆句容县志》
镇江市史志办公室:2014年,句容市史志办启动对古代志书的开发利用,遂请句容市天王镇中学老师李洪文繁体简化、校点并注释《乾隆句容县志》,苏州大学教授金振华等专家审稿。于2016年12月出版发行。(2017-02-23)
江苏省道教协会副秘书长、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茅山道教音乐”代表性传承人、 茅山道教上清派七十八代传人何春生道长书赠《句曲诗综》之作品.
我在拙作《乾隆句容县志(校注)》(2016年苏州大学出版社出版)注释有:
[1]李卫国公:李靖(571-649),字药师,雍州三原(今陕西三原县东北)人。隋末唐初将领,是唐朝文武兼备的著名军事家。后封卫国公,世称李卫公(李德裕亦称李卫公)。李靖善于用兵,长于谋略,原为隋将,后效力李唐,为唐王朝的建立发展立下赫赫战功,南平萧铣、辅公祐,北灭东突厥,西破吐谷浑。去世后谥曰景武,陪葬昭陵。著有数种兵书,惟多亡佚。
[2]辅公祏:据《弘治句容县志》卷五,其为“辅公拓”。
[3]擒其未降者戮之:据《弘治句容县志》卷五载:“擒其未降者戮于句容郡茅川新城,以谢百姓。新城即句容县也。公躬亲抚慰遗民,振恤穷乏。父老立公生祠祀之。迄今几千年,庙貌如旧。”
“李勣”“李靖”又见《乾隆句容县志》三卷:
市曹义井
在坊郭东南隅,唐李靖卫国公屯兵于此所凿。
附记:
大唐李卫公,讳靖,字药师,京兆人也。姿貌魁秀,幼通书史。尝谓所亲曰:“大丈夫遭逢圣主,要当立功名,书竹帛,扬名于万古。必不作章句儒。”舅氏韩擒虎闻其言,与议论兵法,大奇之。吏部尚书牛宏见之曰:“真王佐才也。”左仆射杨素每尝拊其床,谓曰:“卿终当坐此。”继而隋末大乱,天下盗贼蜂起,事高祖,进谋略,定天下,平王世充,斩开州贼冉肇则,破夔州。武徳四年,大阅兵于夔州。师抵夷陵,荆楚之兵不敢当。生擒萧铣,秋毫无所犯。由是江汉列城而归朝,以功拜检校荆州刺史,授领抚慰大使。率兵南巡,察长吏贤不肖,所过礼高年,赈贫乏,褒善良,起淹滞,问疾苦,延见乡老,宣布天子德音,远近悦服。是时,辅公祏大张声势,拥众兵,置官属,僭帝号,占守丹阳城。及高祖召靖入朝,授方略,遗李勣等四总管偕行。公将精兵直至丹阳城下,公祏大惧,败之就擒。余党有害民未降者,剿戮于句曲郡茅州,以谢百姓。公躬至郡,安慰百姓,吊死问丧,赈恤贫民,众心感悦。父老咸曰:生我者父母,活我者,惟公也。”公旌旆将行,百姓遮道而泣,愿立公生祠,传子传孙,不忘盛德。于是立祠堂,开义井于市口,号“市曹义井”。武德六年,茅州废为县。公开拓布德于民心,为大唐开国元老。辅佐高祖、太宗,东平高丽;西平龟蒙,跨于阗碛石之山,西域诸国皆以内属;南尽林邑之界;北平突厥,过薛延陀,降匈奴,喋血虏庭。自阴山以至于大漠,尽大唐之境土。自黄帝封域亦不过此。公谦逊不伐,未尝言功。位至尚书右仆射、大中丞、卫国公,兵书见行于世。薨年七十九,谥景武。惟市曹义井、祠宇存焉。泉水不涸,饮之益人寿,此实公之遗惠也。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有口皆碑,大唐盛世。
其三,《西游记》此处的“徐茂功”在“文臣武将”之中“排名位居第一”,即影射“大明开国第一功臣”徐达,暗藏有“崇尚英雄”“复兴中华”之寓意。
徐达为“大明开国第一功臣”,见《明史》(列传·卷十三):
徐达,字天德,濠人,世业农。达少有大志,长身高颧,刚毅武勇。太祖之为郭子兴部帅也,达时年二十二,往从之,一见语合。及太祖南略定远,帅二十四人往,达首与焉。寻从破元兵于滁州涧,从取和州,子兴授达镇抚。子兴执孙德崖,德崖军亦执太祖,达挺身诣德崖军请代,太祖乃得归,达亦获免。从渡江,拔采石,取太平,与常遇春皆为军锋冠。从破擒元将陈野先,别将兵取溧阳、溧水,从下集庆。太祖身居守,而命达为大将,帅诸军东攻镇江,拔之。号令明肃,城中宴然。授淮兴翼统军元帅。
时张士诚已据常州,挟江东叛将陈保二以舟师攻镇江。达败之于龙潭,遂请益兵以围常州。士诚遣将来援。达以敌狡而锐,未易力取,乃离城设二伏以待,别遣将王均用为奇兵,而自督军战。敌退走遇伏,大败之,获其张、汤二将,进围常州。明年克之。进佥枢密院事。继克宁国,徇宜兴,使前锋赵德胜下常熟,擒士诚弟士德。明年复攻宜兴,克之。太祖自将攻婺州,命达留守应天,别遣兵袭破天完将赵普胜,复池州。迁奉国上将军、同知枢密院事。进攻安庆,自无为陆行,夜掩浮山寨,破普胜部将于青山,遂克潜山。还镇池州,与遇春设伏,败陈友谅军于九华山下,斩首万人,生擒三千人。遇春曰:“此劲旅也,不杀为后患。”达不可,乃以状闻。而遇春先以夜坑其人过半,太祖不怿,悉纵遣余众。于是始命达尽护诸将。陈友谅犯龙江,达军南门外,与诸将力战破之,追及之慈湖,焚其舟。
明年,从伐汉,取江州。友谅走武昌,达追之。友谅出战舰沔阳,达营汉阳沌口以遏之。进中书右丞。明年,太祖定南昌,降将祝宗、康泰叛。达以沌口军讨平之。从援安丰,破吴将吕珍,遂围庐州。会汉人寇南昌,太祖召达自庐州来会师,遇于鄱阳湖。友谅军甚盛,达身先诸将力战,败其前锋,杀千五百人,获一巨舟。太祖知敌可破,而虑士诚内犯,即夜遣达还守应天,自帅诸将鏖战,竟毙友谅。
明年,太祖称吴王,以达为左相国。复引兵围庐州,克其城。略下江陵、辰州、衡州、宝庆诸路,湖、湘平。召还,帅遇春等徇淮东,克泰州。吴人陷宜兴,达还救复之。复引兵渡江,克高邮,俘吴将士千余人。会遇春攻淮安,破吴军于马骡港,守将梅思祖以城降。进破安丰,获元将忻都,走左君弼,尽得其运艘。元兵侵徐州,迎击,大破之,俘斩万计。淮南、北悉平。
师还,太祖议征吴。右相国李善长请缓之。达曰:“张氏汰而苛,大将李伯升辈徒拥子女玉帛,易与耳。用事者,黄、蔡、叶三参军,书生不知大计。臣奉主上威德,以大军蹙之,三吴可计日定。”太祖大悦,拜达大将军,平章遇春为副将军,帅舟师二十万人薄湖州。敌三道出战,达亦分三军应之,别遣兵扼其归路。敌战败返走,不得入城。还战,大破之,擒将吏二百人,围其城。士诚遣吕珍等以兵六万赴救,屯旧馆,筑五寨自固。达使遇春等为十垒以遮之。士诚自以精兵来援,大破之于皂林。士诚走,遂拔升山水陆寨。五太子、朱暹、吕珍等皆降,以徇于城下,湖州降。遂下吴江州,从太湖进围平江。达军葑门,遇春军虎丘,郭子兴军娄门,华云龙军胥门,汤和军阊门,王弼军盘门,张温军西门,康茂才军北门,耿炳文军城东北,仇成军城西南,何文辉军城西北,筑长围困之。架木塔与城中浮屠等。别筑台三成,瞰城中,置弓弩火筒。台上又置巨礮,所击辄糜碎。城中大震。达遣使请事,太祖敕劳之曰:“将军谋勇绝伦,故能遏乱略,削群雄。今事必禀命,此将军之忠,吾甚嘉之。然将在外,君不御。军中缓急,将军其便宜行之,吾不中制。”既而平江破,执士诚,传送应天,得胜兵二十五万人。城之将破也,达与遇春约曰:“师入,我营其左,公营其右。”又令荅士曰:“掠民财者死,毁民居者死,离营二十里者死。”既入,吴人安堵如故。师还,封信国公。
寻拜征虏大将军,以遇春为副,帅步骑二十五万人,北取中原,太祖亲祃于龙江。是时称名将,必推达、遇春。两人才勇相类,皆太祖所倚重。遇春剽疾敢深入,而达尤长于谋略。遇春下城邑不能无诛僇,达所至不扰,即获壮士与谍,结以恩义,俾为己用。由此多乐附大将军者。至是,太祖谕诸将御军持重有纪律,战胜攻取得为将之体者,莫如大将军达。又谓达,进取方略,宜自山东始。师行,克沂州,降守将王宣。进克峄州,王宣复叛,击斩之。莒、密、海诸州悉下。乃使韩政分兵扼河,张兴祖取东平、济宁,而自帅大军拔益都,徇下濰、胶诸州县。济南降,分兵取登、莱。齐地悉定。
洪武元年,太祖即帝位,以达为右丞相。册立皇太子,以达兼太子少傅。副将军遇春克东昌,会师济南,击斩乐安反者。还军济宁,引舟师溯河,趋汴梁,守将李克彝走,左君弼、竹贞等降。遂自虎牢关入洛阳,与元将脱因帖木儿大战洛水北,破走之。梁王阿鲁温以河南隆,略定嵩、陕、陈、汝诸州,遂捣潼关。李思齐奔凤翔,张思道奔鹿阝城,遂入关,西至华州。
捷闻,太祖幸汴梁,召达诣行在所,置酒劳之,且谋北伐。达曰:“大军平齐鲁,扫河洛,王保保逡巡观望;潼关既克,思齐辈狼狈西奔。元声援已绝,今乘势直捣元都,可不战有也。”帝曰:“善。”达复进曰:“元都克,而其主北走,将穷追之乎?”帝曰:“元运衰矣,行自澌灭,不烦穷兵。出塞之后,固守封疆,防其侵轶可也。”达顿首受命。遂与副将军会师河阴,遣裨将分道徇河北地,连下卫辉、彰德、广平。师次临清,使傅友德开陆道通步骑,顾时浚河通舟师,遂引而北。遇春已克德州,合兵取长芦,扼直沽,作浮桥以济师。水陆并进,大败元军于河西务,进克通州。顺帝帅后妃太子北去。逾日,达陈兵齐化门,填濠登城。监国淮王帖木儿不花,左丞相庆童,平章迭儿必失、朴赛因不花,右丞张康伯,御史中丞满川等不降,斩之,其余不戮一人。封府库,籍图书宝物,令指挥张胜以兵千人守宫殿门,使宦者护视诸宫人、妃、主,禁士卒毋所侵暴。吏民安居,市不易肆。
捷闻,诏以元都为北平府,置六卫,留孙兴祖等守之,而命达与遇春进取山西。遇春先下保定、中山、真定,冯胜、汤和下怀庆,度太行,取泽、潞,达以大军继之。时扩廓帖木儿方引兵出雁门,将由居庸以攻北平。达闻之,与诸将谋曰:“扩廓远出,太原必虚。北平有孙都督在,足以御之。今乘敌不备,直捣太原,使进不得战,退无所守,所谓批亢捣虚者也。彼若西还自救,此成擒耳。”诸将皆曰:“善。”乃引兵趋太原。扩廓至保安,果还救。达选精兵夜袭其营。扩廓以十八骑遁去。尽降其众,遂克太原。乘势收大同,分兵徇未下州县。山西悉平。
二年引兵西渡河。至鹿台,张思道遁,遂克奉元。时遇春下凤翔,李思齐走临洮,达会诸将议所向。皆曰:“张思道之才不如李思齐,而庆阳易于临洮,请先庆阳。”达曰:“不然,庆阳城险而兵精,猝未易拔也。临洮北界河、湟,西控羌、戎,得之,其人足备战斗,物产足佐军储。蹙以大兵,思齐不走,则束手缚矣。临洮既克,于旁郡何有?”遂渡陇,克秦州,下伏羌、宁远,入巩昌,遣右副将军冯胜逼临洮,思齐果不战降。分兵克兰州,袭走豫王,尽收其部落辎重。还出萧关,下平凉。思道走宁夏,为扩廓所执,其弟良臣以庆阳降。达遣薛显受之。良臣复叛,夜出兵袭伤显。达督军围之。扩廓遣将来援,逆击败去,遂拔庆阳。良臣父子投于井,引出斩之。尽定陕西地。诏达班师,赐白金文绮甚厚。
将论功大封,会扩廓攻兰州,杀指挥使,副将军遇春已卒,三年春帝复以达为大将军,平章李文忠为副将军,分道出兵。达自潼关出西道,捣定西,取扩廓。文忠自居庸出东道,绝大漠,追元嗣主。达至定西,扩廓退屯沈儿峪,进军薄之。隔沟而垒,日数交。扩廓遣精兵从间道劫东南垒,左丞胡德济仓卒失措,军惊扰,达帅兵击却之。德济,大海子也,达以其功臣子,械送之京师,而斩其下指挥等数人以徇。明日,整兵夺沟,殊死战,大破扩廓兵。擒郯王、文济王及国公、平章以下文武僚属千八百六十余人,将士八万四千五百余人,马驼杂畜以巨万计。扩廓仅挟妻子数人奔和林。德济至京,帝释之,而以书谕达:“将军效卫青不斩苏建耳,独不见穰苴之待庄贾乎?将军诛之,则已。今下廷议,吾且念其信州、诸暨功,不忍加诛。继自今,将军毋事姑息。”达既破扩廓,即帅师自徽州南一百八渡至略阳,克沔州,入连云栈,攻兴元,取之。而副将军文忠亦克应昌,获元嫡孙妃主将相。先后露布闻,诏振旅还京师。帝迎劳于龙江。乃下诏大封功臣,授达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太傅、中书右丞相参军国事,改封魏国公,岁禄五千石,予世券。明年帅盛熙等赴北平练军马,修城池,徙山后军民实诸卫府,置二百五十四屯,垦田一千三百余顷。其冬,召还。
五年复大发兵征扩廓。达以征虏大将军出中道,左副将军李文忠出东道,征西将军冯胜出西道,各将五万骑出塞。达遣都督蓝玉击败扩廓于土刺河。扩廓与贺宗哲合兵力拒,达战不利,死者数万人。帝以达功大,弗问也。时文忠军亦不利,引还。独胜至西凉获全胜,坐匿驼马,赏不行,事具《文忠》、《胜传》。明年,达复帅诸将行边,破敌于答剌海,还军北平,留三年而归。十四年,复帅汤和等讨乃儿不花。已,复还镇。
每岁春出,冬暮召还,以为常。还辄上将印,赐休沐,宴见欢饮,有布衣兄弟称,而达愈恭慎。帝尝从容言:“徐兄功大,未有宁居,可赐以旧邸。”旧邸者,太祖为吴王时所居也。达固辞。一日,帝与达之邸,强饮之醉,而蒙之被,舁卧正寝。达醒,惊趋下阶,俯伏呼死罪。帝觇之,大悦。乃命有司即旧邸前治甲第,表其坊曰“大功”。胡惟庸为丞相,欲结好于达,达薄其人,不答,则赂达阍者福寿使图达。福寿发之,达亦不问;惟时时为帝言惟庸不任相。后果败,帝益重达。十七年,太阴犯上将,帝心恶之。达在北平病背疽,稍愈,帝遣达长子辉祖赍敕往劳,寻召还。明年二月,病笃,遂卒,年五十四。帝为辍朝,临丧悲恸不已。追封中山王,谥武宁,赠三世皆王爵。赐葬钟山之阴,御制神道碑文。配享太庙,肖像功臣庙,位皆第一。
达言简虑精。在军,令出不二。诸将奉持凛凛,而帝前恭谨如不能言。善拊循,与下同甘苦,士无不感恩效死,以故所向克捷。尤严戢部伍,所平大都二,省会三,郡邑百数,闾井宴然,民不苦兵。归朝之日,单车就舍,延礼儒生,谈议终日,雍雍如也。帝尝称之曰:“受命而出,成功而旋,不矜不伐,妇女无所爱,财宝无所取,中正无疵,昭明乎日月,大将军一人而已。”子四:辉祖、添福、膺绪、增寿。长女为文皇帝后,次代王妃,次安王妃。
其四,大唐“徐茂功”孙“徐敬业”与“徐达”长子“徐辉祖”皆为“板荡忠臣”,有“忠义事迹”传世,暗藏“功臣之后”“忠义传家”。与李春芳后人李信等“反清复明”“誓死不降清”之“忠贞信仰”当有关联。
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西游记》“隐藏”“观点”可谓“高深邈远”“不漏破绽”。
万历四年,明神宗(冲年即位)下诏录建文忠臣,在南京设表忠祠,以徐辉祖居首。
故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西游记》赞美“徐茂功”即为赞美“徐达”,而“徐达”长子徐辉祖(永乐五年去世)作为永乐朝的“国舅”依旧“一如既往”“效忠”“建文皇帝”,当实足为“忠臣”无疑了。万历四年,张居正“执政”,对“徐辉祖”作政治上面的“平反”,其实也是对徐辉祖“忠贞”之肯定。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于万历十二年去世,对万历四年“南京设表忠祠”“庙祀南都”是应该清楚的。故《西游记》之中对“徐茂功”的“褒赞”就是对徐达的“褒赞”,其中当然也有对“徐辉祖”的“褒赞”了。且李春芳对张居正“执政期间”的“平反”“冤案”应该是“肯定”的。
“徐茂功(李勣)”孙“徐敬业”“忠贞事迹”见“《旧唐书》(卷六十七·列传第十七)李靖(客师 令问 彦芳) 李勣(孙敬业)”载:
勣孙敬业。高宗崩,则天太后临朝,既而废帝为庐陵王,立相王为皇帝,而政由天后,诸武皆当权任,人情愤怨。时给事中唐之奇贬授括苍令,长安主簿骆宾王贬授临海丞,詹事司直杜求仁黝县丞,敬业坐事左授柳州司马,其弟盩啡令敬猷亦坐累左迁,俱在扬州。敬业用前盩啡尉魏思温谋,据扬州。嗣圣元年七月,敬业遣其党监察御史薛璋先求使江都,又令雍州人韦超诣璋告变,云"扬州长史陈敬之与唐之奇谋逆",璋乃收敬之系狱。居数日,敬业矫制杀敬之,自称扬州司马,诈言"高州首领冯子猷叛逆,奉密诏募兵进讨。"是日开府库,令士曹参军李宗臣解系囚及丁役、工匠,得数百人,皆授之以甲。录事参军孙处行拒命,敬业斩之以徇。遂据扬州,鸠聚民众,以匡复庐陵为辞。乃开三府:一曰匡复府,二曰英公府,三曰扬州大都督府。敬业自称匡复府上将,领扬州大都督,以杜求仁、唐之奇、骆宾王为府属,余皆伪署职位。旬日之间,胜兵有十余万。仍移檄诸郡县曰:
伪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尝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先帝之私,阴图后庭之嬖。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麀。加以虺蝎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呜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漦帝后,识夏廷之遽衰。
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胤,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旧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誓清妖孽。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舳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公等或家传汉爵,或地协周亲,或膺重寄于爪牙,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师,无废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裂山河。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则天命左玉钤卫大将军李孝逸将兵三十万讨之,追削敬业祖、父官爵,剖坟斫棺,复本姓徐氏。初,敬业兵集,图其所向,薛璋曰:"金陵王气犹在,大江设险,可以自固。且取常、润等州,以为霸基,然后治兵北渡。"魏思温曰:"兵贵神速,但宜早渡淮而北,招合山东豪杰,乘其未集,直取东都,据关决战,此上策也。"敬业不从。十月,率众渡江,攻拔润州,杀刺史李思文。先是,太子贤为天后所废,死于巴州,敬业乃求状貌似贤者,置于城中,奉之为主,云贤本不死。孝逸军渡淮,至楚州,敬业之众狼狈还江都,屯兵高邮以拒之。频战大败,孝逸乘胜追蹑。敬业奔至扬州,与唐之奇、杜求仁等乘小舸,将入海投高丽。追兵及,皆捕获之。初,敬业传檄至京师,则天读之微哂,至"一抔之土未干",遽问侍臣曰:"此语谁为之?"或对曰:"骆宾王之辞也。"则天曰:"宰相之过,安失此人?"中宗返正,诏曰:"故司空勣,往因敬业,毁废坟茔。朕追想元勋,永怀佐命。昔窦宪干纪,无累安丰之祠;霍禹乱常,犹全博陆之祀。罪不相及,国之通典。宜特垂恩礼,令所司速为起坟,所有官爵,并宜追复。"勣诸子孙坐敬业诛杀,靡有遗胤,偶脱祸者,皆窜迹胡越。贞元十七年,吐蕃陷麟州,驱掠民畜而去。至盐州西横槽烽,蕃将号徐舍人者,环集汉俘于呼延州,谓僧延素曰:"师勿甚惧,予本汉五代孙也。属武太后斫丧王室,吾祖建义不果,子孙流落绝域,今三代矣。虽代居职任,掌握兵要,然思本之心,无忘于国。但族属已多,无由自拔耳。此地蕃汉交境,放师还乡。"数千百人,解缚而遣之。
“徐达”子“徐辉祖”“忠贞事迹”见《明史》(列传·卷十三):
辉祖,初名允恭,长八尺五寸,有才气,以勋卫署左军都督府事。达薨,嗣爵。以避皇太孙讳,赐今名。数出练兵陕西、北平、山东、河南。元将阿鲁帖木儿隶燕府,有异志,捕诛之。还领中军都督府。建文初,加太子太傅。燕王子高煦,辉祖甥也。王将起兵,高煦方留京师,窃其善马而逃。辉祖大惊,遣人追之,不及,乃以闻,遂见亲信。久之,命帅师援山东,败燕兵于齐眉山。燕人大惧。俄被诏还,诸将势孤,遂相次败绩。及燕兵渡江,辉祖犹引兵力战。成祖入京师,辉祖独守父祠弗迎。于是下吏命供罪状,惟书其父开国勋及券中免死语。成祖大怒,削爵幽之私第。永乐五年卒。万历中录建文忠臣,庙祀南都,以辉祖居首。后追赠太师,谥忠贞。
辉祖死逾月,成祖诏群臣:“辉祖与齐、黄辈谋危社稷。朕念中山王有大功,曲赦之。今辉祖死,中山王不可无后。”遂命辉祖长子钦嗣。九年,钦与成国公勇、定国公景昌、永康侯忠等,俱以纵恣为言官所劾。帝宥勇等,而令钦归就学。十九年来朝,遽辞归。帝怒,罢为民。仁宗即位,复故爵,传子显宗、承宗。承宗,天顺初,守备南京,兼领中军府,公廉恤士有贤声。卒,子俌嗣。俌字公辅,持重,善容止。南京守备体最隆,怀柔伯施钅监以协同守备位俌上。俌不平,言于朝,诏以爵为序,著为令。弘治十二年,给事中胡易、御史胡献以灾异陈言下狱,俌上章救之。正德中,上书谏游畋,语切直。尝与无锡民争田,贿刘瑾,为时所讥。俌嗣五十二年而卒,赠太傅,谥庄靖。孙鹏举嗣,嬖其妾,冒封夫人,欲立其子为嫡,坐夺禄。传子邦瑞,孙维志,曾孙弘基。自承宗至弘基六世,皆守备南京,领军府事。弘基累加太傅,卒,谥庄武,子文爵嗣。明亡,爵除。
其五,大唐“马三宝”影射“永乐盛世”“郑和下西洋”。
大唐“马三宝”见《旧唐书》·卷五十八 列传第八
马三宝,初以平京城功,拜太子监门率。别击叛胡刘拔真于北山,破之。又从平薛仁杲,迁左骁卫将军。复从柴绍击吐谷浑于岷州,先锋陷阵,斩其名王,前后虏男女数千口,累封新兴县公。尝从幸司竹,高祖顾谓三宝曰:"是汝建英雄之处,卫青大不恶!"累除左骁卫大将军。贞观三年卒。太宗为之废朝,谥曰忠。
大唐“马三宝”又见《新唐书》(列传·卷十三):
马三宝,性敏狯。事柴绍,为家僮。绍尚平阳公主,高祖兵起,绍间道走太原。 三宝奉公主遁司竹园,说贼何潘仁与连和。潘仁入谒,以百兵为主卫。三宝自称总 管,抚接群盗,兵至数万。唐公济河,授三宝左光禄大夫。秦王至竹林宫,三宝以 兵诣军门谒,遂从平京师,拜太子监门率。别击叛胡刘拔真于北山,破之。从平薛仁杲。与柴绍击吐谷浑于岷州,先锋陷阵,斩名王,俘执数千,以功封新兴县男。 后高祖幸司竹园,顾谓曰:“汝兴兵处邪?卫青大不恶。”贞观初,拜左骁卫大将 军,进爵为公,卒谥曰忠。
据《旧唐书》可知“马三宝”“贞观三年卒”,而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西游记》中“唐太宗游地府”的时间为“贞观十三年”,此时“马三宝”已经去世十年。
《西游记》为什么“非要”“一定”“安排”一个已经去世“十年”的“马三宝”和“徐茂公”等文武大臣一道“举哀”并“扶太子登基”呢?
其实《西游记》写大唐的“马三宝”,就是“以唐喻明”,就是以大唐的“马三宝”来影射大明的“马三宝”。
大明的“马三宝”即郑和(一说原姓马),见《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二:
郑和,云南人,世所谓三保太监者也。初事燕王于藩邸,从起兵有功。累擢太监。成祖疑惠帝亡海外,欲踪迹之,且欲耀兵异域,示中国富强。永乐三年六月,命和及其侪王景弘等通使西洋,将士卒二万七千八百余人,多赍金币。造大舶,修四十四丈、广十八丈者六十二。自苏州刘家河泛海至福建,复自福建五虎门扬帆首达占城,以次遍历诸番国宣天子诏因给赐其君长,不服则以武慑之。五年九月,和等还,诸国使者随和朝见。和献所俘旧港酋长。帝大悦,爵赏有差。旧港者,故三佛齐国也,其酋陈祖义,剽掠商旅。和使使招谕,祖义诈降,而潜谋邀劫。和大败其众,擒祖义,献俘,戮于都市。
六年九月,再往锡兰山。国王亚烈苦柰儿诱和至国中,索金币,发兵劫和舟。和觇贼大众既出,国内虚,率所统二千余人,出不意攻破其城,生擒亚烈苦柰儿及其妻子官属.劫和舟者闻之,还自救,官军复大破之。九年六月献俘于朝.帝赦不诛,释归国。是时,交耻已破灭,郡县其地,诸邦益震替,来者日多。
十年十一月,复命和等往使,至苏门答剌。其前伪王子苏干刺者,方谋弑主自立,怒和赐不及己,率兵邀击官军。和力战,追擒之喃渤利,并俘其妻子,以十三年七月还朝。帝大喜,赉诸将士有差。
十四年冬,满剌加、古里等十九国,遣使朝贡,辞还。复命和等偕往,赐其君长。十七年七月还。十九年春复往,明年八月还。二十二年正月,旧港酋长施济孙请袭宣慰使职,和赍敕印往赐之。比还,而成祖已晏驾。洪熙元年二月,仁宗命和以下番诸军守备南京。南京设守备,自和始也。宣德五年六月,帝以践阼岁久,而诸番国远者犹未朝贡,于是和、景弘复奉命历忽鲁谟斯等十七国而还。
和经事三朝,先后七奉使,所历凡三十余国。所取无名宝物,不可胜计,而中国耗废亦不赀。自宣德以还,远方时有至者,要不如永乐时,而和亦老且死。自和后,凡将命海表者,莫不盛称和以夸外番,故俗传三保太监下西洋,为明初盛事云。
其六,“马三宝”影射“永乐盛世”之际“郑和下西洋”,与花果山“势镇汪洋”“汪洋海远”(剿倭寇,兴太平)呼应。
永乐大帝,盛世强国。
四海震慑,天下安宁。
《西游记》第十一回“马三宝”,与《西游记》第一回花果山“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和第十七回有南海“汪洋海远,水势连天”相呼应。影射南海为中华神州“祖宗之海”,“虽远”却永远不可丢。
文学之妙,穿越时空。
一眼(言)千年,福(佛)善中华。
《西游记》前后多有关联呼应。
花果山影射江苏句容道教茅山。“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影射“剿灭东洋倭寇,四海升平”。(见前第32篇)
《势镇汪洋,威宁瑶海》之词赋描写的“花果山”正是指“仙都福地”句容茅山。
因为“花果山”是“海中一座名山”,是“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是“真个好山”,影射句容茅山在上古时代是“九老仙都”,自古就是“福地仙乡”。《势镇汪洋,威宁瑶海》之词赋中“水火方隅高积土”一句意思是:在句容茅山方隅山用“李真人井水”炼“九鼎丹”。其中“方隅”就是指句容茅山“方隅山”(见李洪文《句曲诗综》255页-256页“水火方隅”条注释)。该词赋中“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万劫无移大地根”等均借指茅山及大茅峰和茅山华阳洞(茅山元符宫有为嘉靖皇帝祝寿所建的万寿台,立柱石刻楹联“翠巘捧仙台华阳真气;丹崖飞绀殿河上玄风”中即有“丹崖”一词)(另见《句曲诗综》256页“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万劫无移大地根”等条注释)。故花果山影射上古时代仙乡福地“句曲山”,也就是指现在的句容茅山。《西游记》写“西游”喻“东镇”,又因为“花果山”是“福地”“仙都”,自然能震慑东洋(妖氛)、镇靖四海,天下终归海晏河清。
嘉靖皇帝在位四十五年间,东南沿海一带倭寇猖獗,大明朝元气大伤,后在胡宗宪、戚继光、俞大猷等著名抗倭英雄指挥领导下,大体上肃清了东海、南海之倭寇。隆庆后期和万历前期,倭寇又零星出现,故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西游记》开篇则提倡“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即影射“东海不安宁,天下就不太平”和“剿灭东洋倭寇,四海升平”,且东海和南海皆是中华神州祖宗之地(海),故“祖宗之地不可丢”,要兴盛中华,安定四海。(参见前第72篇)
其七,《西游记》第十一回“王珪”影射永乐皇帝和仁孝皇后(徐达长女)“太祖授大圭”“传之子孙,永世其昌”故事。
“太祖授大圭”故事见《大明宣宗皇帝实录》(卷之一):
宣宗宪天崇道英明神圣钦文昭武宽仁纯孝章皇帝,讳仁宗昭皇帝嫡长子母今太皇太后以己卯岁二月九日生上于北京,时众望见光气五彩腾于宫闱之上。先夕太宗文皇帝薨梦太祖高皇帝授以大圭,命曰:“传之子孙,永世其昌。”太宗皇帝拜受而寤,以梦告仁孝皇后,皇后曰:“子孙之祥也!”已而宫中报上生。太宗皇帝、仁孝皇后心咸异之。弥月,仁孝皇后抱上见太宗,太宗皇帝视之,顾谓仁孝皇后曰:“”此天日之表,且英气溢面,符吾梦矣!汝宜谨视。自是仁孝皇后躬亲抚养甚忠爱焉。太宗文皇帝既嗣大位,上时甫四岁。
其八,“金蝉子”影射明世宗。“九个取经人骷髅浮水面”与“金蝉子十世修行”暗合。唐僧是“金蝉子转生”影射明穆宗是明世宗之“嫡传”,“金蝉子十世修行”影射明世宗是大明第十位皇帝、明穆宗是大明第十一位皇帝;“九个取经人骷髅浮水面”影射大明第九位皇帝明武宗“溺水”“绝后”。
《西游记》“盘中之暗谜”众多,“蒙蔽”了后世很多“专家”“学者”。
“金蝉子”之“金”有“(金)黄”之意,而“黄”即是“皇”之喻。“蝉”即“禅”之假借,喻子承父业,皇帝世代相承。“子”则有“天子”之喻。则“金蝉子”喻指“接继大位的天子”。
则“金蝉子”之“蝉(禅)”与“王珪”之“圭”暗合,即帝王接续相传,凭靠“大圭”为“信物”,故而能够“传之子孙,永世其昌”。而“九个取经人”“十世修行”暗中皆与“圭”之“世代相传”有关联。
“金蝉子十世修行”即影射明世宗是大明第十位皇帝,即明太祖、明成祖、明仁宗、明宣宗、明英宗、明代宗、明宪宗、明孝宗、明武宗九位皇帝之后(建文帝“在位四年”被明成祖朱棣“取消”“并入到洪武三十五年”),才轮到“第十位皇帝”明世宗嘉靖皇帝“碰巧”“即位”。
唐僧是“金蝉子转生”,则影射明穆宗是大明“第十一位”皇帝,是明世宗之“嫡传”。
“金蝉子转生”见《西游记》第24回:
二童笑道:“孔子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等是太乙玄门,怎么与那和尚做甚相识!”大仙道:“你那里得知。那和尚乃金蝉子转生,西方圣老如来佛第二个徒弟。五百年前,我与他在兰盆会上相识,他曾亲手传茶,佛子敬我,故此是为故人也。”
“金蝉子化身,十世修行的原体”见《西游记》第27回:
却说常言有云:山高必有怪,岭峻却生精。果然这山上有一个妖精,孙大圣去时,惊动那怪。 他在云端里,踏着阴风,看见长老坐在地下,就不胜欢喜道:“造化,造化!几年家人都讲东土的唐和尚取大乘,他本是金蝉子化身,十世修行的原体。有人吃他一块肉,长寿长生。真个今日到了。”
唐僧“前世”是“金蝉子”见《西游记》第100回:
遂叫唐僧等近前受职。如来道:“圣僧,汝前世原是我之二徒,名唤金蝉子。因为汝不听说法,轻慢我之大教,故贬汝之真灵,转生东土。今喜皈依,秉我迦持,又乘 吾教,取去真经,甚有功果,加升大职正果,汝为旃檀功德佛……
“九个取经人骷髅浮水面”影射大明第九个皇帝明武宗“溺水”“绝后”。
明武宗“溺水”见《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卷之一百九十一:
正德五年九月乙卯朔……
丙寅,上至清江浦,复幸太监张阳第,踰三日,上自泛小舟渔于积水池,舟覆溺焉,左右大恐,争入水掖之而出,自是遂不豫。
则《西游记》第十一回“王珪”影射永乐皇帝和仁孝皇后(徐达长女)“太祖授大圭”“传之子孙,永世其昌”故事,与“金蝉子十世修行”“金蝉子转生”遥相呼应,即“转”字影射永乐皇帝(叔)取代建文帝(侄)而有“永乐盛世”、明世宗(堂弟)接续明武宗(堂哥)(无子)而有“在位四十五年”“势(世)(宗)镇汪洋(灭倭寇)”“海晏河清”“重归太平”。
状元宰相,百世馨香。
句容流芳,盛世其昌。
我在拙作《光绪续纂句容县志校注·后记》(2018年10月18日)载:
句曲文明,倾动天下。今值句容文化诜诜未艾之际,拙作典数根源抛砖引玉,诚能一引四方大雅君子同声相应,共襄我中华福地数千年文明不朽之盛举,此又岂诗礼之邦风雅句容之独独幸事!
句容流芳,百世馨香。嘉言孔彰,盛世其昌。
拙作赞助单位:句容市委办公室、句容市委宣传部、句容市赤山湖管委会、镇江市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句容诗协、句容医保局、句容教育局、句容民政局、句容历史文化研究会、后白镇人民政府、后白镇延福村、后白村、泗庄村、五星村、二圣村、张庙村、西城村、林梅村、徐巷村、长里岗村、淮道村、西冯村、东风村、槐道村、曹村、王庄村、淮源村、古村、夏王村、李家桥村、东湾村、江苏大学、句容天王中学、行香中学、白兔镇社教中心、天王中心小学、袁巷中心小学、天王中心幼儿园、天王浦溪幼儿园、袁巷中心幼儿园等。
据此,《西游记》第十一回“徐茂功”影射“大明开国第一功臣”徐达;“马三宝”影射“永乐盛世”“郑和下西洋”,与花果山“势镇汪洋”“汪洋海远”(剿倭寇,兴太平)呼应。“李勣”(徐茂功)与“李靖”呼应,有“句容义事”传世,暗藏“崇尚英雄,复兴中华”;“王珪”影射永乐皇帝和仁孝皇后(徐达长女)“太祖授大圭”故事,为“金蝉子十世修行”“金蝉子转生”伏笔。
综前所述,则今流行本小说《西游记》作者所署之名“华阳洞天主人”就是“句容籍”“状元宰相”李春芳,而非吴承恩其人。
“料应必遇知音者,说破源流万法通!”
高山流水,或有“知音”。“太平宰相”李春芳“清廉仁善”“忠贞爱国”“斗战奸恶”“复兴中华”之精神自当传承后世。今国家昌盛,各民族团结,文化繁荣,英才烨烨,学术争鸣,盛况空前,拙作抛砖引玉,诚待四海博学之“知音”定谳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