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折腰打一生肖(争鸣)

争鸣——润格,艺术家绕不开的话题

润格是润笔费的报酬标准。因诗、文、书、画的类别而异,各种不同的类别中又因其规格(比如诗、文的长短,书、画的尺寸大小)而异,有的书、画作品细致的大幅、小品、扇面、杂贴等不同品类,文字作品则分公文、诏书、铭文、函、尺牍等不同的类别。其报酬标准均有所不同。当然,也有作家、书画家自定润格、明码标价者,那是少数。

润格是指书画家出售作品所列价目标准,又称润例、润约和笔单等,如同发表文章的稿酬一般。制订润格的好处在于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也可以使得一些“小气鬼”望而却步,省却很多精力。早在明代,“吴门四家”之一唐寅就有“闲来写幅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之语,实质上就是一种润格的表示方式。

润格,谁说了算

有人打了一个比较贴切的比方:书法作品在商品社会上流通,书法家相当于生产商,画廊、经纪人是经销商,收藏家是最终消费者,而润格,则是生产商(书家)制定的作品价位。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书法家对自己作品标明润格,走向市场,是现代艺术的特色之一,特别是近年书法走向专业化,又恰逢盛世,收藏持续升温,书法家的润格也随着市场行情一路“高涨”。然而,我们又必须承认,在书法市场化的今天,润格的制定绝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书家制定润格,符合市场规律吗?润格与实际成交价有距离吗?制定润格,谁说了算?

润格自古就有

古时,书家大都是达官显贵,不为生计所困,性之所至,有时一字千金,有时只为换只白鹅。至清代,出现了以鬻字为生的专业书法家,润格才真正流行开来。那时,制定润格是很讲究的,正文之外,往往还会附加一些颇见个性和艺术才情的说明,寥寥数语,意味深长。1759年,郑板桥别出心裁地公布了自己的润格:大幅六两,中幅四两,小幅二两。书条、对联一两。扇子、斗方五钱。凡送礼物、食物,总不如白银为妙。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也。送现银则心中喜乐,书画皆佳。礼物既属纠缠,赊欠尤为赖帐。年老神倦,亦不能陪诸君子作无益语言也。画竹多于买竹钱,纸高六尺价三千。任渠话旧论交接,只当秋风过耳也……与郑板桥一样,齐白石的润格也被传为佳话:像不画,工细不画,着色不画,非其人不画,促迫不画。水晶、玉石、牙骨不刻,字小不刻,印语俗不刻,不合用印之人不刻,石丑不刻,偶然戏索者不刻。可见,艺术家卖字卖画,尊严是一等大事。  

高涨的润格

润格在当代又是什么状况呢?为此,记者采访了相关的专家。

刘先生自2000年开始介入当代书法市场,他说,刚开始书家的市场意识不强,润格也不高,但很快,随着国家经济的快速发展,书法市场也迅速升温,知名书家的生活得到了较大改观。在利好的行情下,一部分人的润格每年都翻番,甚至出现当代书家的润格比民国时期的作品价位还要高。

多年从事书法收藏的齐玉新颇有感触地说:“书家自己拟定的润格,现在只能作为参考用,和实际市场流通价格有时候差距很大。市场流通的价格可能受到书画家作品数量、质量、宣传、名气以及收藏家认可度等诸多因素的影响。相对而言,目前当代的书画市场,润格基本都是高于市场流通价格的。”

“相较当代美术作品,书法作品的润格整体并不算高。”中国书协副主席林岫说。

是什么在影响润格

如果说商品有基础成本的话,书法作品也有,那就是书家长年练习书法的投入,这些投入,最终还是以作品的艺术质量说话。然而,润格形成的外在因素也很多,中国书协理事、文物出版社社长、中国书画收藏家协会会长苏士澍说:“润格的高低并不代表艺术水平的高低,它是各种因素综合影响的结果。正是这些非艺术的因素,让润格变得复杂,使人难以看清其真面目。这样,有的人在领导的位置上作品价位一路飙升,一下台马上掉价。”在地域上,书法普及率高、经济发达地区的书家润格相对就高些。

更有甚者,有些画廊通过拍卖假成交抬高书家润格,助长了恶意炒作,带来许多不良影响。

林岫说,很多有才华的书家愿意从政,与现在的社会风气很有关系。为什么不把静修作为提高作品质量的途径?本应做学问的时间去跑关系了,这样的润格是虚的,最后吃亏的还是中国书法事业。

艺术评论人朱其认为:“从一个国家艺术市场正常的成长规律来说,至少要等民国初期的作品上升到一定价位以后,后面的才可以依次跟进。最近10年的作品,已经是民国初期一些大师作品的10倍,这明显违背市场规律。”

润格是把双刃剑

对自身艺术价值的判断,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得清,这样的结果是,润格制定的随意性比较大。因此,在不少人眼中,书画家的润格只是个人行为,市场上流通的才能真正体现其作品价值。收藏者吾尔说,当代的交往习惯,助推了书法的“礼品市场”,润格就像礼品的外包装,必须“好看”。一位未透露姓名的朋友说,润格很高的书画家大都会遇到这三种情况中的一种:按照润格根本卖不掉;碰见了不懂行的人;公家埋单。

苏士澍对记者说:“书法走向市场是社会的进步,但书家不能一味追求高润格,不能为了达到多少钱一尺而想尽办法。”有不少艺术家认定,润格制定得越高,就越能表明自己的身价,这是个大大的错误。中国书协鉴定委员会副主任陈春思说,脱离实际的润格其实对书家自己非常有害。今天职务一升,明天就涨一倍,而其作品质量会有多大变化呢?他说:“经过连年的涨价,目前已经有很多书家的润格处在一个高悬的虚位上,这就给收藏家带来了危险,如果作品不继续涨,就意味着最新收进的作品无利甚至会赔钱,如果继续涨,则会离市场越来越远。处在这样一个润格的高位上,骑虎难下,很是尴尬。”

更重要的是,艺术家不能被眼前利益束住手脚,从而放弃自己的艺术探索,这一点,齐白石做得很明智。上世纪30年代初,已经名满天下的齐白石,润格在北京处在中流水平,这样求字的人多,在作品创作上便有自己的话语权,所以他可以有那么多的“不合作”。这种知足的润格观使齐白石以最轻松的心态为艺,虽卖字却不为其所累,最终成就了他。

润格其实也是调节艺术市场的杠杆。中国书协主席张海每天都会遇到求字者,对于一个有着书法理想的人来说,整天应酬是件无奈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提高润格,让大部分人在润格面前止步,这样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充实自己。

怎样制定润格

制定润格是有规律可寻的,陈春思说,书家首先要有自知之明,然后看其书法水平、影响、当地的经济情况等,再参考比照与自己差不多的人。吾尔说,现在制定润格,参考名气的成分多些,这就导致书家只卖名气,而不是精品,这是错误的观念。此外,艺术家与市场之间,大多还缺少一个重要环节,即经纪人。最合理的做法是,书家的润格由经纪人根据市场情况来确定和判断。

中央美术学院艺术市场分析中心主任赵力说:“啤酒本来没有泡沫,倒酒的倒得不好就倒出了泡沫。”新进入市场的买家需要学会“倒酒”,学会分析“泡沫”。对于润格的制定,不仅是艺术家的事,也是经纪人、收藏家必须要面对的。

经历过股市、基金市场的顿挫,人们也开始冷静地面对书法市场。市场越成熟,外在因素的干扰就会越小,润格与市场之间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小。如果这样,作品的艺术价值将与润格真正挂钩,我们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樊利杰)

图文来自网络

艺术水平是润格的唯一标准

《中国书画报》曾发表《荒唐的书法“润格表”》一文,是一篇好文章,我完全赞同作者杨卫列的观点。

书法与绘画作为特殊商品,在面向市场时,其经济价值究竟应该由哪些因素决定?杨文说的好:“决定其价格高低的终极因素,一定是其艺术水平的高低,而非其他的外在的附着物,如职位高低,名气大小等等。”此理众所周知,无可辩驳。然而,令人惊诧的是,华砚斋先生竟然著文《从“书协润格”谈书协》(载《中国书画报》第101期),对杨文横加指责,而且强词夺理地为那份荒唐的“润格表”辩护、贴金。

顺着华文的思路,我也先说“官本位”问题。众所周知,“官本位”在任何时代和社会背景下都是不良现象,都应该受到谴责和抵制,否则社会就不能进步,国家也不会富强。然而,华文却说什么:“……它的存在是客观事实,起码在‘英特纳雄耐尔’实现之前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还要存在相当一个时期。”对社会弊端姑息迁就,听之任之,这种“存在即合理”的观点显然是荒谬和错误的。难道我们能够以“国情”和“体制”为理由,以共产主义尚未实现为借口,对贪污腐败、杀人抢劫姑息纵容、听之任之吗?

再说书协成员的职位头衔与其艺术水平的关系。真不知信息灵通的华砚斋先生是如何统计出的,我国现有各专业协会的领导成员“绝大多数是科班出身”、“绝大多数是具有真才实学并达到一定专业水平”,并由此得出结论书协乃是“精英荟萃之处”。其实这才是典型的似是而非的“伟大的空话”!因为书协主席也好,副主席也好,仅仅是个“头衔”而已,正如体协主席、杂技团团长的专业水平就未必也不必超过普通运动员、演员。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若将全国各地书协主席、副主席、理事的作品隐去姓名,打分评判,我能断定,其“乌纱帽”大小与艺术水平“成正比者”绝非多数。在一些地方,书协美协,已经堕落为一些不学无术者牟取私利、欺世盗名的招牌;拥有各种“头衔”者是否是“有工作能力、责任心和奉献精神,并取得一定成就的佼佼者”,早已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在这种现实背景下,湖南省书协提出一个“润格表”,岂止荒唐,恰恰也证明了他们对书法艺术规律和管理工作的无知和不称职。

另外,华文以各行各业都在执行政府“按不同职位享受不同待遇”为例,进一步强调了湖南省书协“润格表”的合理性,亦令人百思而不得其解。因为“按不同职位享受不同待遇”指的是工资待遇,而非艺术品价格,所谓“钦定润格”实为计划经济的遗风流毒,应该坚决批判与摒弃。市场是无情的,也是公正的,艺术品的市场价格只能由艺术家自己来定——古人如此,今人也完全可以如此。“钦定润格”对不懂艺术的买家来说是误导,是愚弄,更是对市场秩序的公开扰乱。至于华文所说那些“羞于谈钱”者和“不想付费”者,我认为那是他们自身观念滞后,对市场经济尚需理解和适应。而对于绝大多数书协基层会员,“钦定润格”非但起不到任何积极作用,反而会使他们显得更不值钱!

位高则价高,位低则价低——湖南省书协的这一举动不禁使人想起西晋文人左思《咏史》诗:“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归根结底,书画作者的头衔、地位、职务等等均为与市场无关的客观因素,而决定书画润格的唯一标准只能是作品的艺术水平。

受不同待遇”指的是工资待遇,而非艺术品价格,所谓“钦定润格”实为计划经济的遗风流毒,应该坚决批判与摒弃。市场是无情的,也是公正的,艺术品的市场价格只能由艺术家自己来定——古人如此,今人也完全可以如此。“钦定润格”对不懂艺术的买家来说是误导,是愚弄,更是对市场秩序的公开扰乱。至于华文所说那些“羞于谈钱”者和“不想付费”者,我认为那是他们自身观念滞后,对市场经济尚需理解和适应。而对于绝大多数书协基层会员,“钦定润格”非但起不到任何积极作用,反而会使他们显得更不值钱!(佚名)

也说润格

理性消费艺术品有益身心健康,在消费过程中逐步提高鉴赏力,达到愉悦生活、升华人格、和睦家庭、和谐社会之目的,是一种良好的学习和生活方式, 理性消费艺术品有三大原则:一、喜爱;二、力所能及;三、循序渐进。

艺术品消费常见不良心态有:

一、贪心;

二、牟利心理;

三、消费超出个人支付能力之艺术品,牺牲正常之生活,因噎废食。

艺术品有别于普通商品:商品是物质产品,有交换价格,是凝聚在商品中的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讲究价廉物美、交易过程的公平诚信;文艺作品属于精神产品,一般在具有较高文化程度的人群中交流,艺术无价,支付艺术家提出之润格是对知识和文化之尊重。

艺,性情中人之游戏,当作商品买卖有损格调。艺术品之价值在于作品之文化内涵,作品文化内涵是作者文化程度之体现,尊重知识尊重文化是文明社会中人之基本品德。

润格是凝聚在艺术品中的有差别的文化内涵,境界与格调源自才学,君子耻于言利,读书人“不为五斗米折腰”,艺术品以格调动人,故有求字求印之说,真诚求印,方有润格。

润格是文艺作品交流专用语,又称润例、润笔、笔单。《隋书•郑译传》:“上令内史令李德林立作诏书,高颎戏谓译曰:‘笔干。’译答曰:‘出为方岳,权策言归,不得一钱,何以润笔?’上大笑。”后以“润笔”称请人作诗文书画的酬劳。欧阳修《归田录》卷二:“蔡君谟既为余书《集古录自序》刻石,其字尤精劲,为世所珍。余以鼠须粟尾笔、铜绿笔格、大小龙茶、惠山泉等物为润笔。”

史上名人撰写润格因阅历境遇、涵养心态、旨趣文风不同,诉诸笔端,或质朴清隽、直白无华,或幽默诙谐、妙语连珠,春兰秋菊,姿香殊异,每构文苑奇葩、绝妙好词。

黄炎培是晚清举人,一生历满清、民国和新中国三个历史时期,阅尽人间沧桑、世态炎凉,自撰润格曰:“渊明不为五斗折腰去做官,我乃肯为五斗折腰来作书。做官作书何曾殊,但问意义之有无。做官不以福民乃殃民,此等官僚害子孙。如我作书言言皆已出:读我诗篇,喜怒哀乐情洋溢;读我文章,嬉笑怒骂可愈头风疾;有时写格言,使人资儆惕。我今定价一联一幅一扇米五斗。益人身与心,非徒糊我口。还有一言,诸君谅焉。非我高抬声价趋人前,无奈纸币膨胀不值钱。”

近代文人郭守庐先生“润格”取名《卖文小启》,风格颇似元代杂曲小令:“一、大不能为盗为寇,小不能为窃为偷,士生今世,本来命里该休,发甚穷愁,想出风头;二、笔不会挑事拨非,口不会称王道霸,闲空文章,自问也难值价,摆甚臭架,招人笑骂;三、妻不会卖乖鬻俏,子不会得势拿权,一支秃笔,与我生命相连,及甚新鲜,为的金钱;四、当不上旧式名流,交不上时髦政客,没字招牌,哪里有人认得,管甚黑白,出张润格。”

闻一多在昆明西南联大执教,由于国统区通货膨胀,货币贬值,身为著名教授,其微薄之薪金,仍难以养活一家八口。在诸位学者同仁梅贻琦、蒋梦麟、唐兰、朱自清、沈从文等人的鼓动下,挂牌刻章治印换取升斗之资,聊补家用不足。闻一多先生的“润格”文字并非亲撰,而是由浦江清教授代拟,文体风格亦与前者迥然有别。文曰:"秦玺汉印,雕金刻玉之流长;殷契周铭,古文奇字之源远。自非博雅君子,难率而以操觚,傥有稽古宏长,偶涉笔以成趣,浠水闻一多先生,文坛先进,经学名家,辨文字于毫芒,几人知己;谈风雅之源始,海内推崇。斫轮老手,积习未忘;占毕余暇,留心佳冻。惟是温馨古泽,徒激赏于知交;何当琬琰名章,共榷扬于并世。黄济叔之长髯飘洒,今见其人;程瑶田之铁笔恬愉,世尊其学。缀短言为引,聊定薄润于后……”通体以骈体写就,对偶工整,词采富丽,广征博引,融古籍诗文词赋佳句于其中,又不见雕琢痕迹。

齐白石年逾古稀,曾出“润格”:“余年七十有余矣,苦思休息而未能,因有恶触,心病大作,画刻日不暇给,病倦交加,故将润格增加。自必叩门人少,人若我弃,得其静养,庶保天年,是为大幸矣。白求及短减润金赊欠退换诸君,从此谅之,不必见面,恐能病急。余不求人介绍,有必欲介绍者,勿望酬谢。……”

郑板桥润格:“大幅六两,中幅四两,小幅二两。书条、对联一两。扇子、斗方五钱。凡送礼物、食物,总不如白银为妙。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也。送现银则心中喜乐,书画皆佳。礼物既属纠缠,赊欠尤为赖帐。年老神倦,亦不能陪诸君子作无益语言也。画竹多于买竹钱,纸高六尺价三千。任渠话旧论交接,只当秋风过耳也。乾隆己卯,拙公和尚属书谢客。”

当时江西有位张真人,受乾隆垂青,入京觐见后路过扬州,当地商人都争着逢迎拍马。有一位想请郑板桥为张真人写一幅对联,为此他特差人去江西定做了长丈许、宽六尺多的大纸,携至板桥处。这纸实在太大,远远超出板桥“大幅六两”的范畴,又要为其撰句,所以要特别地问一下价钱。郑板桥不假思索地开价1000两,来人毕竟是扬州的生意老手,随口杀价500两,不料板桥亦不假思索,欣然应允。提笔一挥而就,顷成上联:“龙虎山上真宰相。”来人赞不绝口,并请写下联。板桥笑答:“说好一千两,你只出五百两,我只好给你写一半。”来人这才发现吃了亏,情急之下又去请示大商人,商人哭笑不得,只好如数奉上,郑板桥这才写了下联:“麒麟阁下活神仙。”

吴昌硕1919年元旦制订《缶庐润格》:“衰翁新年七十六,醉拉龙宾挥虎仆。倚醉狂索买醉钱,聊复尔尔曰从俗。旧有润格,锲行略同坊肆书帙,今须再版。余亦衰且甚矣,深违在得之戒,时耶?境耶?不获自已,知我者亮之……”

贾平凹,不光文章名扬天下,近年来,其书法绘画技能渐长,逐惊动于世,求字索画者纷纷,为此贾先生写一润格短文,挂于居室客厅,全文如下:“自古字画卖钱,我当然开价,去年每幅字千元,每张画仟伍,今年人老笔也老,米价涨字画价也涨。一、字斗方仟元,中堂仟伍;二、匾额一字伍佰;三、画斗方仟五,条幅仟伍,中堂贰仟。官也罢,民也罢,男也罢,女也罢。认钱不认官,看人不看性。一手交钱,一手拿货,对谁都好,对你会更好。你不舍得钱,我不舍得墨,对谁也好,对我尤其好。生人熟人都是客,成交不成交请喝茶”。(藤影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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