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孤道寡是什么生肖(逐燕日高飞)
鲁智深在酸枣门外退居廨宇后菜园子中与众泼皮喝酒,吃得正浓时,泼皮们要看师父使器械。花和尚于是取出六十二斤禅杖,在菜园里使动起来。
智深正使得活泛,只见墙外一个官人看见,喝采道:“端的使得好。”智深听得,收住了手,看时,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怎生打扮,但见:“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
这个站在墙外喝彩的人,正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但是,这段林冲打扮的描写,却略显奇怪,明明是军官装束,是行伍之人,却为何假装斯文,拿着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这个林冲,究竟是什么来头,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又是多大的官呢?
林冲暗喻燕王,折迭纸西川扇子暗喻燕王入帝畿
却说鲁智深演练禅杖被林冲的喝彩声打断,循声看去,只见墙外那官人“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这一笔,是以《三国志通俗演义》中的张飞写林冲。罗贯中的小说中,张飞长得这般模样:“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也就是说,林冲即《水浒传》中的张飞,后文书中,林冲上阵打仗用的兵器是丈八蛇矛,更是把林冲写成了张飞。
但是,从林冲骨子里透出的性格看,却恰是张飞的反面。施耐庵为何这样写呢?
鲁智深初到汴京,不认识这个官人,便问泼皮这个喝彩的军官是谁。众人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鲁智深得知来者是禁军枪棒教头,便请他进来“厮教”,林冲于是跳了进来,“两个就槐树下相见了,一同坐地”。上一篇文章中,解读过“槐树”,“槐”说的是“木圭”、“木龟”,暗藏“林”,预示林冲的到来。
木龟(鬼),暗指的是朱家木字辈的燕王,因而,鲁智深见林冲便转换了身份,从太祖武德皇帝、燕王变成了“遇林而起”的道衍和尚,也就是后来的大明黑衣宰相。林冲,在他的故事中就暗喻了燕王。在描写林冲穿着打扮的赞诗中,有一句“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对应的是大相国寺“龟背磨砖花嵌缝”,与槐树之“槐”相互照应,全部指向以玄武转世自喻的燕王,也就是后来的太宗文皇帝。
因为林冲暗喻了燕王,所以,施耐庵借用张飞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又取“燕人张翼德”之意,用到了一个“燕”字。张,是南方朱雀七宿中的张宿,是朱雀的翅膀,也就是张翼德的“翼”。但是,张飞并没有封王,有“燕”无“王”,林冲为何暗喻燕王呢?
咱们不妨跳跃文本看真相,说说林冲为何来到酸枣门外的菜园子,看见了鲁智深使禅杖。林冲说:“恰纔拙荊一同來間壁岳廟裡還香願。林沖聽得使棒,看得入眼,著女使錦兒自和荊婦去廟裡燒香,林沖就只此間相等,不想得遇師兄”。
这里所引用的原著,为何用繁体字呢?其原因就是要点出燕王之“王”。明刻本容与堂影印本中,“间壁岳庙”的“岳”字没有写成“嶽”,因而,林冲去的就是岳庙。《水浒传》是中国古典小说中,第一个以“诗禅”写成的谜语书,“岳庙”就是一则灯谜隐语,其谜格为解带格,两个字中隐去一个字,隐去的这个字就是“岳王庙”的“王”字。
《水浒传》是以北宋宋江起义的故事,暗藏大明王朝的靖难之役,此时,完全可以有“岳王庙”。
上一篇文章中讲到,张三是过街老鼠,“街”中也隐藏着“圭”、“龟”,是圭行、龟行。鼠,是燕王的属相。故而,“折迭纸西川扇子”,暗点了“鼠”,川西在“蜀”地,蜀鼠谐音。纸,谐音侄,折迭纸扇之“折迭”,这件特殊的道具,寓意燕王制服侄子,燕子飞入帝畿。
《明实录·太宗文皇帝实录》中记载了一则预言,说的是“日暮逐燕,逐燕日高飞,高飞上帝畿”。故而,施耐庵以张飞写林冲,扇中有“羽”,暗示“张翼得(德)”。
林冲暗喻燕王,但为何又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呢?难道燕王曾经做过这样的官?
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是多大的官,林冲年纪暗喻燕王三十九岁起兵
在讲解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时,就以《宋史·兵志》破解了教头官职的疑问。《宋史·兵志》中说:“(教头)当教时,月给钱三千,日给食,官予戎械、战袍,又具银楪、酒醪以为赏犒。”原来,禁军教头只是个临聘人员,被聘用时才有月钱以及相应的劳保福利。这一点,高衙内的跟班富安也予以证实。
富安给高衙内打气,怂恿他不要怕林冲,说:“衙内怕林冲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大请大受,绝对不能解读为俸禄。北宋时期,九品十八阶之内的官员才实行薪俸制,“请受”是被聘请人员的报酬,施耐庵以“大请大受”这个词,准确地解读了北宋的职官制。
但是,林冲出场时,书中又分明写到他“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都配饰银带了,官职还小得了?其实,以《宋史·舆服志》为据,银带恰恰不是官服配饰,宋朝规定:“公服上不得系银带”。所以,若是以北宋背景解读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根本就不是官。问题是,施耐庵就是把林冲写成了“军官”。
“軍”,在《水浒传》中多处用到,高俅就是开封府汴梁宣武军,其他诸如军官、官军、配军,以及郓城、郓哥等等,都与“軍”有关。《说文解字》中说:“军,圜(huán)围也”,《吕氏春秋·圜道》说:“圜,天道也”。《周易·说卦》:“乾为天,为圜”,圜即为天。“军”,隐藏了《水浒传》之“替天行道”,也就是燕王弑君篡位的旗号“奉天靖难”。
“军官”不是实写,而是隐藏了“天”,皇帝即天子,在特定的情节中,“军”暗写的是皇帝。因为此,暗喻燕王的林冲便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八十萬”这个词的寓意,在解读王进时已经讲过了,此处略去。这里要介绍的,是“枪棒教头”。
《水浒传》中的枪棒,出自《史记·天官书》:“紫宫左三星曰天枪,右五星曰天棓”。紫宫即紫薇宫,是帝星所在,对应到地上,就是紫禁城,禁军就是护卫紫禁城的皇宫御林军。御林军也叫羽林军,故而,燕王手中有一把“扇”。天枪,即枪棒之“枪”。天棓就是栾廷玉的绰号“铁棒”。《六韬·军用》中说:"方首铁棓维朌,重十二斤,柄长五尺以上,千二百枚,一名天棓。"棓,读作bàng,就是棒。
“一条杆棒等身齐,打四百座军州都姓赵”,这是皇帝的勾当。林冲有天枪、天棓护卫,《水浒传》中的好汉几乎都喜欢刺枪使棒,这些人都有皇帝的寓意。
教头之“教”,是“反文孝”,孝,指的是孝陵,文,即朱允炆。林冲喻燕王,策动靖难之役,因而。他是“反文孝”之头。
鲁智深得知来者是林冲,便说:“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在说鲁提辖时,已经从官职上解读了“提辖”,这里,再说说“提辖”在《水浒传》中的另一层寓意。辖,是统辖之意,本义是为防止车轮脱落,在车轴头上安装的小铜键或铁键。《说文解字》说“軍”又是兵车,提辖兵车者,必定是军队的统帅,靖难之役中,燕王亲挥燕军,他就是“林提辖”。
书中介绍,林冲出场时是“三十四五年纪”。《水浒传》的数字采用的谶纬计数法,三十四五,即三十九岁。朱棣属鼠,生于元至正二十年(1360年),靖难之役爆发于建文元年(1399年),这一年,朱棣三十九岁。
《水浒传》中有“天香”,林冲为何拜鲁智深为兄
因为鲁智深说年幼时到过汴京,认得林提辖,林冲大喜,“就当结义鲁智深为兄”。从鲁达到鲁智深,一路走来到大相国寺,书中从未交代鲁智深的年纪,林冲为何一眼就看出鲁智深比他年长,要拜鲁智深为兄呢?
林冲要结义鲁智深为兄,花和尚并没有立即答应,反问道:“教头今日缘何到此?”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间壁岳庙里还香愿。林冲听得使棒,看得入眼,着女使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林冲的这番话,上文已经引用过,证明了林教头暗喻燕王。此处再次引用,便是鲁智深与林冲结义的缘由,以及引出女使锦儿和林冲的“荆妇”,这其中大有寓意。
林教头说,他是与妻子去间壁岳庙“还香愿”经过这里,听得“使棒”便遇到了师兄。还香愿,即还香缘,林冲自证他就是来自朱家的燕王。
前面的文章中,我引用过《明实录·太祖高皇帝实录》中,神话太祖武德皇帝出世的记载,解读出《水浒传》中的打麦场写的是朱元璋家的“舍南麦场”。元天历元年(1328年)九月十七日夜,朱元璋母亲陈氏太后梦见自己在舍南麦场遇到一个黄冠,这个从西北来的神仙赐给她一粒冷香丸。太后吃下后,九月十八日子丑之时,朱元璋出世。
《水浒传》是第一部写“天香”的小说,书中所有的“香”都说的是朱元璋家。后来,《红楼梦》效仿《水浒传》,也以这段记载,写了“冷香丸”、“天香”、“香缘”等等“香”,同样是暗喻朱元璋家。因而,我认为,读懂《水浒传》才能读懂《红楼梦》,这两大名著一脉相承,《水浒传》是师父,《红楼梦》则是隔代弟子。而且,《水浒传》的“诗禅”水平远高于《红楼梦》。
林冲铁定隐喻的是“反文孝”之头燕王朱棣,鲁智深在林冲出场后,就是道衍和尚的符码。道衍,幼名天禧,字独暗,号独庵,是隐藏在《水浒传》中的一大“天孤星”,此人亦佛亦道,“嗜杀如刘秉忠者流”,货真价实的“花和尚”。鲁智深遇林冲,即“遇林而起”,暗写的是洪武十五年(1382年)道衍遇燕王而发迹的历史。
道衍投奔燕王,一定是经过一番了解,才选择了这个野心勃勃的藩王作为自己的进身之阶。因而,鲁智深问明了林冲的来由,这才说:“如今又得教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道衍遇燕王,当然是“十分好了”。因为《明实录·太宗文皇帝实录》记载奉天靖难只字不提道衍,也就无法知道当时燕王是如何称呼道衍的,如林冲称呼鲁智深那般,以“师兄”称之,似乎十分恰当。
鲁智深说,他幼时曾到京城,见过林冲的父亲林提辖。这一笔,其实写的是道衍曾奉朱元璋诏令,参加礼部僧官考试,但却没有被授予僧官的历史。“提辖”二字既指统兵打仗的燕王,也有燕王之父太祖武德皇帝的寓意。“林提辖”,指的是提携管辖朱家木字辈藩王的朱洪武,明初(洪武三年)九大藩王,都是太祖武德皇帝所封。
林冲去岳庙还香愿,证明这个文学形象隐喻的就是出自“天香”之家的燕王。林冲明明见到鲁智深使的是禅杖,却偏说鲁智深“使棒”。这就是作者故意要把鲁智深往“枪棒”上靠,天孤星花和尚也是说的朱洪武。因为仁祖(朱元璋之父,朱五四)信奉释家,打算把朱重八舍给佛寺,便举家迁到了“太平乡孤庄村”。后来,朱重八果真入了佛门。前面的文章中解读过,花和尚之“花”,暗喻的是凤阳,朱元璋做了皇帝,称孤道寡,当然也是天孤星花和尚。
鲁达曾经做过提辖,提辖的是燕王,在“遇林而起”的故事中,鲁智深兼具了双重身份。因而,野猪林之后,林冲出卖了鲁智深。燕王起兵谋反,岂不就是反叛了《皇明祖训》?“教头”即反文孝之头,信然。
林冲为何称妻子为荆妇,林家的女使为何叫锦儿
林教头说自己为何到大相国寺菜园时,有一句话说得很奇怪:“着女使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原来,林冲不是与“荆妇”去还香愿,而是与女使锦儿去岳庙。不然,这句话应当这样写:“着女使锦儿陪荆妇去庙里烧香”,或者,写成“着荆妇自和女使锦儿去庙里烧香”也对。
而且,林冲不是偶然听见鲁智深“使棒”,而是自己并不打算去岳庙,只在间壁酸枣门外的菜园子这里等锦儿和自己的老婆。
施耐庵为何写得如此奇怪呢?这就要解读林冲为何自称妻子为“荆妇”,以及女使为何叫锦儿了。
荆妇,原本是古人对妻子的谦称,比如山荆、拙荆等,与“糟糠”是一个意思。但在《水浒传》特定的语境,以及特定的寓意中,“荆妇”自然不等等俗解读。荆,指的是荆花,暗藏燕王朱棣的同胞兄弟周王朱橚。妇,繁体字作“婦”,《说文解字》说:“婦,服也。从女,持帚洒扫也”。女,已经做过解读,《水浒传》中指的是北方玄武七宿中的女宿。后文书中,林冲在沧州牢城就洒扫过天王堂。
《水浒传》中,就有一些诗词点化自周定王《元宫词》(一说是朱橚之子周宪王所为)。比如,“开篇引首”改写邵雍《观盛花吟》最后两句“人乐太平无事日,莺花无限日高眠”,就出自朱橚的“政是太平无事日,九重深处奏箫韶”。“王孫王子值三春,火赤相随出內門。射柳击毬东苑里,流星骏马蹴红尘。”这首诗分明写的是明朝,但却归于“元宫”,看来,周王朱橚也极善瘦词隐语。想必,高毬之“毬”也出自这里。原本,朱橚的藩地就在北宋都城汴梁。
周王朱橚是《水浒传》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后文书中还将讲到。
《明实录·太宗文皇帝实录》中,有一笔自相矛盾的记载,永乐皇帝自称是孝慈高皇帝的弟子,说:“母孝慈昭宪至仁文德承天顺圣高皇后,生五子:长懿文皇太子标,次秦愍王樉,次晋恭王 ,次上,次周定王橚”。但是,写到建文削藩时,黄子澄却是这样说的:“周,燕之母弟,取周,剪燕之手足”。
这就证明,周定王朱橚与朱棣是一母同胞。否则,黄子澄为何不建议削秦王、晋王呢?虽然秦愍王、晋恭王已故,但燕王的侄子们已经袭爵,削亲侄子,也能震动燕王。何况,晋王家的实力远比周王强,几乎与燕王不相上下。而且,《水浒传》中还暗写了一笔晋恭王朱棡暗藏逾制器械于五台山,暴露了谋反野心的历史。
燕王身世原本没有疑问,因为永乐皇帝要证明自己是嫡子,上面三个哥哥已故,他就上升到嫡长子的位置,符合《皇明祖训》所确定的“凡朝廷无皇子,必兄终弟及,须立嫡母所生者”这一条。因而,伪造自己是孝慈高皇后所生之嫡子,是合法的皇位继承人。
《水浒传》中,还有多处揭露了燕王身世的暗喻情节,即将出场的花花太岁高衙内,也是其中一大证据,暗证了燕王朱棣非嫡母所生的历史真实。
写荆妇之“荆”,同样还有建文削藩以周定王朱橚开刀的暗喻。林冲的妻子姓张,其父是张教头。“张”、“教头”两个隐喻符码已经解读过,就是朱家叔侄大火并的寓意。林冲上阵用的是丈八蛇矛,这件兵器就出自张家。
既然张氏是林冲的妻子,那么,为何又是林家的女使去岳庙烧香,张氏只是随同者呢?锦儿这个人物,隐藏着很深的寓意,其结局是“招赘丈夫在家过活”。张教头、林娘子都因花花太岁高衙内而故去,唯独锦儿做了一家之主,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锦儿之“锦”才是道衍和尚遇林而起的重大标识符码。锦,拆开是“金白巾”——金,说的是祖籍金陵,元籍淘金户的朱家。白巾,即道衍和尚“以白帽加王”,给燕王献投名状,然后随燕王去北平,策划了靖难之役。洪武十五年,道衍和尚献白帽,暗示燕王可以做皇帝。这一笔,揭露了“奉天靖难”的伪言,也戳穿了“禅让”的谎言,燕王朱棣早就预谋篡夺皇位,并不是因为建文帝身边出了奸臣,起兵的目的是“清君侧”。
锦儿,以及锦毛虎、锦豹子,都是这样的隐喻。梁山第二任寨主“白衣秀士王伦”,其中就暗藏了“皇”字,也是“锦儿”。王伦,其实就是九纹龙史进的师父,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到解读林冲梁山大火并时,再来揭开其中隐秘。
锦儿三番两次报信,高衙内却没有奈何她,这其中大有缘故。
有分教:高衙内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暗证燕王身世
鲁智深与林冲结拜后,便在槐树下坐地饮酒。才只饮了三杯,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在林冲叫好的墙缺处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林冲忙问在哪里。锦儿道:“正在五岳楼下来,撞见个奸诈不及的,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
林冲听了,辞别鲁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此后的故事,就是五岳楼前林冲遭遇高太尉的螟蛉之子高衙内。
锦儿原本应当是使女,书中却写成“女使”,以“女”为北方玄武女宿解读,加之“锦”是白帽加王的寓意,这个女使,其实就是林教头的一个分身。锦儿最终立了门户,便是燕王定鼎,做了朱家之主的寓意。
女使锦儿称林冲的娘子为娘子,连“林”字都不带,仿佛是林冲在说话,丫鬟能对主妇这样称呼吗?这样的“错写”,其实暗喻了锦儿的身份,她就是林冲的投影。所以,“女使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其实是林冲亲自陪伴林娘子去岳庙去还香愿。
锦、荆谐音,荆妇也是锦儿。故而,“荆妇”暗藏了与自称玄武大帝转世的永乐皇帝是同胞兄弟的周定王朱橚。
锦儿说,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合口”可以理解为吵嘴,但还是得以《水浒传》的特殊语境和特殊寓意来理解这个词。合口,即两口相合,也就是个“吕”字。吕,暗喻的是朱允炆的母亲吕氏。朱允炆原本不是朱标正妃所生之嫡子,而是侧妃吕氏所出。以此而言,朱允炆也是不符合《皇明祖训》规定的皇位继承人标准的。朱元璋为了“孙立”,便在朱标、常氏去世后,以吕氏为太子妃。
这件事,在《水浒传》中也有多处写到,咱们后文再逐一解读其中寓意。
既然林娘子与高衙内“合口”,象征了建文帝,那么,是不是说高衙内有建文帝的符码呢?如果有,那就能反证燕王的身世了。
那么,高衙内究竟是什么人,他又是如何暗证燕王身世的呢?欲知端的,咱们下文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