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侯博士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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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关于十二生肖的起源，有人从清朝学者赵翼的《陔余丛考》中得到了证实，认为十二生肖的起源于东汉。

这句话是有依据的，王充是东汉的思想家，也是无神论家，他的《论衡·物势》中写道：

“午马也、子鼠也、酉鸡也、卯兔也等。”

他写的动物有十二种：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十二生肖全齐了。

一九七五年二月，在湖北云梦地区的睡虎地，出土了一座秦墓，出土了一千多件简牍。

其中《日出·盗者》简中记载的很明确，上面写着生肖占卜和盗贼的相貌，说明十二生肖在战国时期已经有了。

根据研究，第十一号秦墓是在始皇帝三十年，也就是公元前217年。

有些人认为，我们的祖先早在秦始皇登基之前就已经使用了生肖纪年，并且特别指出“始于夏朝，传于西周”，“由史证得”。

也有人相信，十二生肖是由二十八星宿中的二十八种动物衍生而来，也是从占卜中衍生出来的。

民间也有传说，十二属相都是黄帝所选的。陕西临潼黎族祖庙西北方有一块巨大的石碑，刻有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等十二种动物，故名“十二像石”。相传，黄帝和仓颉刻下的“十二像石”。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十二生肖是源自上古部落的图腾，例如，彝族十二相纪日、纪历等。

很有可能是源于古羌族的图腾崇拜，而这一时期的纪年、纪历就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同时也指出，汉族十二属象与原始图腾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甚至没有联系。

十二生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怎样创造的？众人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一个结论。

多年来，我们一直在探索和研究生肖文化，并收集了大量的有关材料。十二生肖的起源是伏羲的图腾。王大有《龙凤文化源流》一书中写道：

“中国的纪年和日韵，都是以天干地支和十二生肖相结合的传统习俗。认为地支的辰是大龙，巳是小龙。大龙是仓龙，也就是扬子鳄，小龙就是蛇，天干、地支、十二生肖，都是中国古代图腾的一种进化方式。”

他补充道：“蛇叫小龙，与伏羲族的图腾是蛇的图腾，是以龙为图腾的。”王大有认为天干、地支、十二生肖，都是中国古代图腾的演变和传承，这一点毋庸置疑。

关于十二生肖是怎样从上古图腾中演变出来的，王大有先生只关注自己的龙是扬子鳄的神话，所以并没有详细解释。这篇论文的重点，就是要从上古图腾的进化入手，来解开生肖的起源。

图腾是一种起源于远古时期的奇特的文化现象，是人类最古老、最奇特的一种文化。

“图腾”一词，指北美印第安地区的落奥吉布瓦语，即“它的亲属”或者“标记”。图腾是一种动物，植物，非生物或自然现象。

杨垄在《原始社会发展》一书中指出：

“图腾是一种动物，一种植物，一种没有生命的生物，而部族中的各个团体，则以“图腾”为其先祖。”

在岑家梧先生看来，所谓的图腾，就是指人类将一种动物视为“族群的始祖，或与其有亲属关系”。

毫无疑问，最早的图腾是动物。在动物图腾中，最早的也有可能是哺乳类，因为它们的外形、生理和行为更像人类，更容易被视为同类。

而其他的非哺乳类图腾，则是在“万物有灵”概念形成之后才出现的。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对十二生肖中的十二种动物进行分析，这是很有可能的。

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十二种，除了龙、蛇、鸡、其他九种都是哺乳类。老鼠虽然是十二生肖中最小的一种，但也是一种哺乳类，排在第一位，后面会说。

“龙”是中国古代各部落崇拜的一种图腾神，所以，它的诞生并不是建立在极少数人崇拜或崇拜的图腾之上，而是由很多氏族和部落信奉的图腾组成。

在历史上，有许多氏族以蛇为图腾。《论文》中说：“南蛮，蛇类”、“闽、东南、越、蛇族”均以蛇为图腾。

在《山海经》中，还有很多“蛇身人面”、“人面蛇身”的神祇，比如伏羲和共工，都是“人首蛇身”的。

在八十六位半人半兽的神中，有二十六位半兽为猪、马、牛、羊、狗、鸡的神，占了三成。据民族学记载，大部分都是图腾的始祖，或者是图腾神。

这表明，在远古时期，许多氏族都是以蛇或其他哺乳类为图腾的。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以蛇图腾为基础的龙，在大部分氏族中都得到了认可。

因此，龙的起源，自然是基于蛇的图腾。但是，从历代龙的各种形态来看，龙并非一蹴而就，它是在吸取各种动物特性的基础上逐步形成的。

古代的先民，都是以蛇的形象为基础，不断地构思、创造、完善，从简单到复杂，从不统一到统一，最终形成了现在的巨龙，有角有足，有血盆大口，狰狞异常。

《尔雅翼·释龙》和《本草纲目》中所说的龙，都是“头似蛇，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颈似蛇，腹似虎，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

这形象地表明，“龙”是以蛇为基础，融合了各种动物的优点，才能逐渐形成的腾神。闻一多在《伏羲考》中写道：

“有一支以大蛇为图腾的部落，吞并了其他种类的图腾，后来它就接受了四足、马、老鼠、鹿角、狗爪、鱼的鳞和须，这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龙。”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在龙的进化和定型过程中，起到了统一作用呢？很多人都认为，龙是伏羲氏创造的，是太嗥一族的图腾。

杨和森在《图腾层次论》一书中写道：“伏羲是我国原始母系氏族社会时代生活于西北陕甘青高原的羌戎部落。

巩昌、秦州、成纪、渭源、甘南、天水、秦安、通渭都是在隋唐之前的地方，曾经有过一支古老的羌族。

根据考古发现，在西安半坡区发现的仰韶文化，说明了中国西北地区新石器文化和铜石并用文化都与羌族有着紧密的联系。

伏羲氏族的部族，居住在陕甘高原上，是古代的西戎地，他们的祖先，就是上古的羌人。“李昆声先生认为，我国西北各民族的主要文化，皆源于远古时期的氐羌和他们的部族创造的。”

湖南何光岳先生根据大量的历史资料，认为伏羲、神龙、炎帝等氏族，最早居住于渭水上游天水一带。

赵国华在他的《生殖崇拜文化》一书中写道：

“鲧禹和伏羲是一族”的传说，发源于甘肃甘谷县，东到陕西临潼。值得一提的是，位于渭河南岸的甘肃甘谷县和今天渭河南岸的陕西临潼。今天的渭河实际上是一条古老的黄河。这种地理环境让人想起了洪水。有很多证据表明，位于黄河上游和渭水流域地区的太嗥伏羲部族，首次创造出了龙，这是毫无疑问的。”

杨和森认为，伏羲时期，彝族、纳西族、傈族、巴人、都是上古羌族的后代。《墨子疆国篇》中记载，秦西有“巴戎”，这是一种很好的解释。

依此杨森先生所言：“鄂西、川东一带的巴国巴人，是甘天水地区的西戎。”天水与陕西、古巴国接壤。伏羲氏族中，有一支名为“巴”的“巴人”，这说明他们已经从山东、鄂西等地传承了下来。

《山海经》中有这样的说法：

“巴国西南之地，有一种咸鸟，有咸鸟，生在篮里，坐在篮子里，在太阳下，巴人就是这样的。”

《路史·后纪·太吴伏羲氏》中说：

“伏羲生咸鸟，咸鸟生篮子，是土生土长的，生了后生，后来又生了顾相，落在巴，是个生巴人。”

既然彝人和巴人都是伏羲的后代，那么从彝族和其他部族的图腾中，我们也能看到十二生肖的起源。

杨和森在《图腾层次论》一书中写道：

“彝族的尊左风俗在实际生活中得到了广泛的保存。”哀牢山南澜县虎街山神庙及禄丰县乌蒙山黑井山庙宇的正面正壁上绘有一只黑色的虎头，左右各有一只以猛虎为代表的十二生肖；左边是虎，兔，龙，蛇，羊，马，羊，右边是猴，鸡，狗，猪，鼠，牛。”

又说：“彝区以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鼠、牛等十二种动物的纪年、纪日。这十二种动物，最初是彝族和他们的祖先们的图腾。

从彝文石碑上的记载来看，这是一种名为“母虎历法”的山神庙，左边是一尊猛虎，中间画着一只巨大的黑色虎头，还有每三年一次山神庙举行的“十二兽之舞”，其中一只猛虎就是一只巨大的原始图腾，另外十一只是一种衍生图腾。

所有的信息都表明，十二生肖是从伏羲的图腾中衍生出来的，而且是在伏羲图腾的进化中逐渐形成的。

确切的说，龙和蛇是同根同源的。古代人根据蛇的原型，创造出了龙的形象。

闻一多先生在《伏羲考》一书就说：“龙的主体和根本的形式就是蛇。龙与马，马八尺之上为龙。

《周礼·夏官·司马下》《山海经·图赞》中有“马实龙精，爱水之属。”。对“伏羲王天下，龙马出水，有文字，有八卦，就是河图。”

我们也可以理解，龙的犄角是古代人模仿牛头时所塑造的。天水伏羲神庙伏羲雕像的第一个部分是以牛角为原型的。

《伪列子·黄帝篇》中有这样一句话：“疱牺氏、女娲氏、夏后氏、蛇首人身、牛头和虎鼻。”

这不仅仅是因为古代人们对牛的驯化，让古人“能取近譬”，更因为牛是农业生产中的一种重要动物。

李诞《龙崇拜的起源》一书中写道：“我们现在经常说‘牛鬼蛇神’，龙似乎是两者的混合体。”这的确是真的。

龙和猪，从古代龙形玉和兽形玉中可以看出，龙的形状，首先是与人的生活息息相关，也是最为人所熟知的动物有关。

龙首源于猪首，很好的说明，猪和原始农业相伴随，这就是伏羲部落在日常生活、生产过程中所塑造的“龙”形象。在龙和羊之间，也有羊角的元素。

《白泽图》有云：“羊头有一角，为龙。”《太平广记》卷四百二十五《录异记·王宗郎》中记载：

蜀庚午岁，“金州刺史王宗郎，向洵阳县求雨，问水边有一座青烟寺，这几天来，云雾缭绕，日夜奏乐。”忽然间，水面上水波涌动，一群龙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汉江上行走，大的几丈，小的一丈，都是玉质的颜色，有牛、马、驴、羊之形。”

龙与狗，“狗有天狗之名，亦龙之形”。《山海经·大荒西经》中的“有赤犬”，名日天犬，其属下有兵，《山海经·西山经》：

“阳山，有兽焉，其状如狸而自首，名日天狗，其音为榴榴，可以御凶”。

在历史上，有很多关于狗变成了龙的故事。

而龙与虎，则是因为龙的超凡脱俗，而虎的勇猛，这就是两者的配合：神性与神职的相辅相成，在考古发掘中，龙虎齐现的现象屡见不鲜。

1987年6月，河南濮阳西水坡出土了六千多年前的仰韶文化早期遗迹，在一座大型的墓葬中，首次发现龙、虎各一的蚌壳堆塑，这件文物引起了考古学界的轰动。

伏羲龙图腾的演变，除了结合了上述动物的特点之外，还吸收了鳄鱼、蜥蜴、鱼、恐龙、穿山甲、凤、雷、虹等动物和物象的特点。

台湾学者张渊量博士《无字天书初探》指出：

“根据文献记载，伏羲一族共有十一代，其中包羲氏、疱牺氏、伏羲氏三代为圣人。牺是指大牲，取象众生，以十二生肖作代表。”

董家尊以图腾理论为依据，对古代姓氏、十二生肖的起源进行了研究。

根据他的观点，偃、娩、坛、姬、婉、妃、烦、姜、埔、妒、嫂、姒十二个古姓和十二生肖分别由鼠、牛、虎、麒麟、龙、蛇、马、羊、猴、鸡、狗、象等十二个图腾演变而成。

根据上述讨论，我们推测，伏羲时期的图腾已经很多了。

西戎伏羲一族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繁衍生息，他们的后代与东夷、南蛮、北狄、华夏等人的血脉融为一体，形成了辉煌的龙族文化。

史书记载，伏羲“教民以猎”，伏羲“以佃以渔”，“作结绳而罔罟”；他们把捕获的动物都训练成了家畜，也就是“献祭，伏牛，骑马”。

这说明伏羲处于母系氏族社会，即从狩猎到原始的畜牧业。十二生肖的形成，是在伏羲部落的生产和生活实践中逐渐形成的，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这十二种动物被选为中国人的十二生肖，除了伏羲部落图腾的发展和社会经济的影响之外，也有很多其他的原因。

在十二生肖中，老鼠是最小的，也是最让人厌恶的。可偏偏是第一名？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有一种观点认为，十二种动物中的十二个脚趾的奇偶数，是以不同的方式排列的。

人们认为，牛有四个脚趾，是一对儿。从牛到猪，一偶一奇，错综复杂，唯独老鼠例外，前肢四趾为偶，后足五趾为奇，奇形怪状，难以安置，故居第一。

可为何不是最后一名？这个说法明显不能成立。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根据十二种动物的生活习惯和活动时间来排列的。这个解释，明显是无稽之谈。

我们相信，十二生肖中的牛、鼠排在第一位，与人类早期的生育观念密切相关。在原始社会，尤其是在封建制度下，人的自我生产对于人的生存与发展有着重大的影响。

恩格斯曾经说过，生产本身有两种, “一方面，食物、衣服、住房和制造生活必需品；另一种是人自己的生产，也就是种子的繁殖。”

在上古时期，劳动工具极其简单，生产力低下，而打猎、捕鱼更是需要集体的力量。此外，在抗击天灾、抵抗外来入侵等方面，还要求团体共同努力和集体行动以弥补个人防卫的不足。

因而，人的生产与物质材料的生产在社会发展中具有同样的地位。根据调查，在原始时代，有50%的人死亡。

在旧石器时期，每一百年内，世界人口的增长速度不会超过百分之一点五，而在新石器时期，每一百年的人口也会以百分之四的速度增加。

同时，原始人的平均寿命也较短，据许多估算，从旧石器时代到新石器时期，人类的平均年龄约为二十三万岁。可以想象，原始人为了提高自己的再生产，只能通过提高生育能力。

因而，在原始社会中，人口问题成为决定整个人类社会是否能够持续发展的基本问题。这使得炽盛的生育崇拜在原始人类中诞生。

从时间上看，生殖崇拜通常比图腾崇拜更早，而图腾崇拜则是生殖崇拜的直接发展和一种特别的体现，是第二个生殖崇拜阶段。伏羲与女娲便是其中一个特殊的例子。

赵国华《生殖崇拜文化论》认为，女娲最初是蛙，蛙最初是雌性器官的标志，后来发展成了女性的象征，后来发展成了生殖女神。

伏羲也可能是蜥蜴，蜥蜴是雄性生殖器的标志，后来发展成了男性的象征，后来被称为男性的生殖之神。

伏羲被古人称为“春皇”，就是因为他是繁衍之神，将其视为氏族始祖，也是氏族的“种源”。老鼠是所有哺乳类中最小的一种，然而它们的繁殖能力非常强，位列十二生肖之首。

祖先为了繁衍生息，就将老鼠作为他们的图腾，希望能给人口的繁衍带来更多的幸运。这一点也可以从《诗经·周南》“螽斯”这一节中找到。

“螽斯”是一首歌颂妇女多子多孙的诗句。“螽斯”也就是蝈蝈的一种。因为它的繁殖速度快和繁殖量大，诗歌中对螽斯的繁殖力赞不绝口。对螽斯非常崇拜，诗中所说：

“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

这句话翻译成现代的白话，就是你的子孙多又多，家族兴旺，比螽斯还多。

在国家历史文献中，鼠图腾并非罕见。根据陈宗祥的研究，西康傈僳族鼠胞族中衍生了松鼠、花耗子、田鼠、臭老鼠、长鼠、小眼睛鼠、粗毛鼠、钻土鼠、贼精灵鼠和好吃鼠等十二种鼠类，可以看出老鼠的繁殖能力有多强。

西城古有鼠国，在南朝宋刘敬叔的《异苑》卷三：

“西城有鼠王国，鼠之大者如狗，中者如兔，小者如。大鼠头悉已白，然带金环枷。商贾有经过其国，不先祈祀者，则啮人衣裳也。”

1900年，新疆乌里克的一座寺庙中，斯坦因在一座寺庙的废墟上，发现了一尊长着老鼠脑袋的奇怪神像，这可能就是古代鼠族的图腾。

西非特拉人的猎人在栗鼠传说中这样叙述道：

一猎人获一栗鼠，取之归家，其妻悬于灶边。不久，猎人之妻忽逝，栗鼠变身为一妇人代猎人理炊事，事毕，复归栗鼠形。猎人返，栗鼠又忽变为妇人，被猎人发现。乃对之日：“畜兽!汝取人形出现于我前，我已知之。惟我不欲汝再变兽类。我爱汝，从今起汝为我妻。”栗鼠日：“但我有一条件，从此汝勿称我为兽，盖我已人类矣。若应允则可成夫妇。”

于是猎人与栗鼠结婚，即今之栗鼠家族也。

岑家梧《图腾艺术史》认为，栗鼠是男性的象征，有两个理由：一是老鼠繁殖能力最强，二是老鼠擅长打洞。

可见，将老鼠列为十二生肖中的第一位，确实与祖先对生育的信仰有一定关系。

又比如猴子，森林里有大量的猴子，因为它们的繁殖能力很强，所以它们成为了人们的一种特殊的信仰。

这与一些早产婴儿和一些婴儿的多胎毛有关，有些婴儿的返祖现象是尾巴变得更长。

何耀华先生在《彝族的图腾崇拜》一书中，以凉山彝文《勒俄特衣·雪子十二支》为例，论述彝族的图腾崇拜：

“雪族十二人，有六种血脉，六种为非血脉。”六种有血的是：第一种是蛙.....猴子为第五种，猴子分为三种，生活在森林和石头里，猴子的繁殖无数量。人类是第六种，遍布世界各地。”

在六种有血的物种中，除了人类之外，唯一提到“繁衍无限”的哺乳类就是熊类和猴子。

自古以来就有龙的生殖崇拜。有些神话中的先人和皇帝都认为，他们的母亲是成神的龙或龙的象征物由“虹”所化，即炎帝、黄帝、颛顼、尧、刘邦等。

直到今天，有些国家仍然相信女性要拥有生育的力量，就必须要触摸到龙的象征才可以。

彝族长者们相信，彝族乃龙子龙孙，若不与龙相结合，则其后代人丁不旺，六畜亦不能繁衍，故每一位龙裔都要进行此项祭祀。

哀牢山地区彝族每年都会举办一次祭祀龙的仪式，这是一种人与龙相结合的象征性仪式。在我们的典籍中，也有相似的记载。

《国语·郑语》记载：“夏代末年之时，褒氏的先祖化身为两条巨龙，在褒人的宫殿中繁衍生息，并留下~大滩的精子。”褒人自然大吃一惊，他用占卜的方式向诸神求教，并按照神的意志将其收集起来。

之后，在七百多年之后周后王时期，人们将其取出，以供瞻仰。没想到，当他打开柜子的时候，里面的液体流了一地，根无法驱除。

于是，国王召集了一群女人，让他们脱掉裙子，在龙精周围跳来跳去。这些液体就变成了一条小小的黑龙，穿过了王宫，王宫里的姑娘们遇到了这条龙，几年后，她们未婚而孕了，再过几年，她们就生下了龙子。

这真是典型的生育习俗的活现。我们想起了汉朝时期的肖像画，女娲与伏羲的身体，往往是纠缠在一起的，这就清楚地表明了我们对生殖的崇拜的内涵。

而鸡则是代表着什么更加明显。鸡是十二生肖中的一种卵生动物。它们的繁殖能力在所有的卵类生物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因此它们也是祖先们用来祈祷自己繁衍后代而崇拜的动物。

上古裔族以玄鸟为图腾，许多典籍中都记载了简狄吞下鸟蛋，从而诞生先祖的传说。秦始祖也是由吃蛋而成。

伏羲在河南淮阳县建立国都。《竹书纪年》记载：

“太吴之母属于华胥之滨，履巨人迹……生帝于成纪，以木德王，为风姓，都宛丘。”

考古发现在河南淮阳县发掘出了伏羲的都城宛丘城。淮阳人祖庙和天水人祖庙是全国规模最大的一座伏羲庙。

淮阳人祖庙会是三月份最盛大的节日。民国《淮阳县志》卷二载：除了祭祀人祖女娲、伏羲之外，还有占卜孙窑、抢泥娃娃等巫术活动，也有巫医、唱戏。

据说，在宋北麟的《上巳节考》中，古代人祖庙会曾经发生过男女野会之事。淮阳地区还流传着一句俗语：“三月三，吃鸡蛋”。

当地人在每年的三月三都要吃鸡蛋，因为他们相信，这样可以增加人口。从这里可以看出人们对鸡的崇敬之风。

结语

由此可以断言，十二生肖起源于伏羲时期的伏羲图腾。在长期的发展和演化中，以“龙”为代表的图腾崇拜融合了诸多肖兽的特征，从而形成了一种博大而宏大的龙族文化。十二生肖有着伏羲图腾进化的痕迹，也是伏羲时代经济社会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参考文献

1. 《陔余丛考》
2. 《论衡·物势》
3. 《山海经》
4. 《太平广记》
5. 《伏羲考》
6. 《龙凤文化源流》
7. 《原始社会发展》
8. 《图腾层次论》
9. 《生殖崇拜文化》