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之鉴打一生肖(泰囧)
不管什么场合,什么综艺类型,只要主持人问到徐峥最难忘的事儿时,他总会重复那个故事——
他说,有一次他去银行取钱。
走进大厅,徐峥坐下后,对面的银行职员按照流程与徐峥开始交流。
女职员春光满面,吐气如兰,甚是客气,甚是礼貌。
紧接着,徐峥提出了自己的提款要求,职员也很快应允,关闭话筒并进入下一个流程。
可没成想,她随手的动作并没有按下关闭键,厅内的语音仍然字字清晰,而下一秒,徐峥就听到到这位礼貌、端庄、知性的职员回过头,朝后面的操作员说了一句:
“快给猪八戒拿一万块钱!”
按照徐峥的形容,当时他的脸都气绿了,再想起自己屡屡被粉丝叫“猪八戒”的过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从此,一个念头在徐峥心中深种:
一定要转型,一定要告别猪八戒。
转眼到了2012年,这个被玛雅人称为世界末日的灾难之年,徐峥反而迎来了人生至关重要的转折点。
他终于当了导演,电影更是大爆特爆,猪八戒摇身一变成了中国喜剧扛把子。
可电影背后却扯出一堆羊肠琐事。
这其中,有一场持续2年的官司、黄渤被缝了3针的脚、和王宝强若近若离的关系,以及影响了徐峥十余年的囧途人生…
选秀和罗生门
2011年,一位河南郑州的女孩走上了《中国达人秀》舞台。
只见她体态丰韵、其貌不扬,顶着一头毛躁的非主流小黄毛,身穿破洞黑丝袜,胸挂塑料银项链。
隔着屏幕,光是这个造型就让人闻到土腥味。
自她上台后,观众席就开始淅淅索索,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但女孩全然不在乎,二话不说就动情起舞。
可这个舞毫无章法可言,就像玩具被上了发条一样满地乱窜,观众看到她与形象高度一致的实力更是捧腹大笑,而评委也很快给上了3个X做结束。
没成想,女孩在采访阶段却扭转了舆论。
她说,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因为父亲先后遭受车祸和癌症卧床不起,她选择远赴上海跳一支舞送给父亲—
只为证明,这生活仍然值得去拼搏。
从哗众取宠到自信勇敢,这一席话彻底改变了人们对她的态度,评委上的伊能静也泪光闪烁。
随着音乐响起,她擦干眼泪再度起舞。
舞姿仍然是激荡忘我,而这一次观众却纷纷站了起来,为她的勇敢与孝心鼓掌。
舞台上,她用自信征服了全场观众。
而舞台下,这名叫雍梦婷的女孩不会想到,她的一段尬舞甚至左右了两部电影的诞生。
宁浩看上了她的造型。
或许是草根出身的宁浩,看到雍梦婷的造型心有戚戚焉。
他不仅将雍梦婷请到《心花路放》片场客串了一个角色,还专门把周冬雨1:1复刻了她的造型,罕见地将“非主流”这个亚文化带入主流电影。
而徐峥看上了她的精神,甚至直接影响了《泰囧》的成功。
雍梦婷在上海载歌载舞时,远在北京的徐峥正处于转型焦虑和野心膨胀的煎熬中。
那一年,他刚刚拍完《疯狂的石头》,电影以350万成本博下2534万票房,这让徐峥垂涎欲滴,心里直痒痒。
所以在拍摄《人在囧途》过程中,徐峥屡屡越俎代庖,以主演的身份包揽了导演的工作。
他经常现场改剧本、指导演员,更是被媒体爆出叶伟民就是个“甩手掌柜”,导演的事儿基本都让徐峥干了。
是真是假无从考证,唯一的事实是:
《人在囧途》又创造了奇迹,以800万成本狂收3730万票房,比起《石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连两次以小博大,再加上《人在囧途》的实操经验,徐峥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挑灯夜战,火速写了一个新剧本,并交给了《人在囧途》的制片方武汉华旗影业负责人,要求只有一个:
自己当导演。
没成想,华旗影业这边刚答应了徐峥,那边就拿起剧本找了新人导演开拍。
徐峥深感背叛但因寄人篱下,只能委曲求全按兵不动。
而后,华旗影业写出了《人在囧途2》的剧本交给徐峥过目,徐峥旧事重提,又提出要求:合作的第一步就是自己当导演。
因为有前车之鉴,徐峥和华旗交涉的同时,偷偷拿着剧本注册了《人在囧城》,为自己留了后路,而华奇影业也很快答应了徐峥的要求,画下一张大饼:
导演、主演、监制都让徐峥独挑大梁。
看华旗态度诚恳,徐峥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又没成想,这边徐峥刚刚注销《人在囧城》以表态度,那边华旗又暗度陈仓,拿着剧本注册了《人在囧途2》。
这一下,主动权又回到了华旗身上。
或许是出于多次背叛后的愤怒,被欺负两次的徐峥,终于做了一个没有退路的决定——
他找到曾在《爱情呼叫转移》中合作的编剧束焕。
二人一通捣鼓,把原剧本进行了修改整编并注册为《囧二》(后改成《泰囧》),成功立项。
也就是在这时,徐峥想起了在《达人秀》独树一帜的“非主流”女孩雍梦婷。
以她为蓝本,那个热情奔放、多管闲事、还有些“不可理喻”的乐观的“王宝”便应运而生,为日后的票房爆炸埋下伏笔。
创作剧本的同时,徐峥还不忘断绝华旗的军粮。
他在观摩《人在囧途2》剧本时就感觉到人物是根据黄渤、王宝强写的,预估华旗会找到他们俩合作。
为了以绝后患,他私下找到黄渤、王宝强约法三章:
你俩我没点头,就别和华旗合作!
一个电影,两年官司,三个兄弟
《泰囧》的出现证明了徐峥与华旗的竞跑鸣枪,一体同胞的两个剧本,谁先拍出来谁就赢了第一步。
为了寻觅金主,徐峥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在圈内兜兜转转,投石问路撞得头破血流,小马奔腾、华谊兄弟大公司等等相继拒绝了他的剧本。
手握冯小刚的华谊兄弟甚至还不忘嘲讽:
“你这电影太俗气了,没深度。不符合俺们公司华丽的定位。”
终于,在朋友的牵线搭桥下,徐峥得到对话光线影业王长田的机会。
为了不辜负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徐峥在王长田面前几乎用“演”的方式,用整整二十分钟手脚齐上、声情并茂地演完了整个《泰囧》。
最后,这份真情终于打动了王长田,决定拨款2500万(后追加到3000万)投资拍摄。
“我不认为这个预算高了,源于我对徐峥这个人的判断”王长田回忆说。
但当时的王长田对这个项目的信心不大,按照他的乐观推测,《泰囧》能拿到7、8千万就已经是万事大吉了。
款项到账,自然是起火生灶开始做大菜,而食材就是关键第一步。
电影因《人在囧途》而起,与之配套的王宝强自然早就被徐峥收入囊中,可剧本中的反派“高博”就难住了徐峥。
《泰囧》的三个主角在写剧本时就已经确定人选,所以徐峥的角色叫“徐朗”,王宝强的角色叫“王宝”。
而反派的名字带“bó”,这角色显然就是给黄渤量身打造的。
开始,徐峥自然是想找黄渤。
但当时的黄渤那一年拍了5部电影,《民兵葛二代》也刚刚杀青不久,又成立了工作室,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徐峥找到黄渤时,他尴尬地直挠头,以“想休息一下”为理由,拒绝了徐峥。
完美选角被拒绝,徐峥只得另谋他处。
他先找了王迅,但王迅因为在部队不好办理出境手续,被拒绝。
后又找到了曹炳琨,但曹炳琨觉得这个项目并没有前景,权衡再三后进组《西藏秘密》,又婉拒了徐峥。
最后,徐峥转了一个大圈,不是不合适就是被拒绝,思前想后,徐峥还是决定去磨一下黄渤。
这天,黄渤邀请徐峥看一个自己主演的小短片,徐峥应邀前往,并忙前忙后事必躬亲,从小道具到瓜果零食都安排妥妥当当,完全不提《泰囧》的事儿。
看着眼前忧心忡忡还手忙脚乱帮忙的徐峥,黄渤心里一软,主动提起了《泰囧》的选角。
“你现在那个(角色)找到了吗?”黄渤问。
徐峥顿时心中一沉:上钩了。
他马上故作颓靡:“没事,你不用管我,你忙你的吧。”
这一张苦情牌直接拍晕了黄渤。
在同情心泛滥的驱使下,他终于服了软,眼看黄渤这边有戏,徐峥马上又带着王长田拜访黄渤,二人对着他就是一套长达8小时的组合拳,终于说服了黄渤进组。
徐峥、王宝强、黄渤三驾马车聚齐。
可徐峥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脑筋一转又动起了“歪心思”。
电影的结局至关重要,而一部喜剧片最好的结局就是能给观众“惊喜”,那徐峥所筹划的惊喜是什么呢?
——冰冰
为了邀请冰冰当电影的结局彩蛋,徐峥费尽口舌,专门写了一封信给冰冰。
信中,徐峥把冰冰夸的天花乱坠,称明星在电影中以饰演自己的形象出现,是对个人品牌的一个巨大提升,还以好莱坞电影《宿醉》中拳王泰森的客串为例子帮冰冰抬轿。
冰冰在这一套彩虹屁下终于卸下防备,不仅答应客串,还不要一分钱。
大明星一分钱不要还不甘心,鸡贼的徐峥又打了个擦边球。
他特意录制了一段高仿《当》的前奏,在不超过8个音节的情况下搭配冰冰出场,既不花钱又还能蹭《还珠格格》。
这个《泰囧》里最大的碗儿,徐峥从头到尾不花一分钱就搞定了。
即便如此徐峥仍然不甘心,电影杀青后他十分后悔:假如能拍摄一段王宝强扯开冰冰后背带的戏,那就更好了。
另一边,黄渤是《泰囧》开机后才进组。
进组后发现徐峥这边捉襟见肘,资金消耗肉眼可见,又同情心泛滥,选择用工作室入股的方式参与拍摄。
再加上客串妻子的演员正是小陶红,徐峥本人更是整个局的操盘者。
这就是说《泰囧》的主要演员中,除了王宝强之外几乎都是徐峥空手套白狼叫来的。
见微知著,徐峥能取得未来的成就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好人未必有好报,《泰囧》拍摄过程中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由于黄渤是反派,戏份没那么吃紧,所以在片场经常是第一个收工的。
可当时在泰国,黄渤也没地方可去,索性就在片场候着,百无聊赖之际也会根据场景消遣游玩。
在拍摄一场河流戏时,黄渤玩性大发,抱着藤蔓荡秋千,最后还觉得不过瘾,借着水性好的优势,索性就在最高点放手坠河。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黄渤放手后很快沉底,紧接着就感觉脚下一凉,等到上岸时才河底有碎玻璃,脚底已经划出一道血口。
当然这种伤还不至于危及生命,但有意思的是黄渤在当地泰国医院缝了三针,等杀青后回到国内要拆线时就犯了难:
泰国医生的手法和国内不同,这拆线无从下手。
当然,最后是怎么拆的就无从得知了。
2012年12月12日,在几次改档后,《泰囧》正式上映。
首映礼上徐峥竭尽所能,请来了张歆艺、杨树鹏、郭涛、童谣、吴秀波、管虎、梁静、黄小蕾、王千源、李玉、袁泉、张静初等一众明星站台打call。
而《泰囧》也很快给予了徐峥积极反馈。
在仅有3000万的投资下,它竟然在成龙的《十二生肖》、王晶的《大上海》、冯小刚的《1942》一众巨作夹击下渡劫封神。
不仅一举突破《画皮2》的7亿票房封顶,还几乎用两倍的成绩突破10亿大关,向全世界宣告内地市场高峰的到来。
3000万投资,12.7亿票房,1:42的商业奇迹。
就连主演黄渤本人多年后都不敢细想:
“看到票房过了10亿,我心理很复杂,总觉得这个成绩的作品应该是更那种(厉害)的,你知道吧。”
票房大爆,出品方光线影业盆满钵满,甚至被记者形容要“笑到缝嘴角”。
而另一边,《泰囧》先后把徐峥、黄渤、王宝强送进了福布斯名人榜,徐峥更是因为增加了5倍赴泰旅游人数,被泰国总理英拉亲自接见。
错失大饼的曹炳琨望着《泰囧》高耸入云的票房悔不当初。
“后悔得抽自己大嘴巴!”
而同样无视徐峥的华谊兄弟更是后悔不迭。
旗下的喜剧大将冯小刚《1942》票房被反超,他发文恭喜徐峥,但字里行间的酸味溢于言表,被粉丝嘲讽“酸味重”。
冯小刚:本人在此之前也从未对《泰囧》发表过任何评说,今天可以说两句,买票看了,也乐了,恭喜徐峥赢了票房。我也是打那儿过来的,路还长,再接再厉。
按理说,这种随便赚钱的大IP,肯定要反复利用几次才是,而光线影业当时也回应记者,三人组很快会再度合体。
可粉丝们盼星星盼月亮,却迟迟未能传来三人会晤的消息。
反而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2014年,正统续作《港囧》开拍,徐峥依然操刀,但另一个主演从王宝强改成了光线旗下艺人包贝尔。
另一头,王宝强也不甘其后,马上宣布进组新片:
《唐人街探案》
导演:陈思成
同样是泰国,同样是好友的项目,甚至主角配置也都是一庄一谐,而王宝强依然饰演那个负责插科打诨的耍宝角色。
演一样的角色但我就不选你,冥冥中,似乎王宝强故意和徐峥置气。
为何徐、王二人在创造神话后就立刻一别两宽了呢?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片酬问题。
前文说到,黄渤因为特殊原因选择入股的方式参与拍摄,票房大获成功自然有提成。
《泰囧》大卖后,他甚至向记者打趣到:自己十分后悔,后悔没多投点钱进去。
而徐峥更是一人身兼编、导、演、监四职,每个坑位都会有相应酬劳。
更值得一提的是,由于电影极大超出光线影业预期,王长田决定分给徐峥10%的公司所得利润。
电影总票房12.7亿,抛去税务、院线分成最后净得4.9亿。
也就是说徐峥光红包就要拿到不到5000万分成,再加上他的酬劳更是不敢想象。
而另一边,黄渤的分成虽然没有明确数字,但王长田曾透露“黄渤的大红包仅次于徐峥”,是徐峥之外拿到报酬最多的人。
看起来,电影大卖数据一路攀升,很多人的收益也在水涨船高。
可唯独戏份最多的王宝强停在原地。
他是唯一一个拿固定片酬的演员,除了合同报酬之外没有任何附加营收,《泰囧》的奇迹可以说跟他没有利益关系。
这就不由令人心态失衡,明明自己是出力最多的,可收成时却是最少的那位。
彼时,坊间更是传出了两个故事:
一个是王宝强《泰囧》只拿到了200万片酬,另一个是《港囧》立项后,王宝强也想分一杯羹,用入股的方式参演,但被徐峥无情拒绝。
但这两件事除了营销号报道外,我搜遍全网也没找到官方新闻,可信度并不大。
片酬天差地别的同时,《泰囧》爆火后也遭受不少非议。
这其中有碰瓷的,比如某专家站出来跳脚说“《泰囧》的成功证明了中国观众的低俗趣味”,但被徐峥用“叫兽”噎了回去。
又比如,看徐峥自爆灵感来自《中国达人秀》,周立波马上蹦出来互动“徐峥扮猪挺像,扮人挺囧”。
但当时的徐峥完全无暇顾及周立波发出的炒作邀请,因为还有一个更大的“雷”在等他。
前文说道,徐峥是被华旗影业放了两次鸽子后,私下将华旗的剧本进行大规模修改,另起炉灶立项的《泰囧》。
不知是出于侥幸还是报复,即便和老东家关系紧张,徐峥仍然选择用《人在囧途2》的名号为《泰囧》宣传,一意孤行,把电影全名设计为《人“再”囧途之泰囧》。
说白了,这还是在利用老东家的品牌。
2013年3月4号,华旗影业将徐峥告上法庭并列出两条罪状:
1,是《泰囧》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借助《人在囧途》的品牌效应捞金。
2,是徐峥私自拿走华旗影业的剧本大纲立项,《泰囧》的原始剧本与本公司的《人在囧途2》高度重合。
奇怪的是,《泰囧》在宣传期剧本大纲就已经释出,彼时的《人在囧途》原编剧还发文称赞:
“徐峥的剧本和《人在囧途2》有相似的桥段,但相似并不意味抄袭,我的故事在北京,徐峥的在泰国。”
可刚等《泰囧》豪取12.7亿票房完毕,华旗反手就将徐峥告上法庭,其中缘由,不言自明。
面对老东家的指控,一向口若悬河的徐峥也破天荒地遮遮掩掩,频繁用一两句话打发记者,而这场官司打了两年之久,终于在14年9月底尘埃落定——
《泰囧》方涉及不正当竞争,被判侵权判罚500万罚款。
这件事影响有多深呢?
甚至到了2020年,徐峥拍《囧妈》时又被人拿出来鞭尸,而爆料者还是圈内人士,著名烂片导演毕志飞。
一边是出力不讨好的落差,一边是怕引火上身的顾虑。
或许是这种原因,让同时面对《港囧》和《唐人街探案》的王宝强选择了背离徐峥,在另一个剧组饰演如出一辙的角色。
甚至说,王宝强还有些小情绪。
这边厢,当记者问到徐峥为何《港囧》中没有王宝强时,徐峥说:
“这次《港囧》没用宝宝,其实恰恰是懂宝宝的一种表现。”
那边厢,王宝强很快就隔空回怼:
“陈思诚更懂我”
这边厢,徐峥刚刚说完包贝尔的加入会让《港囧》别具风采,更加爆笑。
而另一头的王宝强又站出来表示不屑:
“《唐人街探案》会比《泰囧》好看!”
当然,这一来一回到底是动了真怒还是“隔空调情”,这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我们只知道的是,《港囧》上映后口碑爆冷,徐峥被粉丝唾骂消费情怀,包贝尔更是激发了网友的团结,自发性组织了“包贝尔滚出娱乐圈”的公益活动。
就连编剧都站出来澄清:
俺这角色本来就是给王宝强写的,出了错也别找俺呀。
直到现在,“囧系列”已经从知名品牌被运营成了情怀收割机,而徐峥、王宝强二人也仅在《一出好戏》中隔空同台后再无合作。
结语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该句出自《诗经.大雅》,意思是说做人、做事、做官没有人不肯善始,但很少有人善终。
自古以来,“有善始却没善终”的故事几乎是所有文人墨客的恒久主题。
《三国演义》的开场白是“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金庸老爷子也曾说过金句:“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
但有合就有分,有散就有聚。
要说徐峥和王宝强真的再无交集吗?也并非如此。
在王宝强的导演处女作《大闹天竺》中,徐峥就曾作为出场嘉宾为王宝强站台。
就像韩寒之于高晓松,邓超之于冯小刚。
娱乐圈是人情场也是生意场,虽然爱恨情仇此起彼伏,但那些老死不相往来的绝情事还是罕见。
毕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